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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语书屋 > 总裁的宠妻计划 > 第二百零五章 只要孩子平安
 
“安全把我送去妇产科,这些钱全是你的!快!”她斜倒在座椅上,有些发抖的从包包里摸索出一叠钱扔给司机。

“好好好,我就是背都把你背去急诊!”那人立下堆起一脸的笑意,发动车子便往医院开。

史玉镜紧紧护着肚子,脑子一片昏沉,苍白的脸上浮起惨淡的笑意,像她这样连买个菜都恨不得要讨价还价的财迷,居然还有这么豪迈的一天,那钱可是好几千呢。

但她不管,她只要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平安,即便岑云世再也不会喜欢她,再也不稀罕这个孩子,可她稀罕,这辈子这是老天爷送给她的最棒的礼物,无论如何她都要保住。

……

宾馆房间里,想起史玉镜那满不在乎的嘴脸,岑云世凶狠的一拂梳妆台,上面的东西摔的噼里啪啦。

他胸口起伏不定,双手颓废的撑在梳妆台,目光灼灼盯着镜子,那里面一瞬浮起史玉镜的容颜,他记得有一次,在洗浴间她满足他一番耳鬓厮磨之后,他很尽兴的将她抱坐在梳妆台,拿着吹风替她吹头发。

她傻笑着问他喜欢女儿还是儿子。

他回只要她生的他都喜欢。

可不过几个月的光景,她就怀了别人的孩子。从史荷东那里得知她怀上封以绅孩子的那一刻,他愤怒而痛苦,甚至是无比的嫉妒,他恨死了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

但即便这样,今天他还是跟着景荣来了医院,说是看季悦,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知道季悦生孩子,史玉镜一定会出现,所以他来了,不为其他,只是想看她一眼,但她连他这么卑微的心愿都不愿成全,借着上洗手间逃离,她对他总是轻易而举就能放手,他真的很恨她的绝情!

他愤怒,所以将她拽来宾馆,他想要玩她吗?

不是!他只是想跟她单独呆一会,如果方才她说,那怕她只跟他说一声,“岑云世,我心里还想着你,我们和好吧。”

他必然什么都不顾,那怕明知她怀着封以绅的孩子,他也愿意接受她!

但她对他总是轻易就能放手,绝情的令人发指!

他越想越怒,一拳头将那镜子砸了个稀巴烂,她的容颜再也不见,而他的手也血肉模糊。

……

史玉镜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躺在了病房,手背还挂着点滴,床边坐着个绅士沉稳的封以绅。

“对不起啊,让你担心了。”她扯唇朝他笑了笑。

“那个出租车司机怎么不等你这孩子给整没了再给我打电话,真正是烦人。”

封以绅意兴阑珊的盯着她,“见了岑云世,你就激动的险些流产?”

“季悦呢?她孩子生了没有?”

她笑着伸手握了握封以绅的手,不为其他,是真的很感激,今天用他的钱保住了她的孩子呢,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不能告诉他。

“又来这招扯开话题。”

他掀唇一笑,却没再追究,慵懒的弯下腰来,将头悬在她头顶,“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一股子药味你也不嫌。”她不以为意轻笑一声,知道他总是喜欢玩笑。

他却低头衔住了她的唇,她微微有些发僵,他转辗了几下才松开她,唇划到她耳际,“不嫌弃,只要你心里腾出岑云世的一半位置来接纳我!”

“咳咳!”

站在病房外的凯奇故意清咳两声,有些尴尬的唤了一声,“总裁。”

“尽搅人好事。”封以绅浓眉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直起身子,理了理衣襟才道,“说吧。”

史玉镜没出声,凯奇是个很有分寸的人,若不是重要的急事不会这么冒失的出现。

“古设计师发邮件过来了。”凯奇看了一眼史玉镜,后面的话没有说,那是要避开她的意思。

“没有外人,你说吧。”封以绅淡淡的回。

“古设计师说按照马来西亚如今的进度,再过两个月必然要召开集资大会,那时候撤资是最好的时机,他现在已经在筹备了。”凯奇屏气凝神。

“岑云世既然敢提前开启马来西亚的项目,这里面是不是另有乾坤还是个未知,你让宗泽不要贸然撤资,暂时压一压,等我回复。”封以绅眯眸似在思索。

史玉镜平静的看着缓缓输入身体的点滴液,心下却不知是忧还是喜,忧的是集资大会上古宗泽和封以绅一旦撤资,必然引起轰动,集资不成不说,岑云世该从哪里拿出那样大一笔资金来填这块空缺?喜的是听封以绅这话的意思,岑云世似乎找到了对策。

“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岑云世耍诈,故意放出烟雾弹,跟我们唱一出空城计。”

她正要往好的方面想,却有听得封以绅这样幽幽说道,就好似有盆凉水从她头顶浇下,她目光微微一暗,也不知封以绅分析的对不对,岑云世到底找到对策没有。

“这次你希望我赢还是岑云世赢?”

