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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语书屋 > 穿越之替嫁成妾 > 第一百六十五章 无名
 
  江恬好奇地看着白鸥,期待着白鸥继续讲下去,哪知白鸥只是摸了摸她的脑袋,说道:“时辰不早了,去睡吧。”江恬露出恳求的表情,但从白鸥坚定的表情来看,自己只能回房里睡觉了。

  白鸥看着江恬入了房后,才用轻功翻过了墙。江恬在众人的鼾声中睡着了,虽然自己的思想还是活跃的,但是身体确实太累了,很快就入梦了。

  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一直有个声音告诉她,她不属于这个世界,她梦见白鸥被一把剑捅进了心脏,死在了她的面前。

  那把剑捅进白鸥的身体时,江恬被吓醒了,满头大汗,一旁的月涳已经起来了。

  “你做噩梦了吗?”月涳看见江恬惊醒,便问道。

  “嗯。”江恬点了点头回应道。

  “没事,我阿母常说做梦和现实是相反的。”月涳笑道,虽然只有短短两天的相处,但江恬对月涳是有好感,好感的来源就是她一直是一副很乐观的模样,笑起来很甜,不经意间也能感染江恬。

  今日江恬被分去拿婚礼的部分东西,还分了一位男子。江恬拿着手上的那份清单,清单上的东西有点多,但都是狱炀城内的东西,采集狱炀城外的东西都是祭祀府里原本的奴仆们。

  江恬正在自己看着手里的清单,抬头看了眼自己的搭档,这双眼睛太熟悉了,就是那日投来寒光的男子,江恬突然有些虚,为什么他看自己的眼神那么冷,好像自己是他的杀父仇人一样,自己应该没有做错什么事吧?居然还分到了一起,太恐怖了。

  “你……你好,我是鹿恬,今日还需要互相照顾。”江恬被他的目光吓着有些捋不直舌头。

  “淼淼。”这声音是从那男子的嘴里出来的,语气生冷,眼神依旧凛冽地看着江恬。

  “淼淼?你叫淼淼?”江恬问道,视线向下去看那男子的牌子,牌子上写了一个‘无名’。

  无名也注意到江恬看了他牌子,摇了摇头说道:“走吧。”自从江恬被发现是林迨儿之后,花馥予便狠狠处置了曹公公,但是无名他始终是下不了手,于是只是把他从刺客团赶了出去,无名只知道自己救错了人,却不知道其中有什么玄机,所以并不知道林迨儿和白鸥的事。

  无名被赶出王府后,便想回自己的村子种田过过日子,虽说自己被花馥予赶出了王府,但心里依旧还是惦念着花馥予的,听说花馥予战败后,便立刻提起剑,又一路跟着花馥予到了狱炀城。

  到了狱炀城自己就进不了城了,多方面打听才知道只有人行才可以有办法进入狱炀城内,没想到进到狱炀城后居然会遇到一个熟悉的人,可是她好像没有认出自己,到底是她演技太好,还是自己认错了人?

  而今天便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江恬和无名走在大街上,江恬不熟悉每个店铺在哪个位置,所以只能一个一个店铺慢慢找了,狱炀城的人本就不多,加上刚刚入春,阴雨连绵,路上的行人就更少了,无名看准时机把江恬拉进了一个无人的胡同。

  江恬被无名这一举动吓到了,正想尖叫,就被无名捂住了嘴。

  “想活命就别叫。”无名阴狠地说道,江恬在现代可是看了整本《犯罪心理学》大全,知道这个时候安抚犯罪者心情是最好的抉择,所以眨了眨眼表示同意。

  无名见此才把手放了下来,顺带把江恬的面纱扯了下来,江恬被吓道:“不要不要,我身材不好,我活也不好。”江恬闭着眼睛,手还在空中乱挥。

  无名听了这话有些无奈,但还是选择性失聪,“你就是淼淼。”无名扶住江恬的双肩说道。

  “什么淼淼啊?我根本不认识啊。”江恬否认道,无名一直盯着江恬的双眼,想看穿江恬的心事,但是从江恬的眼睛里什么都没看出来,一片澄明。

  “疼疼疼。”江恬的肩膀被无名捏得生疼,见江恬否认,眼神也不像是在撒谎,所以放开了江恬。

  江恬只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话说这淼淼,怎么那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淼淼是谁?”江恬问道。

