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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语书屋 > 总裁臣服:前妻别改嫁 > 第三百五十八章:殡仪馆的车来了
 
时准是一个很严肃的人,严肃到一板一眼没有半点情趣,更别说开这种黄段子的玩笑。他能开出这种黄段子,只能说明他心情很好,好到飞扬。

再看他的气色还真是不错,整个人像打磨了一样精光闪闪,肌肤充满光泽,路华琛好像懂了什么:“时医生这是准备铁树开花?”

时准不遮掩反而得意洋洋:“见惯了生生死死,我也要及时行乐。路华琛,我若加把劲,我们还能做亲家。”

“亲家?拉倒吧!就你这样禀性的父亲,你还能教出什么省心的孩子来?”路华琛一口拒绝,又去和们打招呼,大部分人都认识,只是交往少一点而已。打招呼的时候又来了几个人,一进门就说:“章英驰,你又想玩什么?火急火撩的把我们叫过来,就是让我们来聚会?”

“不是他,是我有事找麻烦你们帮忙。”路华琛等了一会儿,见来的人差不多有二十人就不再等。招呼他们围成一圈,又把单军、周宇民、陶亦珊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还把芸思梦在洛杉矶撞见陶亦珊的事情也说了一遍。

最后说:“虽然有种种嫌疑,但是,没有证据可以证明陶亦珊还活着,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调查,监狱那边,周宇民那边,单军那边,全部都要调查一遍。假设陶亦珊真的没有死且逃到了洛杉矶,那我还要查一下航空路线。航空路线比较复杂,第一不知道她从哪个城市离开的,第二肯定不会走的正规航班,只能坐私人飞机。”

“私人飞机还不好查?单军没有私人飞机,单军能依靠的人就是周宇民,直接查周宇民就行。周宇民如果借了别人的手转移陶亦珊,想办法从他嘴里问出来就行。”时准不觉得这一点好查,反而觉得:“周宇民那边,路华琛亲自过去跑一趟,芸思梦都能对付他,你是芸思梦的老师,那就更加没问题。”

路华琛点点头:“我就是这样想的,周宇民那边我亲自跑一趟,阳城这边麻烦你们帮我跑一跑。记住,要私密一点查,千万不要搞得沸沸扬扬。还有,陶天漠那边我也想联系一下,谁现在有他的联系方式。”

章英驰摇头。

倪博邈摇头。

时准也是摇头。

路华琛又打电话给星星,星星说:“我也联系不到他,他离开阳城说去F市,结果根本没去,转折了几次最后失去联系。至于他手下的企业,暂时没有发生变化,我去公司问了,他们都不说他的下落。”

路华琛又问:“你知不知道,陶亦珊去世后,她的遗体是谁处理的?”

星星说:“这个我不太清楚,陶家夫妇都在里面,陶天漠下落不明,陶家没有人也联系不到人。最后我听江千禹说,好像是由监狱直接处理葬在公共墓园。”

“知不知道哪个墓园?”

“不知道,我没问太多细节,必竟问了也不能为她做什么就懒得问。”

“谢谢。”路华琛说完挂机,挂机前星星又叫住他:“路老师,如果你找到陶天漠可不可以通知我一声,我想见见他。”

“好,可以。”陶家人有问题,陶天漠却自始自终都没有参与,他除了暗恋芸思梦,其它有伤害性的事情并没有做过。

时准开始分工:“路华琛去找周宇民……小汪局里有人,你们几个跟着他去局里摸一圈……你们几个想办法查一查监狱的监控,然顺顺着监控一路查下去……我去查单军和安娜的手术,对了,华琛,你能找到单军的住址吗?我想过去看看他!”

“应该能找到。”事情安排妥当,大家分头行动,路华琛也想见见章军。如果章军肯说出真相,那他们就不用查的那么费劲。路华琛带时准过去,到了小区又向保安打听章军的住处。保安却说:“章军?没有这个人啊!什么时候住进来的?如果是老住户,我们都认识的。”

路华琛哪里知道他什么时候搬进来的,但是路华琛知道:“大傍晚的时候,他坐椅轮被推进来,身边跟着一个保镖还有一个医生。”

“他啊!他就叫单军?”保安恍然大悟,也告诉了路华琛一个新消息:“他下午回来的时候,整个人的脸都白了。大约过了两个小时,就看见殡仪馆的车过来。我们过去看的时候,单架上躺着人,身上蒙着白布,看不到人但应该是他。因为跟在身边的人,就是傍晚推他回来的医生和保镖。”

路华琛知道他时限不多,可听到他去世心里还是有一种遗憾……陶亦珊那样的女人值得他这样付出吗?但是话再说回来,如果芸思梦变坏,如果芸思梦愿意跟他,他也会一直纵宠芸思梦,把命交给她。又听时准问:“他住的房子还在吗?里面还有人吗?还是都已经走空了?”