也不知凯奇什么时候已悄然离开,封以绅突然似笑非笑盯着她问。

她默了默回,“那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和你母亲同时掉进河里,你先救哪个。”

“史玉镜,你的小聪明有时候真叫人头痛。”

他嗤笑一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一摸她的脑袋,“知道你醒来一定会关心季悦的事,我已经给你打听清楚了,她生的是个儿子,七斤八两,顺产,母子平安,取名景孝瑜,景家一家人都很高兴,现在已经在讨论满月酒了,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出席。”

“真好!”

史玉镜眼睛弯了弯感慨一声,她就知道季悦是个有福气的人,爱情家庭孩子一切都应该是完美的,也许许多事想的越简单,也就不复杂了,比如花瓶季悦。

打完点滴,史玉镜就去了季悦的产房,那边果真是热闹,景敬之夫妇一直守在产房外,季爸爸和季妈妈也来了医院,此刻四个老人抢着抱孩子,完全的乐的合不拢嘴,景荣是时时刻刻围绕着季悦打转,只是那俊雅***公子哥的发型很是杀马特。

据说在产房里,季悦那孩子的脑袋都看见了,季悦却痛得只说要回家不生了,景荣急出好大一身汗,守在她身边一阵好哄,季悦痛的呼天抢地,拧着他头发就是狠抓,最后那发型就成了现在这个款式。

史玉镜听到这里也有些忍俊不禁,想想那画面也实在难以了景荣这贵公子,史玉镜暗暗摸了摸肚子,她的孩子可就没季悦的孩子那么幸运了,从出生的那一天起,就注定没有亲生爸爸的守护。

后来史玉镜在医院保了两天胎就出院了,给史荷东发了信息,问他要不要赶回来参加景家的满月宴,史荷东回了三个字:看情况。

……

一个月后的满月宴,史荷东果然没来得急回T市,因为当年的好心人老铁病情越来越重,这肝癌晚期,也没多少日子可以熬,老铁常年拾荒,没有亲人,除了史荷东,根本就没人照顾他。

这天中午,史荷东跟往常一样做好午饭送去医院,老铁吃着吃着就呕吐了起来,弄得满地一片狼藉,史荷东二话不说清理了个干净。

老铁那只灰扑扑的眼睛直直看着史荷东为他忙前忙后,突然老泪纵横了起来。

“老铁叔,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史荷东有些担忧的拍了拍他的肩。

“孩子啊,老铁叔不是什么大善人,不值得你这么对我。”

老铁声音沙哑而哀恸,那只独眼龙已是流出了眼泪,愧疚的抓住史荷东的手,“我曾经做过不少错事,其实我是……我是从一个犯罪团伙里逃出来的,我……咳咳咳……”

老铁情绪激动,一阵猛咳。

“老铁叔,不急,你慢慢说。”史荷东顺着他的后背,又给他喂了一点温开水。

老铁终于平静下来,靠在床头,缓缓说道,“我小时候被一个专门拐卖儿童妇女的犯罪团伙,我进了那里就被他们毁容挖了眼睛,还整瘸了一条腿,那些人将我们这些被整残的拐卖儿童放在街上乞讨为他们赚钱,不听话的,没讨到钱的,晚上回去没有饭吃,还会被狠狠毒打。”

“我是被打怕了,所以老实又听话,也给他们缴了很多钱,他们很满意,后来我渐渐长大了,他们就让我帮他们做事,专门管理调教那些新拐来的儿童,他们派给我的任务就是要将那些孩子弄残,我也不想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

“但我要是不听他们的吩咐,他们就得在我身上加倍的惩罚,我被他们打怕了,又没有法子逃出他们的控制,每天受他们的教唆,我就像是屠宰场的侩子手一样对那些孩子干出那些残暴的事,后来即便我逃了出来,可每一天都睡不安稳,噩梦不断,仿佛一睡着就听到那些孩子的惨叫声……”

老铁双手捧着脸痛哭,那是无颜面对的动作,是深深的忏悔和罪恶感。

“但是后来你逃出来了,你的内心跟那些丧尽天良的人是不一样的,你心里也是不愿意跟他们同流合污的。”

史荷东也有些心惊,他深吸了一气,“老铁叔,你也做了很多善事弥补啊,这些年来,你捡了好几个儿童送去孤儿院,如果不是你,我们就算不被饿死,也会被那些人贩子抓了受尽折磨,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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