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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语书屋 > 童瑶时晋谦 > 第一百五十六章是比耐力的时候
 
“时晋谦,不许你再丢下我。就算是去冒险,也带上我一起,记住了吗?”

童瑶轻声道。

生离死别,经历一次就够了,她再也不想去回想那撕心裂肺的痛。

“童瑶!你知道这件事不简单,要是有机会的话,你就早点离开这里。只有你安全了,我才能全心全意的去做那些事。知道吗?”

时晋谦转身把童瑶紧紧地抱紧怀里,只有拼命的暗示自己,只有现在的努力才能换来以后长久的平和,分开也都是暂时的,这样他才有勇气把童瑶推开。

“我不要!时晋谦!你这回要是敢再扔下我,我就我就真的去找一个和你一样姓的男人嫁了。以后生个儿子就叫你的名字!”

“噗呲!不许这样说,上次就和你说过,这样辈分会乱了。

我告诉你童瑶,为了你,我也不会让我自己出事。放心吧!我会平安无事,和你一起过一百岁生日。”

揉着童瑶柔软的发顶,时晋谦眼眶的热了,一直想要让她无忧无虑的过,可事与愿违,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事情让他们误会,让他们分别。

“不要抛下我,那种感觉真的好难受,我觉得我自己也死了一回一样!”

“对不起童瑶!以后都不会再那样了。”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三长两短,这是事先约定的暗号,景子言回来了。

“景子言回来了,你会床上去睡,他仗着斯文有礼,没有撕破脸暂时他都不会对你做什么。

你记住童瑶,什么都不要表现出来,和以前一样就好。”

“好。”

时晋谦快速的朝房门走去,半途又折了回来,童瑶以为他忘记了什么,没想到过来搂着她就是一阵亲。

吻得又急又粗鲁,气喘吁吁分开后,童瑶都没有来得及反应,时晋谦风一样的出了房间。

“好了!刚刚一直想着忘记做了,现在补回来。你去睡吧!我就在门口守着你。”

狷狂不羁,桀骜不驯,那就是时晋谦的代名词。

这个男人简直野到了骨子里,可对童瑶来说,他的一颦一笑都是致命的诱惑,就像一把攥住童瑶的命脉,印上属于他的烙印。

唇上的余温还在,甚至刚刚那手有力的手,箍着腰的用力感都还余热未消,童瑶攀着时晋谦脖子的姿势都没有变。

怀抱空了,心却满了。

刚刚躺在床上,童瑶就听见门口传来两个问候的声音。

“景先生!”

“景先生!”

“嗯!童小姐呢?”

景子言淡淡的应着,问话的时候是一种童瑶从来没有听过的语气,就是一种上位者对臣民的口气。

“童小姐这是逛了半个园区,半个小时前回屋午休,现在大概还在睡觉吧!”

是时晋谦的英伦调口音,恭敬,有礼,仿佛真的是臣服于景子言。

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童瑶难以想象时晋谦会做出这样的事,但他真的做到了,卧薪尝胆,忍辱负重。

“对待童小姐要像对待我一样尊重,不许有半点的疏忽大意。”

“是。”

得到满意的答复,景子言才推门进来,童瑶抓了一些头发下来遮住脸,闭上眼睛假睡。

皮鞋从地砖踩上地毯的声音,轻缓又稳重,就像景子言这个人一样,从里到外表现出来的稳重,那是岁月的洗涤留下的烙印。

是了!

童瑶想起他好像是三十六还是三十七了,这样的年龄段,正是男人最黄金的一段时光。

事业有成,又经历了风雨,就像是一坛老酒,经历了岁月的更替,越来越醇厚,也越来越诱人。

脚步停在了床边,和他稳重平和的外表不一样的是那炙热的视线。

定定的盯着她看,由头顶到额头,再到碎发遮盖的脸颊,那视线灼的童瑶头皮发麻,感觉再也装不下去的时候,他总算移开了视线。

轻的几乎看不见的脚步往阳台走去,童瑶想知道他在干嘛,微微睁开眼睛看去。

大片的玻璃门外,景子言悠闲的坐在时晋谦之前给童瑶搬的躺椅上,手里拿着童瑶从旁边书架上拿的一本书,还是一本言情小说,老土到爆的罗密欧与朱丽叶,纯外文版的。

这是不想要离开的意思了。

童瑶痛苦不已。

有时候可以自由做的事,你没有那么在意,不做也没有关系,但到了局限你举动的时候,那种渴望就越大。

就像童瑶现在想要翻身,可是怕景子言发现她醒了,根本就不敢动,越是不敢动,那侧躺的一面就越不舒服。

心里祈祷景子言早点离开,可是他并没有走。

手机响了一下,他很快挂断,接电话的时候声音压的很低,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单调的呃呃啊啊的回应。

不一会儿手机挂了,童瑶想着他应该会离开了,没想到是水流的声音。

那壶童瑶来不及动的玫瑰花茶,被景子言倒出来喝了,书页翻面的声音都在无限放大。

而童瑶还在忍耐,只是要忍到景子言离开。

也不知道过来多久,童瑶架不住生理反应,居然就那么迷糊睡了过去。

一直再看书的人,只是双手无意识的在翻动书页,没有眼镜的遮挡,那双漂亮的狐狸眼,透过玻璃门,毫无保留的看向屋里床上的那个女人。

嘴角的笑意慢慢的勾了起来,景子言一直在等童瑶自己来和他说话或者是说赶他出房间。

可是等来等去,童瑶根本就不敢动。

像鸵鸟一样窝在那里,紧闭的眼睛,眼珠在眼皮底下不停地转动,分明没有睡。

景子言知道她还不适应现在这个地方,这个善良的傻女人,现在也不会短时间爱上自己,她的心里还有那个人的影响在。

但是没关系,他可以等,一个死人能留在记忆的时间毕竟有限,没有人提及,一年半载,最多三五年恐怕连那个人的脸长成什么样都会忘记。

一杯花茶喝完了,那一直梗着的脖子软了下去,身体还是太差,抵不住睡过去了。

景子言放下手里的书,抬脚轻轻的走了进来,只在床边看了一会儿,脱了皮鞋和衣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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