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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语书屋 > 天才毒女:侯爷宠上瘾杨月浅燕以清 > 第372章 变故
 
“别乱吃。”丫环憋了好一会儿,眼珠子冲着关上的门看了好几眼,才憋出这么一句如同蚊鸣的话。

别乱吃,有毒。

杨月浅笑了起来:“嗯,我正检查着呢,这糕没毒。”说着,便把桂花糕分给了她们。

打乱的字看着就是个花纹,不会让人看出问题我。

知晓今晚燕以清可能会有行动,杨月浅安心了不少,检查过所有的饭菜,便拉了两人一起吃饭,毕竟,吃饱了才有力气可以跑。

“啊!!”

饭吃了一半,那边突然传来了杨青黛的尖叫声。

杨月浅一口汤险些喷出去。

玄琴儿立即放下了碗筷,凑到墙边听声音。

只是,那边的动静模模糊糊的,只隐约的听到齐方阳愤怒的吼声,可没一会儿就全部归于沉寂。

“咳咳”杨月浅拍着胸膛缓了一下被呛的难受,才走到了窗边往外看。

却只见,大半的黑衣人都涌向了那边的门。

明显是出事了。

“情况有变,快走。”而之前送饭的中年人却折到了她这边,打开了锁,匆匆说了一句。

“出什么事了?”杨月浅疑惑的问,动作也不慢的招呼玄琴儿。

玄琴儿马上拿了药箱冲过来。

那剩下的丫环有些无措,但咬了咬牙也跟了出来。

“齐方阳被杨青黛杀死了,你快走,要不然”中年人一边引着她绕向屋后,一边飞快的解释。

“人跑了。”这时,有人发现了杨月浅几人的行踪,喊了一声。

马上有人冲了过来,将几人围了起来。

“覃老五,你想独吞?”当中一人不满的质问道。

“刘哥,你也该知道,那些人并不是好相与的,现在老爷死了,我们这么多人就算去投靠,也不会有什么便宜可占,何不为自己着想一下呢?”

挡在杨月浅面前的中年人平静的说道。

“你也跟老爷去过几次了,那些人也就嘴上说得好听,他们其实连老爷都看不上的,在他们眼里,我们不过是替他们办事的狗。”

“要不是我发现,你早跑了。”那个叫刘哥的冷哼道,不过态度倒是缓和了些。

“那可是藏宝,谁不想要。”覃老五叹息,“我出来做事不过是为了赚些银子好寄回去给老母亲的治病的,我不想丢了命。”

“那也该和兄弟们打个招呼吧?”刘哥很不满。

“刘哥,你觉得他们愿意放我们吗?”覃老五苦笑,冲着刘哥的背后示意了一下。

刘哥回头,只见另一部分黑衣人已经围了上来,将他们也围在了里面,他愣了一下,问道:“王呃。”

话还没问出来,对面的人直接一刀送进了他的胸膛。

一捅一扭,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刀已经抽离。

腥红的血喷了出来,刘哥直接倒地,眼睛睁得大大的断了气。

“兄弟们,你们都看到了,他们根本不可能留下我们去分赏银的,与其死,不如拼了!”覃老五大声的喊道。

这变故来得突然,跟着刘哥一起过来的几人还在错愕中,听到这一声吼,顿时反应过来,转身、抽刀,对准了后来的那些拿着弓弩和刀的黑衣人。

“一个不留。”那个杀了刘哥的黑衣人冷漠的下令。

“退。”覃老五果断的推开了身后的门,护着杨月浅等人进了屋子。

跟在后面进来的还有几个人,长得都普普通通,很不起眼,但他们进来后,却连个招呼也没打,覃老五打了个手势,他们就直接分散,守住了不同的地方。

这些人才都是燕以清的。

杨月浅看在眼里,心里有数了。

原来,齐方阳并没有脱离允容他们的掌控,覃老五就是证明。

外面,已经打了起来。

箭矢也有射进屋内的,但是都被覃老五等人给挡住下来。

他们进来的屋子是简易的灶间,也是泥土夯制的。

玄琴儿拦着杨月浅躲在灶后,将她护在了身后。

那个丫环也跟了过来,缩作一团。

杨月浅看了她一眼,没赶人。

“小姐,你救了奴婢,以后奴婢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丫环见她看过来,板着小脸认真的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杨月浅此时才想起问丫环的名字。

“奴婢叫碗花。”丫环忙应道。

“碗花?”杨月浅愣了一下,忽然想起了崔家主流落在外面的那个小孙女。

前世,崔家主找回被拐走很多年的小孙女,为此,徐亦霈还专门带着她去道贺。

那个崔家的小孙女就叫碗花。

也是那一次,徐亦霈和崔易内应外合,给崔家主下了套,让他背上了莫须有的叛变通敌的罪名,一举将崔家连根拔去,崔家的玉葫芦也就被徐亦霈这样的拿到了手。

可以说,前世他拿到的每个玉葫芦都是被人命填出来的。

难道这个丫环就崔家主的小孙女?

“小姐?”碗花有些忐忑的看着杨月浅,又犹豫的打量了自己一番。

她不太明白杨月浅为什么这么看她。

“你是齐家的家生子?”杨月浅试探着问。

“不是,老爷从牙市卖奴婢回来的。”碗花摇了摇头,“就在小姐来之前。”

“那你以前呢?”杨月浅又问。

“以前的东家犯了事,全家被抄斩了。”碗花有些伤感,低下了头,“我原也是侍伺那家的小姐的,只是,小姐也被卖了。”

抄斩的官家,女眷只怕是都被卖了,怪不得这丫环侍伺人这么周到,原来是之前做过。

“你是那家的家生子?”杨月浅又问。

碗花被问得很纳闷,不过她还是摇头回答:“我家那家小姐是在城外的路上捡到奴婢的,那时候奴婢才四岁,那时的事记不清了,不过听嬷嬷说,奴婢那时病得很厉害,养奴婢的牙婆子嫌弃奴婢累赘,就把奴婢扔了。”

是了!

杨月浅眼中一亮,这就对上了。

唯一不同的是,前世的碗花并不是在齐方阳这边,而是在别的人家做事,意外遇到崔家人,因其相似的容貌被认了出来。

“你身上可有胎记?”

杨月浅翻着前世模糊的记忆,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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