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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语书屋 > 带着空间来种田苏悦司徒巍 > 第一百零六章 俞秋石被砍头
 
看着县太爷这个样子,明显是要重查了。

反正又牵扯不到自己个儿身上,苏悦心里的大石这才算放下一点儿。把那俞秋石处理了也好,苏秀母女两个再怎么有坏心眼儿不认识那么多人,就算有点子也没办法出,还不都是俞秋石后头给篡夺的。

拔了俞秋石这颗毒牙,就算以后二房再怎么恶心,总威胁不到她们。

那县太爷回去也是着急的令人开始查案,这当官要真想像苏悦今儿个菜里头说的那样步步高升,一直太太平平的可不行,至少也要出几个案子,他查出来这才能算政绩啊!

但是镇上哪能出什么大事儿,最多就是这家把那家的地给占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都要找他这个县太爷来评理,如今可好容易出了回大事儿——这可是罂粟案,这要是报上去他查出来,明年就算不能升一级,那也是有嘉奖的!

而且往别的不说,这要查不出来,任由那俞秋石做大了,他这县太爷更别想当了!

所以查出来是他的政绩,而查出来了,更要感谢那苏家的东家,又想起镇上好不容易才出了一个进士,自己当年也不过是个举人。苏家现在又跟自己亲近,以后这进士万一中了状元,可是自己这个父母官的荣誉,可不能把苏家人牵扯进来。

“你去办案的时候,记得把那俞秋石的嘴堵好,切莫让他把苏家给咬出来!”

“老爷放心,属下知道。”

苏家在镇上如今也算是富贵人家,谁都知道苏家大房跟二房不和,二房为了恶心人还专门在大房对面开了个一模一样的苏家酒楼。那捕快的知道这些事儿心里更是替大房恶心了,好事儿大房就沾不上。

可现在二房这些蛇鼠一窝的沾上了罂粟这样的东西,还得大房来擦屁股。

“要不是有个进士老爷,真应该把这苏家二房的一窝子都给抓起来!”

县太爷看了眼捕快,胡子一翘,“你都知道的我能不知道?大夏的律法就是这样!本官也是法外容情,本县至今也就苏平这一个进士,可不能因为苏家那些个恶心的事儿给耽搁了——”这么年纪轻轻的就中了进士,四月份还要去皇上跟前殿试,未来前途是不可限量的。

说不准以后他还要靠苏平提携,想到这里,县太爷立马从屋里头取出官袍,“本官跟你一起去,只要从那俞家搜出了证据,直接拉到菜市口抄斩!”罂粟是大罪,手段温柔的县太爷可能还给犯人留点时间,秋后抄斩。

可县太爷想着苏平的事儿,又怕夜长梦多。

俞秋石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惹上事儿了,原本那些个罂粟田烧了他就当没事儿了,就是富贵梦破了,之前从苏秀那捞来的钱也都没了,现在就还窝在李家的酒楼里当掌柜了。

李氏对他也在不是之前那态度了,一天到晚甩着脸色,不是摔盆子就是打碗的。

“真是个没本事的,一文钱没给家里头挣下,还倒贴出去不少,早前就跟你说别让你理你老家那些穷亲戚,你就是不听!”李氏心里气,其实按道理他们还是赚了点儿的,那个酒楼卖出去的钱拿一半儿他们也得了四百两。

可这哪儿能跟之前的相比,李氏心里就是不舒坦。

“之前赚钱的时候你咋没说这些话?”

被人指着鼻子这么骂俞秋石心里也不舒服,正要反驳,却突然从门外进来一群捕快,打头那个就是李家酒楼的一个伙计,指着俞秋石对着捕快们就道,“是这个,捕快老爷,这个就是我们家账房。”

说着,那伙计垂着头,有些忐忑。

这伙计不是别人,就是俞秋石雇着让看那片罂粟田的伙计。俞秋石眼珠子一转就知道事情不对劲儿了,放下碗筷就想从后门往外跑,可那些捕快门动作快着呢——今年到头就这一个案子,要是办成功了,过年可就有肉吃了!

