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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语书屋 > 石川香那陆奥守吉行加州清光 > ☆、60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为香那、安落双视角,共同叙述这件事。

这章结束后,终于摆脱安落了。

陆奥守吉行线就快迎来TE咯。

突然想起来这是个正剧。

(此为香那视角)

回想起来,就是你当时的那条紧要的通讯,改变了我的命运,与本丸的刀剑不辞而别,走进舰队融入新的生活,将那个烂摊子交给飒前辈处理。可是来到港区后,你或是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或是编造借口回避着我,身体被工作舰明石占据的时间越来越长,你与夕张黏在一起开发舰装,看起来完全与我分道扬镳。我们萍水相逢,挑起嘴角露出标准的笑容不至于将关系闹僵。三个月的学习生活,真值得你为我掏心掏肺?我一直想要按照我的原则来行事,却总是被不可抗力改变。

我只是觉得有些无奈,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眼下最重要的是,让哭泣的你解开心结。除去不忍让你那可爱的脸颊冻伤外,核漫物会被声音吸引,到那个时候情况就会更加棘手。

“在冬日哭成泪人一定不好受吧,没必要为了不值得的人哭泣,毕竟我啊,对你的情感远不及你对我的牵挂。”我将心头的话语直白地倾吐而出,用几近冻结的手帕拭去了你眼角的泪滴。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你就不会那样痛苦了吧。

“抱歉,我……无法回忆起以前的事情,纂刻在脑海里的,只有两年前的那场战争。”

我自顾自地说着,你用柔顺的侧马尾蹭着我的脖颈,那种清晰的感觉让我想起了与你一起学习的岁月。悲观的事情总是会让我深深的记在心里,美好的事情却遗忘得很快,除了那个读取过我记忆的家伙。

我凭借自己与你的身高差,将自己的视线抬高,不敢妄图窥探你眼里的那片蔚蓝的海洋中有没有因岁月的侵蚀而染上污浊。

意外之外的是,你拼尽全力,用嘶哑的嗓子抽噎着试图将片段的真实转交给我。

“嗯,我理解呢……在平定狂化的刀剑【南泉一文字】事件中,我偶然间解锁了被封存起来的记忆,两年前,三年前,四年前,那些记忆全都回来了呢……我们是因为在地下层抽到了特别体验券(放逐签),被家人抛弃的地上层探险组呢。只是,来到这里后,被抹去了之前的记忆,虽然没有被灌输新的思想,但没有记忆很不好受啊。香那酱,取回了之前的记忆,我便感谢着上天让我们的重逢。可是,你所掌握的情报,或许并非真实啊。”

“没关系的,能够信任的人只有自己的时候,不如就信任全世界吧。更何况,我还有…”

思绪的电波在头脑中跳动着,一片空白的视野,快速地涌现出几个选项。小孩子才做选择,全都想要表达,但时间有限,必须将最为直白的话语传达给你。

A.你(安落)在啊 进入结局——&lt青梅之情&gt别名(幼驯染的逆袭)

B.那个笨蛋啊 继续剧情

C.大淀在啊 (这个想法还未说出口,脑海中便已浮现出安落焦虑的泣颜,还是以人类的身份更能让对方感到安心,也能更好的平息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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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安落视角,接B选项)

在我将并未组织成型的只言片语说出来后,你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些许的迟缓。

“没关系的,能够信任的人只有自己的时候,不如就信任全世界吧。更何况,我还有…”

似乎是被我说服了,你用那标准的老好人语气说着中肯的话,看来你又要放弃表露出自己的真实态度了吧。

“更何况,我们还有枪斗术研究部的大家在啊。研发枪斗术的人是安落国家(中国)的精英们,一定没有问题的。”

真是麻烦,所以说你不善于隐藏自己的心情啊,困惑与担忧、喜悦与羞怯,全都写在脸上啊。看来,需要一点催化剂让你实话实说了。

“有话直说就好,因为我们,是朋友啊。”

我瞬发而出的激流掩盖了你染上脸颊的绯红,我也因体力的迅速烧灼而喘不上气来,细致的你很快察觉了我的困窘,握住我即将倾覆的手。“那个,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很奇妙的感觉……”

我决定将早就心知肚明的事实问出来,我与他的会面并不多,但敢于挑战权威放弃刀剑的职责的人我可是第一次见得,至少我从未听说过离开港区学手艺的舰娘。把你交给他,也能让我安心了。名字,想不起来,但印象特征十分鲜明,我压制住抽搐的笑意,压低声音询问道:

“是那个猫耳怪调小矮人儿吗?”

