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喻看了看四周。
以她的实力,完全看不出周围有异常来。
“想趁火打劫的是一批,盯上我们的职业杀手是一批。”萧释说,“还有一批,比前两批要高明很多,一直在隐藏。”
“暂时还不知道他们的目的。”他说,“我们还是先去黄金城里面躲避一下吧。”
舒喻点点头。
黄金城富丽堂皇,门票价格不菲。
萧释拥着舒喻走进去之后,想趁机打劫他们的人暗暗骂了几声,在外面伺机等候。
同时。
被舒喻算计的丸子头姑娘铁青着脸下了擂台。
她阴沉着脸走到一个昏暗的角落里,“失败了。”
“那女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挣脱了我的控制。”
“算了算了,这不怪你。”黑暗中,一个懒洋洋的大叔声音传来,“上头让我们活捉那女人,桀桀,我们是天生搞破坏的,玩坏那女人还可以,活捉原本就是一件特别困难的任务。”
“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回去?”丸子头姑娘声音阴冷,“我们没完成任务……”
“上头有了新指示。”大叔点了一根烟,冲着天空吐出烟圈,“让我们集合。”
“集合?你的意思是……”丸子头姑娘一惊,“他来了?”
大叔点点头,“虽然不太确定,但也八九不离十。”
“啊,走了走了,跟踪一个人什么的,实在太累了。”
丸子头和大叔消失在黑暗中。
舒喻和萧释在黄金城里玩了好久,那里面,有各种各样的美食,各种各样没见过的东西。
她最喜欢那里面的甜点,吃了不少。
黄金城就是一个巨大的游乐园,舒喻拉着萧释玩了好几个项目,不太过瘾。
她像个孩子一样,乐此不疲。
萧释宠溺地看着她。
“今晚,我们不回去了。”他说。
“啊?”舒喻正垂涎地看着前面的男士身材比赛之类的奇葩项目,听到萧释的话,愣了愣。
“不回去?”
“嗯。”萧释拽着她离开那美男身材大比拼,“前方有号称世界上最豪华的酒店,我们两个在这里住下吧?”
舒喻额角挑了挑。
萧释话中的暗示太过明显。
她垂下头,脸色微红,“他们不会担心么?”
“不会。”萧释摸着她的头,“我的行踪,都在梅骢的掌握中,不会有事。”
梅骢……
是那个沉默寡言的男人。
“今晚,我想跟你在一起,单独在一起。”他低下头,吹出的气息有些发烫。
舒喻身子抖了抖。
“你,你,你,不准做奇怪的事。”说完这句话,她又觉得这话实在奇怪的紧,便快速转过身去。
萧释揽住她的腰,半拉半扯地将她带到号称世界最豪华的酒店里。
之所以称之为最豪华,是因为,那酒店里,全都是镶嵌的黄金。
富丽堂皇,闪闪发光。
舒喻瞠目结舌地看着四周,直到被萧释带到床上才反应过来。
“萧释……”
“这些日子,你有没有想我?”萧释咬住她的嘴唇,“我想你想得都快发疯了。”
他根本不让她开口。
辗转在唇齿间,堵住了她所有的话语。
持续了许久许久之后,他才满足地放开她。
“萧释。”舒喻推开他,“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宣布我的所有权。”萧释挑眉,将那张好看的脸用力凑到她面前,“这几天,我很害怕。”
“我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也害怕再也见不到柑桔。我怕你不要我了。”萧释的唇在她脸上轻轻地亲吻着,“一想到这些,我就……”
他抓住她的手,放在心脏部位,“心疼得不得了。”
舒喻稍微愣了愣。
她伸出手臂来,环住他的脖颈,“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不要你。”
“总有一种非常不祥的预感。”萧释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就跟三年前一样的感觉,心惊肉跳的。”
他的声音里带着无尽的哀伤。
“那种事情,我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太痛苦。
如果不是凭着最后的信念支撑着他,那时候,他可能已经完全崩溃了吧?
听到“三年前”这三个字,舒喻心一疼。
她捧住萧释的脸,认认真真地看着他,“萧释,我问过你们好多人,也曾问过你好多次。”
“可是,你们都讳莫如深的。”
“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她咬着嘴唇,无比认真地看着他,“告诉我,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三年前的那件事,萧释痛苦无比。
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萧释沉默了好久。
最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笑着说,“早先觉得,三年前的事,就像是地狱中的梦魇,可现在再回头想想,却觉得没什么。”
“所以……”
“不行。”舒喻用手捂住他的嘴,“萧释,告诉我。”
“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不想只有我一个人蒙在鼓里。”
萧释的头牢牢地窝在她的颈窝里,过了好半晌,才像是呓语一般,“发生了好多好多不愉快的事情。”
“啊,我有些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来。”
“大概,是从你中了洛翎香的虞美人开始吧。”萧释说,“你不小心中了洛翎香的虞美人,你体内的百岳印记也因此得以解封。”
“那时候,我们跟百岳的关系很紧张。而,叶容源从你那里检测到了百岳专属的蛊虫。”
“在那时,叶容源就认定你是百岳派来的奸细,所以,他反叛了。”
舒喻咬了咬嘴唇。
从萧寂和白南陌他们的只言片语中,大概也能猜到一些。
“然后呢?”她问。
“然后啊。”萧释闭上眼睛,“该怎么说呢?”
“在订婚宴上,我率领梅骢他们,想摆脱萧三爷等人的控制时,叶容源背叛了我。”
“他调查了那蛊虫的事情,提前取了你的鲜血。”
萧释说到这里的时候,声音有些颤抖。
“他骗我喝了下去。”
舒喻咬着嘴唇,叶容源骗萧释喝下了她的血,那……
“喝下你的血之后,我的身体像是爆炸了一般,不管做什么都无法缓解。”萧释稍微顿了顿,“你应该懂得,除了你,别人是无法缓解我的症状的。”
“我无法碰你,从腰部以下失去知觉,变成了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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