还没跑到后门,就被人直接用枷锁靠着头压在了饭桌上。

之前还跟俞秋石吵架的李氏上去就要把那些捕头拉开,嘴里还喊着,”来人啊,救命啊,抢劫了!”没喊两句就被捕头拉开了,县太爷一身官袍,很快也走了进来,“安静点儿,俞秋石擅自买卖罂粟,还种了罂粟田,这是砍头的死罪,你个妇道人家少在这儿胡搅蛮缠!”

“大老爷啊,他就是个普通酒楼账房,罂粟那种东西,我们普通小老百姓哪里敢沾啊,大老爷明察啊!”

这可是死罪,李氏怎么能认!她平时再怎么打骂俞秋石这也是她男人,何况还有儿子要养!俞秋石要是死了她一个寡妇咋办?

俞秋石带着枷锁也是连连喊冤,一旁的县太爷冷哼了一声,站在他旁边的伙计就心虚的看了眼俞秋石,“俞老爷,小的全都招了,您也招了吧,还能从轻处罚。”

“你胡说,你个黑心肝的,是不是你冤枉人!好啊,我从前就在酒楼看你是个奸猾的,你就是想把我家秋石害了,然后自己去当账房是不是?”李氏上去就要打那个伙计的脸,却很快被捕快抓住。

那伙计也连忙喊冤,“县太爷明鉴啊,小人大字儿都不认识,怎么会想去当账房先生!那罂粟的种子就在俞家的地窖里头藏着呢!小人亲眼看见的!”

县太爷点了点头,一群捕快很快就带着那伙计下了地窖,等再上来的时候手里头就多了一包东西,俞秋石的脸也慢慢凉了下来,整个人软着身子倚在桌子上,瞬间像老了十岁一样。

——

镇上民风淳朴,很少出现穷凶极恶到要被砍头的人,俞秋石这是头一个。

县太爷还专门让捕快请了好多街边上的小孩儿去到处说这件事儿,等把俞秋石从他家里压出来的时候,外头已经围了不少的百姓。俞秋石就坐在囚车里头,来往的百姓只知道李家酒楼的账房要被砍头了,还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事儿。

可既然要砍头了,那肯定就是穷凶极恶之人,都拿着烂菜叶子往他头上扔!

“俞秋石,系俞家村人,李家酒楼账房先生。暗藏罂粟,暗自种植罂粟,被本官处以重刑,于今日午时三刻再菜市口砍头!其妻秋后处斩,念其子年幼,流放至边关!本官也在这里告诉诸位百姓,罂粟是本朝大罪,祸及妻儿,望你们切记今日之事!”

本来俞秋石老母也要算进来,可惜俞秋石算是入赘到李家的,俞家没啥事儿,俞秋兰自然也没啥事儿。就是李家可怜了,出了这么一个女婿,大半辈子基业都没了!等李氏跟着她爹和她娘一块关在牢狱里头的时候,被她爹和她弟弟指着鼻子骂,只悔不当初。

她干嘛要贪图苏悦那个酒楼,当时明明知道俞秋石要种罂粟也没拦着!明明她日子已经过的够好了!现在自己要死了,连儿子也要被流放,她错了,她真的错了,李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而这边俞秋兰和苏秀把老太监的宅子卖了,这段时间手头还有几百两银子,两人买了一个二进的小院子,苏秀把钱把的牢牢的,绝对不给苏成那边挥霍,这几天日子虽说没有之前大鱼大肉的好。

可有这几百两银子,怎么也比之前在村里情况好得多。

不要斗了,苏秀这次是彻底放弃了。她要没跟苏悦斗,她现在还有一个大宅子,还有无数的仆人。可她非要斗,现在剩下这几百两银子,再也不斗了,她现在就想安安生生的过日子。

“秀儿!秀儿!完了呀!”

俞秋兰从外头跑了进来,头发是乱的,连鞋子都跑丢了,“你舅今儿要被砍头了,县太爷说是因为罂粟那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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