你的脸上先是流露出困惑的神情,紧接着,微微发烫的脸颊如同熟透的柿子般醒目。

我多想直言不讳地说出自己可以看到的事实。从最初的那次赠送杂志就可以看到,说身高梗也是故意挑起你们的嫌隙,这要是在平时,一定能引发不错的风景吧。

但是,这样下去可不妙啊,害羞的你大概会愠意上头昏厥过去吧,那样的话,我就要从“被照顾的人”转变为“照顾者”了。

所以啊,还是结束对话吧,并不是因为我怂,而是能够将我们的关系维持在重要的朋友(挚友)就足够了呢。

“那么,我去向哥哥汇报情况,香那酱要加油哦~。”

我挣脱了你的怀抱,向着雾气弥漫的前方跑去,我们之中,只有我捕捉了真实的碎片。

知道足够多的真实的我,必须找到两全其美的方法。

绝对不要死掉啊,这不合时宜的话怎么敢说出口。

这场战斗结束后,就回家吧,清静的日子最好了。

虽然早就不知道,真正的家,究竟在哪里。

再一次转过身,目光触及的是你毅然前行的背影,

最悲伤的事情莫过于,看到了清朗的美丽月色,却发现那并不属于我吧。

所以我,也会竭尽全力,帮助你的。

我跑向了安清的办公室,在那个一脸愁容的男人面前,三个不停晃动的高频显示屏,一个监视着樱见巫女在神社中的动向,一个显示着港区外舰娘奋勇作战的英姿,还有一个是人工岛地下城中安逸闲适的人类日常。

我推开了哥哥桌子上繁冗的文件堆,“哥啊,这样下去没有任何意义,舰娘已经拼尽全力了,可是根本没有完全消灭核漫物的方法,它们只会一波一波地进攻回来,我们不要守护这座人工岛的地上层了,退回地下层安心度日吧!”

他那红血丝充斥的眼里满是惊愕,身体不由自主的前顷,臂弯不偏不歪地揽住了文件稿,又打算将我的困惑当作耳边风,“安落,你怎么会来这里?没有和工作舰明石一起吗?”

如果没有那份血肉的纽带存在,我真并不想承认他是我的哥哥,与我的年龄相差一轮属相,在我出生时他便已踏入寄宿制的中学,在我刚迈入学堂时他已出国深造,我对于他的记忆十分模糊。

“我拜托了月宫家制作人偶的行家,用自己这几个月的高薪工资打造了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偶,给明石的灵魂做真正的身体容器。所以,你妹现在自由了。”

我叉起腰,刻意地拨弄着哥哥那仅有两道折杠的肩章,我觉得他劳苦功高,却只有两道折杠,真的十分不公平啊。“哥哥太逊了,拼死拼活地连接着岛上岛下的关系,到头来也只混个两道杠,为的是什么啊?”

“……”哥哥没有说话,像一只陷入了沉默的年老的秃鹰。

我知道,他作为对花粉过敏的时之组织员工,不仅要在空荡的办公室中了解刀剑历史、审阅文稿,还要监视现世的动向,没有人权,做的是最累的活计,拿的是少得可怜的工资,薪资甚至连我作为“舰娘”战斗一次的零头都不够。

看到黯然神伤的哥哥,我并没有打算安慰什么,哥哥就是这样安于现状的人,明明被压迫着却总是想着顾全大局的方法,我决定用言语的炮弹打出力量更强、射程更远的炮火,我窜到他身旁,学着电视剧里暴躁主妇的语气:

“时之组织的其他人都是躲在介于人工岛上下层的时间驻点不是吗?研究研究,成天在研究,哥哥你完全没有研究出什么名堂啊!之前南泉一文字的教训还不够吗!那样有着耸人听闻故事的刀剑,非要作死去唤醒,最后还是舰娘多摩出面解决。舰队方面,纵使资源能够通过远征获得,强加于我的压力也无法消减,你妹已经要疯掉了,我不干了!”

诚然,我有些失控,但如果这样能够达到一语惊醒梦中人的底部,点醒这迂腐的笨蛋哥哥,我也无怨无悔。

“你就想当然的以为,人工岛的地下层是幸福快乐的生活吗?重复的日常,倒退的时代,还要随时提防核烧却的产物。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抽签选人来上层受苦。别忘了我们为什么来地上层,就是因为运气不佳在地下层抽到了特别体验券(放逐签)啊!就算我们现在回地下层,也是黑户,更没有人权的。”

最后一缕希望幻灭了,哥哥依然用着一如既往的衰微语气,却把我刚刚燃起的热情,推向了深渊。

我贴着哥哥耳朵的势头稍微远离,嘶吼转变成哭腔,言语中夹杂着哭腔与绝望,“哥啊,港区也并不安全……我把我最好的朋友请到港区,就是为了维持……她所希望的日常。为了避免将鲜血淋漓的真相不经意透露出,我已经竭力避免与她接触。可是……”

哥哥的语气稍微变得坚定些,向我灌输着他的信念。

“我们唯一的希望,就是将核烧却的残骸根除,无论是它自发的散尽还是被什么作用而稀释,为此,借由刀、枪、舰或是心愿未了的亡魂,都无所谓。”

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正想抬起头收起泪时,下意识地看了下监视港区的屏幕,我感觉到自己的瞳孔在急剧地放大,心情被崩坏的琴弦弹拨得离散,一大滴泪夺眶而出。

我清楚的看见,我最好的朋友香那,拿起了轻巡用舰装,成为了“临时舰娘”。

——进入&lt五十三接触性隔离&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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