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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语书屋 > 毒妃有喜,我的将军好残暴曲绫萧璟月 > 第425章 你现在需要男人
 
入夜。

任笑躺在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浑身热烘烘的,好像是被火烤了似的。

“不行,再憋下去,老娘非得憋死不可。”

任笑再也睡不住了,掀开被子,起身穿鞋下榻。

“任姑娘,你要去哪里?”听到隔壁房间的动静,林潇潇连忙跑了出来。

“我没事,你继续睡吧。”

黑灯瞎火的,找个男人委实难找,任笑不知道走了多久,大冷的天气额头都冒出汗了,还没见着个影子,气得任笑差点儿骂娘。这龙门平时瞧着挺多男人的,怎么关键时刻就不出来一个呢!

“阿轻那边可有消息?”

熟悉的声音从前面传来,任笑的心咯噔了一下,立即停下了步子,暗暗骂了一声倒霉,什么事情都被自己遇上了。

想了想,任笑干脆轻挪着步子,走到阴暗处躲藏起来,且再听听说什么。

“第三刹来信,在桐雨镇见到了不夜城的人,他们中有一女子,看身形与邵轻很是相似。”

“她竟着女装?”听声音,薄魇似有些不悦。

卫护法垂头不语。

半响,薄魇垂下眼眸,看着手腕,淡淡道:“先下去吧,不必跟着,本尊想自己一个走走。”

“是,尊主。”卫护法依言退下。

宽大的大道中间,一时间只剩下薄魇一眼,月光斜照,拉长了他的影子,莫名的,任笑只觉得心一阵抽痛。

她知道每个人心中都有这不为人知的一面,也知道居于高位上的人定然是寂寞的,只是她却从未如现在这般,清清楚楚的看清了薄魇孤寂时的样子。

他高高在上,他性格诡异多变,让人猜不透,可这又如何,无论世人如何看待他,她都是喜欢他的不是吗。

“还打算在那里呆到什么时候?”薄魇抬眸,凌厉的双目朝任笑所在的方向望了过来。

任笑暗暗抽了一口气,心知薄魇武功高强,自己又怎瞒得过他,索性也不隐藏了,从阴影出走了出来,干干的笑道:“尊主,好巧啊。”

薄魇清冷的目光落在任笑的身上,忽的勾起了唇角,眼底浮现着玩味之色,“怎么,这么晚出来猎食?”

“……”任笑尴尬的望向别处,原本就绯红的脸这下更加红了。

久久没有听到薄魇说话,任笑正想着要告退,突然面皮一凉,抬眸时那一袭红衣的男子已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漂亮得颠倒众生的俊脸近在咫尺。

“本尊听闻,修习媚术之人,若是强忍着,对身体会很不好。”

任笑有些难堪的撇开脸,没有说话。她的这些事情,恐怕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只是从自己心仪的人口中出来,而且还是当着她的面,她多少会有点儿不自在。

然而薄魇却并不打算放过任笑,长臂一伸,突然将任笑揽入怀中。任笑一惊,正要挣脱,隐含着一丝冷意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既然来了,本尊便带你去看一出好戏。”

任笑被薄魇带到一处废弃的院落外,任笑认出了这是白天听到薄姬说话的那个地方,不由得疑惑的望向薄魇。

薄魇狭长的眼角微挑,流光婉转,“嘘,不要说话。”

任笑用力的吞了吞口水,点了。薄魇浅浅一笑,搂着任笑,身形鬼魅般,潜入了院落中。

破旧的房屋内点着一盏烛灯,薄魇带着任笑跳上屋顶,掀开一片瓦,里面相缠浮动的两抹身影立即映入了两人的眼中。

任笑瞪大了眼睛,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看到了什么?

若她眼睛没问题,那里面翻云覆雨的两人,就一定是薄姬和影一。而她,十分确定自己的眼睛没有问题!

