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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语书屋 > 岑溪祁胤琛 > 第209章 救助贫民
 
闫朝兮听到夸奖还是很满意的,拿着荷包就想要去找秦炎,秋月是拦都拦不住。

秦炎刚从誉亲王王府回来,检查了岑溪的情况后,发现她恢复的还算可以,开了几副安神的药就回了太医院。

他今天下午还因为城中的药房,到郊外去看一看病人,时间也算是很赶。

回来匆匆放下医药箱,就准备出门的时候,碰上了闫朝兮兴高采烈的进来,险些将她撞倒在地上。

秦炎连忙扶着闫朝兮,又因为闫朝兮与自己接触,男女授受不亲,再说了,公主可是千金之躯,自己怎么能随意碰她。

“公主恕罪!下官不是有意的!”秦炎很快的跪了下来请罪。

闫朝兮又不在乎这些,连忙将秦炎扶了起来,“没事没事,本宫一点事都没有。”

秦炎看着公主站在自己面前好好的,也是松了一口气,好好的闫朝兮来太医院干嘛,有事传他们过去就好。

“公主有何事来太医院吗?是否是身体哪里抱恙?”秦炎也是关心闫朝兮。

闫朝兮心里是美滋滋的,摇摇头说:“没有没有,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秦炎疑惑的指了指自己。

“对啊,我是来找你的。”

“公主找下官有何事呢?是不是......”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一定要本宫生病了才能见到你吗!?”闫朝兮也是气不过,这个榆木脑袋,简直是不可开窍!

“不是,下官没有这个意思,下官也是担忧公主身体抱恙。”秦炎也是老实,解释自己的担心。

闫朝兮听后,心里高兴,不和他计较,“好了,本宫不和你计较,本宫就来找你怎么了,你是否有空?”

“下官要到城郊去一趟。”秦炎客客气气的,让闫朝兮就是忍不住想戏弄他。

闫朝兮笑着说:“本宫也要去,秦太医你带上本宫一起去吧。”

“公主,此次路途遥远,怕是......”

“怕是什么?本宫说了要去,就是要去,秋月!去备马!本宫要与秦太医一同去郊区!”闫朝兮的动作倒也是快,还不等秦炎反对,她就已经让秋月去备马了。

秦炎最后只好妥协,他没有在说什么,拉了拉肩上的药箱,等待着公主的马车过来。

本来他就打算驾马车前去,不料遇到了闫朝兮,顺带带上她去便是。

这本来就是个枯燥无味的活,没想到公主还是依旧打算跟着他一同前去,这么久以来,秦炎总该知道公主什么意思。

只是他想装作不明白而已,这种事,他不太好说,终归还是因为身份悬殊问题。

几人驾马车到了城郊,城郊是有些遥远,路途上秦炎还担心闫朝兮连坐马车都会觉得累,秋月在一旁照顾着她。

总归是到了目的地,入目几间破旧的屋子,村民好像是等待着秦炎的到来。

秦炎是个大好人,无偿的救助了这附近的几户人家,时不时还回来看他们的情况。

秋月小心翼翼的扶着闫朝兮下马,秋月看着周围的环境,都有些嫌弃的捂着口鼻,她看着闫朝兮的样子。

闫朝兮似乎不太在意,全神贯注的看着秦炎,秦炎前方等待自己的村民,慢慢走向前去。

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见到秦炎来了后,很是兴奋的靠向秦炎,拉着秦炎的手臂,笑嘻嘻的样子和他好生亲切。

“秦炎大哥!你来了!”小女孩甜甜的叫道。

闫朝兮见状,有些不悦,没想过还有人能和秦炎这般的亲密,拉着他的手,难道他都不会反抗的吗!

在自己这边就与自己谈及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闫朝兮气急,静静的看着秦炎与那个女子的举动。

秦炎摸了摸女孩子的头,一脸宠溺,更让闫朝兮生气,什么情况!居然动上手了!还是秦炎主动的!

“公主。”秋月小声的叫道闫朝兮。

闫朝兮一跺脚,说:“罢了!权当他是去救济的!”

