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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语书屋 > 亿万宠溺小萌妻周晓诺萧南时 > 第78章 狂风摧折
 
也不知道萧南时这下子会怎么惩罚她了。

周晓诺有点心虚地想。

要是他生气了,要收回那一个亿怎么办?

不,他们已经签了合同了,萧南时不能这么做。

想到这里,周晓诺又安心了很多。于是她继续,气鼓鼓地看着萧南时。

后者现在真的说不清脸上有什么情绪,你也根本想不出他在想什么。

萧南时用手撑在床上,定定看着周晓诺。

“你说,我有病?”

周晓诺继续逞强道:“对啊。”

萧南时的语气听起来倒是很淡定:“那你说,我有什么病?”

周晓诺几乎是脱口而出:“你有总裁病!”

说完她又开始后悔。

哎,周晓诺,你这个人说话真的不过脑子哎。要是再这样,可能在这世界上就活不过三天了。

萧南时用手摸了摸下巴,然后对周晓诺微微仰头:“解释一下,总裁病。”

周晓诺望着天花板,开始胡扯:“总裁病,起源于总裁。通常病患一生下来就注定是总裁的命,他从小无忧无虑,锦衣玉食的长大,智商超高,情商也不低。但是当小总裁长大成为大总裁的时候,他在工作的时候,额,总是会感到那么一点儿不顺心。

每次总裁不开心的时候,其实都是总裁病在作怪。

总裁病这个病症表现为,患者情绪不稳定,带有一种危险性,极易对他人的生存造成威胁。易怒,有时候又被患者刻意压制。

总的来说,总裁病形成的深层心理原因,是总裁强烈的个人控制欲在作怪。”

周晓诺长长呼出一口气,终于编完了。

然后她瞥了一眼萧南时,就僵在自己的位置上不敢动了。

萧南时那是什么表情啊?他侧坐在床上,双手抱胸,一双凤眼空若无物,不知道在想什么。

对了,总裁病还有一个很大的特征就是,你有时候根本看不出总裁是不是犯病了,但是总裁其实就是已经发病了。

周晓诺在心里继续解释。

她可从来没看到萧南时那个样子。

本来,无理的就是他好不好!

周晓诺觉得这里不宜久留,于是准备想要下床。这次她手脚很利索,立马沾地之后就起身出去,奇怪的是,萧南时居然没阻止她。

虽然觉得很不对劲,但是能够远离他就最好了。

“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

那冷冷的声音蓦然在身后响起,如同一道冰锥刺进了周晓诺的脊梁。

她僵硬地回答:“没有啊。”

萧南时的声音又响起来,这次的声线听起来好像比刚刚瞬间冷了十倍了:“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这种人。控制欲极强的人。”

周晓诺觉得现在可真的有点不妙了。

“控制欲很强的人,没有成功地控制到他想要控制的人,这个时候,他就会病发。”

说完这一句,周晓诺歪了一下头,总是关键时刻脑子不够用。

这是在说,他要生气了?

那自己该怎么办?

是走是留呢?

周晓诺僵在原地,从来没有面临过一个如此艰难的选择题。

但是还没等她做出选择,身后的那个人已经自己做出了选择。

萧南时迈开腿下了床,三步作两步就走到了周晓诺的身边。

她已经感觉到那股强大的气压了。

今天的事情,可能真的有点不好收场。

她大着胆子,转过头看了一眼站起她侧面的萧南时,立即就噤若寒蝉了。

萧南时双手垂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很随意的眼神,但是和往常不同的是,这个注视带着完全不能承接的压迫感和命令感。

二者身份和立场的对比,立马就高下立见。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果然,她周晓诺还是只能认命。

于是周晓诺深呼吸一口,脸上浮现出小心翼翼的笑容:“那您想要怎么样呢?”

萧南时淡淡说道:“你觉得呢?”

不要把问题再一次抛给她啊混蛋!

周晓诺笑得眉眼弯弯:“我觉得,我们应该分开冷静一下——”这句话还没说完,她直接被萧南时用双手抵在了墙上。

萧南时紧紧扣着她的双手,周晓诺立马就动弹不得了。

“我觉得不。”

萧南时一直看着周晓诺,后者真的觉得有些受不了,这种灼灼逼人的眼神!谁受得了!

“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讨论一下,你的定位问题。”

周晓诺不解:“啊?”

“什么定位?”

萧南时悠然说道:“关于你在周氏做的事情。关于你作为一个未婚妻的职责。”

周晓诺接的话倒是很快:“我在周氏?我最近就是忙着重建桃源街那个项目,要是项目重建好了,投入使用,我赚钱了,才有钱还给阿南你啊。”

萧南时没说话,然后周晓诺又补充道:“关于未婚妻这个话题嘛,我们不是已经讨论过很多次了嘛,这个事情呢,就是那样的啦,多说无益……”

萧南时的目光再一次变得犀利起来:“多说无益?所以你觉得我说的都是废话?”

被萧南时紧紧压在身下的周晓诺立即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阿南你不能这样断章取义——”

萧南时的手上力气又加深了几分:“你说我断章取义?”

周晓诺再次摇头:“不不不,是我,是我用词不当。额,阿南,你,说什么,都是对的。说什么,我作为你的未婚妻,我都会无条件服从……”

萧南时双眼微动:“无条件服从,这可是你说的。”

周晓诺重重点头。

她已经知道要发生什么了。

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那样吧。

她就作萧南时的一个玩偶,一个傀儡。

而萧南时就是一个欠着他钱就好像欠着他一条命、一整个人生的债主。

萧南时将周晓诺打横抱起,就近把她放到了这个房间的床上。

他咬住了她的耳廓,那种酥痒的感觉立即就传遍了全身。周晓诺就像一个娃娃一般,任由萧南时摆布。

窗外的风吹得很肆意,刮得很凌乱,树上的花被打落下来,有些凄凄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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