薄魇只是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带着任笑离开。

无人的的墙角下,任笑苍白了脸,低垂着脑袋,心里暗想着,薄魇为何要带她去看那一幕?

知道的太多隐秘的人,命是不会长的,这个道理任笑懂。那么现在,薄魇可有想着要杀她灭口了?

薄魇也不开口,双手环胸,整好以暇的看着任笑。

气氛有些怪异,任笑有点受不住了,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得僵直了身子,暗暗想着要说些什么转移一下注意力。

又过了半响,任笑迟疑了一下,问道:“尊主你如何得知他们二人……”

“你是如何得知的,本尊便是如何知道的。”薄魇撩起眼角,眼底潋滟的流光甚是妩媚动人,“很是凑巧,你下午出来时本尊见着了你,见你鬼鬼祟祟的便跟了上去,倒是没想到竟然会听到那些话。”

任笑咬了咬唇,小心翼翼的问道:“薄姬这般,尊主你可伤心?”

“本尊为何伤心。”薄魇笑得冷漠无情,“不过是一个药人罢了。”

任笑的心渐渐的凉了下去,对待一个从小长大的人都能这般,他究竟,是有多残忍。

“害怕了?”薄魇修长温润的手指轻挑起任笑的下巴,强迫任笑对上他的目光,“还有更可怕的东西,要看吗?”

任笑慌忙摇头,“不看了,尊主请松手,很晚了,我该回去了。”

“就这么回去,你可受得了?”薄魇突然伸手揽住任笑,一个翻转,将任笑压在了墙边,声音森寒入狱,“你现在需要男人,正好,本尊也需要女人。”

“尊主,不可。”任笑哪儿敢啊,她对任何人都有色心有色胆,可对薄魇,她确实只有心没胆的,每日只要能看他一眼,她便已经觉得足够了,其他的,断然不敢想,她还想要命呢。

“是不可,还是不想,嗯?”薄魇环住任笑的腰肢,将她往自己怀中一带,两人的身子紧贴在一起。

任笑整个人都不淡定了,潜意识里还是死撑着,抵住薄魇的胸膛,身子微微往后仰,干干道:“尊主,我是邵轻的妻子。”

提起邵轻,薄魇眼底飞快划过一抹暗色,旋即唇角一勾,“嗯,本尊知道。”

“尊主!”

回应任笑的,是衣布被撕裂的声音。

一片旖旎。

事后,薄魇将任笑拦腰抱了起来,往邵轻的院子走。

任笑面色恢复了正常的红晕,小手紧攥着薄魇的衣襟,问道:“尊主能不能告诉我,为何?”

薄魇脚步不停,“什么为何?”

“其实,”任笑咬了咬唇,“尊主你是喜欢邵轻的吧。”

如若不然,为何对邵轻一再宽容,为何邵轻伤重时,只因大夫的一句话,便将如此珍贵的药拿来给邵轻,还亲自以唇哺下。

“……”薄魇停下脚步,低头看了任笑一眼,神色晦暗不明,只片刻,又继续抬步,“为何这么说?”

任笑苦笑,“邵轻尚且不迟钝,更何况是我。”

“阿轻她……”薄魇眸光闪了闪,声音冷了几分,“你想多了。”

……

那夜过后,任笑便一直窝在院子里,将自己所在房间里,没有再踏出房门一步,连饭菜,都是林潇潇送进来的。

“任姑娘,我知道你难过,可你多少也要吃些饭,你便是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腹中的孩儿多多考虑啊。”

任笑闻言抬起头,面色苍白如雪,目光迷茫的问道:“林姑娘,你说,我可要留下这个孩子?”

林潇潇沉吟半响,道:“全凭姑娘自己觉得了,我不好多说什么。只不过我要提醒姑娘一句,这个孩子留下来,对姑娘与主子都无益。”

任笑苦涩一笑,垂下眼眸看着肚皮,半响,忽的眼前一亮,道:“我们去找邵轻,如何?若她让我留下,我便留下。”

林潇潇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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