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定脚步，孙露有些无法理解羽墨话里的意思，却也懒得开口询问，就停下来的步子，用带着疑惑的眼光死死地盯着羽墨的后背，一句话也不说。
这样姿态的羽墨不过见，但有一点她可以肯定。那就是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肯定是时刻的关注着她的反应的。
果然不出孙露所料，她的脚步才刚刚停下，羽墨就已经侧过身子看了过来。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面对羽墨的询问，孙露不想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去回答，因为她的回答毫无意义，羽墨又明知她要问的是什么，却又故作不知，这一点让她有些微恼。
之前的那件事，孙露也是在这一点上生气，她很明白自己的身份去和地位，对此也很有自知之明，所以虽然被迫着被人轻薄和蹂躏，于她不过是更加的认命和看清现实，真正让她感到生气的是羽墨的做法，没有提前告知，事后也没有任何的解释。
就如同交易一件商品一样的简单易行。虽然孙露在他们眼里也确实是一件商品，可她终究是人，是人就逃不过七情六欲，逃不过各种纷杂的思绪，所以她可以不在乎过程和结果，但她必须要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羽墨定在那里看了她许久，她都是一言不发，对此他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他知道她的性子有多倔。
羽墨轻轻摇头，似是在感慨她的年少稚嫩，又似乎是实在拿她没办法。
“这里是我们的秘密交易地点，主人不会白养你，这点你得明白。”羽墨认真的看着她，深沉的眸子盯得她心里发虚，眼光不由得有些飘忽。
羽墨所说的孙露当然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道理她比谁都理解得更为深刻。
虽然在羽墨回答之前孙露有隐隐的有猜到一些，但她还是吃了一惊。孙露不明白这些事情为什么会来得这么快，她原以为她会更有价值一些，安稳的日子也会更加的长一些，没想到结果也不过如此。
短暂的错愕之后，孙露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实在是没有力气开口，反正在羽墨面前也向来是任性惯了。她黯然的朝前走着，一步一步，每一下都像是踏在她的生命之上，而它也确实踏在她的生命之上。
跟着羽墨回到住处，羽墨如之前一般命令她将衣物全部脱光，然后赤身果体的站在浴室，等待着他为她洗澡。
虽然这样的情形已经历了多次，但孙露还是很不习惯，即使对站在她面前的这个人颇有好感，依旧抵不过内心的别扭。
她瑟缩着站在浴室的灯光之下，明亮的光线打在她光滑白嫩的肌肤之上，生生的带出了一丝诱惑感，而这些却完全不属于她这个年龄所应该有的。
羽墨肆无忌惮的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又一遍，目光不含任何杂质。
对于这一点孙露一直很好奇，在她有限的认知之中，女人光果的躯体对于一个正常男人而言是极具诱惑力的，即使时自制力很强的男人，也不该是羽墨这样毫无反应的状态。除非他不正常，或者他是同性恋。
想到这儿孙露忘记了自己此刻正赤身果体的任人打量，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到了眼前这个人的身上。
可能是孙露的目光太过于炽热，以至于羽墨穿着衣服站在她面前都有些窘迫的意味。
“嗯哼。”羽墨握拳，放在唇边轻轻地哼了一声，意在提示她收敛一些。
只是他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结果，在他的一声轻哼后，被打乱思维的孙露，直接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你是性无能还是同性恋？”
羽墨显然是没有想到她会突然问出这样的一句话，当即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嗽了起来，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孙露，通红的一张脸也不知道是憋出来的，还是咳出来的。
看着羽墨有些缓不过来的劲儿的感觉，她凑近孙露，替他拍了拍后背。
她本是好意，却被他直接一手推开，像躲瘟疫样的，边咳边艰难的说着：“你离我远点。”
孙露摸了摸鼻子，只静静的等着羽墨平复气息。
“你脑袋进水了？”这是羽墨恢复过来的第一句话。
孙露不说话，只疑惑的看着羽墨，试图从他身上能够看出点什么有价值的答案，目光也不由自主的朝着羽墨的下身游移。
可能孙露的目光是真的太过赤果，羽墨涨红了脸，双手交叉捂着下身，隔绝了她视线，“你个女流氓，你往哪儿看呢？”
羽墨如此窘迫又带点羞涩的表情是孙露第一次见，不得不说还是挺可爱的，特别是配上他那张阳光正直的脸就更有味道了。
“年纪轻轻的就耍流氓，等长大了怎么得了……”羽墨絮絮叨叨骂了她半晌，手却一直捂着重点部位不挪窝。
孙露叹口气，一脸的无奈。
可能是叹息的声音有点大，羽墨一下子停住了话头，愣了两秒，而后一脸阴鸷的看着她，“谁跟你说我是性无能的？谁告诉你我是同性恋的？又是谁跟你讲我不是性无能就是同性恋的？”
看着羽墨气急败坏的样子，孙露突然觉得挺有趣。她面前的那个羽墨向来是波澜不惊的，淡然到不食人间烟火的存在，而他此时此刻的样子却突然让感到了一丝的烟火气，让她感觉到，他，也是个寻常人。
“我猜的。”眨巴眨巴眼，她唯恐天下不乱的回道。
羽墨急得跳脚的模样，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好，这样的他很陌生，却很亲切，让她有了一点靠近的勇气，给了她一丝拥有的希望。
她的回答让羽墨又是一愣，脸色铁青，“猜的？你怎么猜的？”
看来男的真的是对这方面格外的在意，之前在电视上听说“说一个男人不行就相当于在践踏一个男人作为男人的尊严”这句话的时候，她还根本不信，现在看来是真的了，果然实践出真知。
看羽墨已经被她气得不行，孙露大发善心的决定帮羽墨维护一把他身为男人的尊严。
“我都已经在你面前赤身果体这么多回了，你一点反应都不给，不是性无能是什么？或者同性恋？”
羽墨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俨然是被她气狠了的模样，抖着手指了她半天，才白了她一眼说道：“姑娘，不要拿我跟外面的那些变态比，我对你没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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