“梦儿,近日身体如何?上次开给你的药方,可有效果?”秦炎关心的问道。

被唤作梦儿的女子,点点头,“嗯嗯,近日身子好多了,夜里也没有疼痛感了,亲大哥你可真厉害!”

“那阿公呢?身子可好?”

“阿公身子也好,近日来村里的几个病的人吃了药都好了些!”梦儿开心极了,回答的声音也很是轻快。

秦炎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就好那就好。”随后他转过头看向背对着自己的闫朝兮,她好像有些不开心,怕是秦炎忽略了她,他俯身在梦儿耳边低声道:“那边那位,是当朝仪沫公主闫朝兮,你待会照顾照顾她,我还需要去看看其他人,怕是顾不得她。”

梦儿听后点点头,乖乖的答应下来。可这举动在闫朝兮的眼里,却是另一般的亲密,更让闫朝兮气的跺脚。

秋月哪有见过自家公主受这样的委屈啊,秦炎表面和闫朝兮保持距离,却与其他姑娘牵扯不清。

秋月仿佛想到了当时的岑溪,她也是这样对待公主的,不过人家是因为要掩饰自己身份,不伤害公主才这样做的啊。

可是秦炎呢,怎么这么不把公主放在眼里,处处做一些让公主受伤难过的事,亏公主还连夜绣荷包给秦太医,他怎能这般对待公主。

秋月也是气不过,怎么公主遇到的人,都不是一个良人呢。

梦儿因为受到了秦炎的委托,跟在闫朝兮的身旁,她去哪梦儿就跟着去哪。

久了闫朝兮觉得也烦得不行,她转过头看着梦儿,梦儿笑嘻嘻的看着闫朝兮,闫朝兮有些想要发怒,但是看着她的脸,又不好说什么。

“你这姑娘,跟着我们家公主干什么?”秋月先开口问道。

“亲大哥说让我跟着你们,怕你们有需要,在这边有个人照应你们。”

“秦炎说的?”闫朝兮有些信息。

“是啊,秦大哥说怕忽略了公主,因为他上次就忽略了您,所以让我来陪陪您。”梦儿才没有什么坏心眼,有什么自然就直接和闫朝兮说了,也不瞒着她。

闫朝兮心里一暖,看来秦炎还是关心自己的,她一改刚才对秦炎的态度和想法,对眼前的女孩转了态度。

闫朝兮微笑,梦儿倒是看傻了,直接夸道:“公主可真美啊,难怪是云瑶国第一美人呢!”

闫朝兮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红了脸,第一美人她可称不上,要说好看的比她多了去。

就拿誉亲王王妃岑溪来说,她就美的不行,那时候在明德庆典的时候,闫朝兮就见过最美的岑溪,可惜了可惜了,若是她是个男子,也会像八哥一样对她倾心才是。

“你这小丫头,倒也是会说话,你带我去四周走走吧?”闫朝兮心情愉悦了许多,自然也愿意与小丫头接触。

秦炎在村子里一待又是一天,闫朝兮跟着梦儿去吃了民间食品,本以为会难吃的不行,却发现民间小食都比宫里的一些山珍海味还要好吃。

等秦炎忙完后,闫朝兮都吃饱喝足了,时间也有些晚了,这时候赶回宫中也是赶不上宫禁的时候了吧。

秦炎有些为难,若是只有他一人的话,还好说,可是公主私自出宫就算了,怎能跟着他一起在山村里露宿。

他一脸着急,迎上了饭后消食的闫朝兮。

“秦太医。”闫朝兮弱弱的叫了一声秦炎。

“公主大人。”秦炎恭敬的应答着闫朝兮。

闫朝兮让秋月现行退下,留给他们两个独处的时间,秋月还是比较识相的,乖乖的退了下去,留着闫朝兮与秦炎二人。

天上的月亮挂着,又圆又大,照在地上也是些许的明亮,同时也打在闫朝兮脸上,映的她的脸白里透红。

秦炎看着闫朝兮,还是有些许不好意思,闫朝兮也是无奈,为什么秦炎看着自己就如此的害羞,可和梦儿接触的时候,他却没有那种不好意思的情绪。

秦炎是紧张,也是不好意思,对公主,他也是心存着一点私心。

“今夜月亮可真圆啊!”闫朝兮张开手,伸了个懒腰,一点都没有公主的架子。

秦炎一开始就知道闫朝兮与其他人不同,她不端着架子,也不会摆出一副主子的态度。

“公主,我们可能今夜回不去了。”秦炎还是将这件事说出来告知闫朝兮。

闫朝兮丝毫不在乎,回答道:“是吗?那今夜就留下来过夜吧!”