  “没谁,认错了,去领东西吧。”无名说完之后便先出来胡同,江恬皱着眉头揉着自己的肩膀,这个无名也太奇怪了吧。

  单子上的东西虽然不多,但是还是没有在一天之内采购完,一是真的拿不下了,菱湖其实也没有想过让他们一天就能买完,所以单子还放在江恬这儿,明天还要跟无名一起去采买。

  结束了一天的活儿之后,江恬并没有和月涳出去逛街,也没有直接回女院,而是独自去了一趟昨日和月涳逛街去的木具店。

  掌柜看到江恬并没有惊讶,因为这个掌柜除了在木具店卖东西,更重要的身份是,他曾是城主的候选人,各种机巧之术,他并不比伊卡洛低多少,他对自己的占卜之术是百分百自信,他早就料到这位姑娘肯定会回来找他。

  “姑娘,您来啦。”掌柜看到江恬后,立马迎了上去。

  “你知道我要来?”江恬有些诧异。

  “小人的卦象可还准?”掌柜谄笑道。江恬点了点头。

  “那姑娘里屋请。”掌柜把江恬请进了里屋,自己把外头的店门关了起来,早早的打烊了。

  “不知道掌柜如何贵姓?”江恬问道。

  掌柜早就泡了一壶茶放在桌上,笑道:“狱炀城的人没有姓氏,鄙人叫伊卡斯。”伊卡斯笑起来,整个脸都拧巴在了一起,皱纹都凸显了出来,看起来很苍老的样子,似乎比起前两天这掌柜更老了些。

  “那您与城主的关系?”

  “鄙人与城主的关系一时半会儿道不明。”江恬看伊卡斯的表情,便知道他不愿意提起,所以也不再多问了,但从名字看来,这伊卡斯应该和伊卡洛有血缘关系吧。

  “卦象上显示姑娘并非这个时代之人,似乎来自一个鄙人未曾听过的什么世纪?”伊卡斯问道。

  “是。”江恬点了点头,饮了一口茶,继续问道:“您可曾知道我有什么办法能回去吗?”

  “自然是能占卜出来。”

  “那能不能劳烦您帮我占卜一下。”江恬恳求道。

  “你猜猜鄙人今年的年岁。”江恬看着伊卡斯的面容,很想猜六十岁,只是这头发乌黑地并不像是年纪那么大的人,于是猜道:“先生应当处于花甲之年吧。”

  “鄙人今年二十五。”这句话从伊卡斯的嘴里出来的时候,江恬真怀疑自己听错了,除了惊讶真的不知道用何种表情来面对他。

  “占卜之术,有着极大的副作用,并不是想占卜就能占卜的,每使用一次占卜之术,施展占卜术会依照占卜事件的大小克扣占卜之人的阳寿,本以为那日对姑娘只是小占卜,没想到占卜出了这么大的事,不过也就克扣了十五天,你也不必自责,反正我本来也就活不长了。”伊卡斯说这话时云淡风轻,仿佛寿命只是一堆无关紧要的数字。

  江恬以前在小说里看过很多关于占卜之术的,但是从来都没看到过原来占卜之术是有副作用的,难怪狱炀城的人都不愿意参与五国的政事,而是独立于各国。

  “你们是如何得知自己会被扣多少天阳寿的?难道你们知道自己会活多久吗?”江恬问道。

  “我们系城主一脉的人从出生起,便会被大祭司占卜,我从小便知道自己阳寿有多少了。”伊卡斯笑道。

  江恬看见伊卡斯的笑,笑里仿佛有些心酸,但江恬知道自己不能问,所以并未开口询问他,也没有再恳求他帮自己占卜出回现代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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