“应该还有人,好像在里面收拾房间,还要给他办后事,用过的东西都要收拾出来拿去烧了。不知道还有什么说法,房间里面也设了灵堂,弄得还有点吓人。”保安问他们去不去,去的话可以带他们上去看看。

路华琛想去,时准更想去,一切的一切都是根源,不定就能挖到什么线索。谢谢保安的引路,保安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个叫什么单军的他很少出门,我今天还是第一次见他,但李医生我是天天见,他每天都在这里,有时候半夜会回去一趟,但早早又会赶过来。我知道他是大户家请的私人医生,却一直没见过那个主人,今天一见我还真是吓了一跳。”

保安一直说一直说,说了很多很多话,基本都围绕李医生,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到达二十三楼,楼道静悄悄,一个人都没有,也听不见什么声音。走到最南边的房间敲了敲门再按门铃,然后就有一个老太太过来开门,佛经的吟诵声从里面飘出来,还能闻到淡淡的焚香味。

“你们是?”老太太大约六十多岁,头发发白,满脸皱纹,身材矮小还十分瘦弱,但是她哭过,眼睛肿得厉害,声音沙哑。

保安先抢了话题:“阿姨,他们是单先生的朋友,过来想看看单先生。他们不知道单先生移到了哪里,所以过来问问。”

“阿姨,我们可以进去吗?”不等老太太回话,时准先掏出名片递过去,他去找单军之前还想了解一些别的问题。老太太识字,看到他是医生,眼里也流露出佩服且尊敬的光芒,她往边上让了让:“进来吧!你们要能等,再等我一个小时,我到时带你们过去殡仪馆。按照周先生的安排,明天应该要火化下葬吧!”说到这里,老太太又抑制不住地哭起来,哭得还停不下来。

时准没有劝她,一边往里走一边观察环境。

路华琛谢过保安后也进入房间,还随手把门关上免得吵到邻居,他和时准一样,一边往里走一边观察环境。

这是一间很普通的三房两厅,客厅很大,家具却很少,一套沙发,一台电视,一套餐桌。单军的遗照放在茶几上,遗照的前面焚着香,香前供着水果,水果的前面又放着唱经机。唱经机的下面有一个铁桶,里面有烧过的痕迹,桶旁边还有一些冥币。

时准和路华琛对视了一眼。

路华琛明白他的意思,留在客厅扶着老太太坐到沙发上:“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顺便。”又给老太太倒了一杯水,没有热水,只有瓶装的矿泉水。老太太摇头没有喝水又问路华琛:“你是小军的朋友,以前没见你来家里玩过呢!”

来家里玩过?

老太太是……单军的保姆?而不是周宇民安排的保姆?路华琛好像看到了机会,尽量冷静地回答:“我是大学教授命,一直在学校教书,很少有空闲出来聚会。我太太叫苏雅,她和单军是朋友,曾在一起在车队玩赛车。”

老太太不认识苏雅,却知道单军赛车的事情又痛心的哭起来:“我跟他说过很多很多次,不要玩赛车,那个太危险……他不听,什么都不肯敢听我的……他喜欢那个叫什么陶亦珊的女人……为了那个女人他什么都敢做……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啊?那个女人的心里如果真的有他,就会嫁给他,而不是一直利用他做事……我就知道他的命要交给那个女人,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还果真是这样,果真是这样啊……小军,军儿,你说你值不值得啊……”

老太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几次都差点喘不上气,路华琛一直安慰她节哀,也懂了老太太和单军的关系。

老太太是单家的老保姆,也是一直照顾单军母亲的保姆。后来单母病世,她觉得单军可怜,就一直未婚留着照顾单军,把单军当成自己的儿子来照顾。

单军和她可谓是相依为命,有什么都跟她说,没有自己的秘密……如此一来,单军的事情老太太基本都知道,单军的死也让老太太撕心裂肺的痛苦,路华琛找到了突破十分耐心的陪着老太太。时准在每个房间转了一圈却没有什么发现,房间里面还有单军留下的药物,这些药物正规且符合病情,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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