“公主.”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闫朝兮不以为然。

“没没有任何问题。”

“秦炎,秦太医。”

“嗯?”

闫朝兮转过头,认认真真的看着秦炎,与秦炎对视。

月光下,秦炎的耳根子红了起来,这不像他,也不是他该有的反应,他觉得自己的心狂跳不已。

他为自己连忙把了把脉,心率不正,是心慌,为何心慌,秦炎该是知道的。

“你对本宫,可否有意思?”

面对闫朝兮突然这么问自己,他也是吓了一跳,假装咳嗽掩饰自己的心慌:“公主,岂能说这种话,下官.”

“好了好了,看把你给吓的,本宫就不该问这种话,是把,毕竟本宫可是公主,岂能.”闫朝兮的话说的有些落寞。

“公主说的哪里的话,是下官不敢妄想才是。”秦炎连忙解释道。

见他还能顾及自己感受,闫朝兮不知是开心,还是其他的心情,心里也是五味陈杂。

他们之间也不是注定不能在一起,而是欠缺一个机缘巧合,秦炎因为是太医,哪有勇气与闫年辽提起这事。

看来有些事还是需要她来做才是,这辈子要想嫁给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好难。

“今天公主与梦儿出去玩了,您觉得如何?”秦炎突然把话转移到另一个话题上。

闫朝兮笑着说:“村里也是很有趣,本宫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一改往日的印象。”

秦炎突然想起公主上午的不悦,对她解释着:“梦儿一家都身患隐疾,我开了药与她服下,她们一家,恢复的不错。”

面对秦炎突然的解释,闫朝兮一愣,随后反应过来秦炎的意思,失笑道:“你这个傻子!”

秦炎脸依旧很红,没有再说什么,闫朝兮将准备好的荷包塞进了秦炎的手里,不好意思的看了他一眼。

然后,她踮起脚尖亲吻了秦炎的脸颊,快速的跑开。

秦炎摸着自己的脸,更加不好意思了,看着公主跑开的方向,他摸着脸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他的心,好像就被公主给带走了,却不觉得是丢了什么,只觉得心中一阵甜蜜。

他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笑了起来,他笑起来的时候,也很好看。

岑溪的情况也恢复的不错,祁胤琛现在上早朝都不愿意多待,急着想要回来。

今日可不同,文武状元可是出来了,皇上也有了自己的想法,选出了文武状元,当朝宣布。

袁铭依据自己的势力,成了武状元,下了早朝后,闫年辽特宣祁胤琛到御书房,说是有要事商量。

祁胤琛一听他要留自己,就想起小时候要被先生留堂,而他是最讨厌读书的那一个,怎么愿意被留堂。

到了御书房,祁胤琛懒洋洋的躺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水果,放在嘴里啃了一口。

“皇兄,你究竟还有何事?武状元你都交给了袁铭,我不知你是怎么想的。”祁胤琛还是对他选袁铭为武状元很不高兴。

毕竟他是袁维清儿子,若是他是袁维清派进朝廷的人呢,还说要为朝廷灌入新的人脉,却为了给袁维清铺路?

“你先别急,听朕与你说。”闫年辽不紧不慢的回答道。

“嗯嗯,你说。”他坐直了身子,看着闫年辽,等待着他打算说的话。

闫年辽将一卷东西,让身旁的小德子交给祁胤琛,祁胤琛接过一看,疑惑的看着他,问道:“这是什么?”

“你仔细看就知道了。”

祁胤琛看了一眼闫年辽,将目光放回了卷轴上,仔细阅读了卷轴的内容后,他眉开眼笑的,喜不是自收。

他抖落着卷轴,笑着说:“这是好事啊!我看啊,那个袁铭与袁相根本就是两回事,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应该搭不上边。”

“朕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让你好好看看卷轴,会给你带来惊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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