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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语书屋 > 总裁的宠妻计划 > 第一百四十九章 送花的人
 
他将戒指取出来套在她左手无名指上,他没问过她手的大小,因为总牵着她,那戒指是凭灵感买的,没想到竟是不差分毫,刚刚好。

“接吻,接吻……”

台下一片激荡的起哄。

这一次,不待他起身霸道袭来,她也不在乎什么矜持不矜持,踮起脚尖吻上他的薄唇,没料到她竟这般热情,他先是一凝,而后将她腰肢一抱,很快变被动为主动。

忘我的一个缠绵热吻,天空瞬间爆开一朵朵绚烂的烟花,舞台下是热烈的掌声和祝福……

门外提着裙摆正要走进去的红衣女子,看着宴厅里那叫人羡慕感动一幕,她一双明媚如春花的眸子黯然失色,跨出的那一步最终没能跨进去,转身离去。

“小姐,我们不进去吗?”她身边一名保镖模样的精锐男子微微一顿,问道。

“不了,找人帮我把礼物送进去吧。”红衣女子说完,大步离开。

绚丽的烟火最后归于平静,浪漫结束,热情的派对正式开始。

岑云世被景荣和瑞克那群人拉去喝酒,见他高兴,史玉镜也没阻拦,这会正跟岑念这些长辈们坐在了一起聊天。

“嫂嫂,这是有人送你的花。”被蛋糕涂成小花猫的彦琳捧着一大束香根鸢尾来递给史玉镜。

又是这花?

“有看见送花的人吗?”史玉镜有些讶然,最近似乎跟这花很有缘。

“没看到,有人拿给服务员给送来的,不说了,我过去玩了。”彦琳迷糊的抓了抓头发,转身跑去了史荷东那边。

史玉镜有些疑惑将卡片打开,上面一行字:今生注定会欠了你,请原谅,落款:你的朋友,平安。

史玉镜笑了笑,这像是平安的风格,神神秘秘,无拘无束。人虽没来,但到底是有心给她送了礼物来,可是为什么是这香根鸢尾呢?

“彦琳,坐奶奶这边来。”

此时,坐在上首的袁老太太突然出声打断她的思绪,老太太看着彦琳众目睽睽之下跑去给史荷东擦身上的蛋糕,丝毫没一点名媛千金该有的矜持,她灰白的眉毛不由一皱。

“奶奶,您就让我再玩一会吧,明年夏天就要考大学了,这段时间学习压力好重,难得嫂嫂过生日,我可以出来玩一下,您就通通情理吧,求你了。”彦琳半求半哄,希冀的看向袁老太太。

“你看你,都被惯成什么样子了。”袁老太太嗔她一眼。

“好了,妈,就让她再玩一会,十点就让司机送她回去。”一旁的岑念解了围,彦琳吐了吐舌,欢喜的拉着史荷东跑了。

袁老太太微叹了一气,到底没阻止,继续跟周院长品茶。

“玉镜啊,老太太心眼并不坏,她只是思想传统,之前对你和史荷东的误会,也是米罗对她胡说了一些话,希望你不要介意。”

岑念突然转头看向史玉镜,“老太太心里对你其实也是喜欢的,听说你之前还在马路边救过她,今天的礼物都是她亲自选的,她虽嘴上没不出那些道歉的话,但今天来参加生日宴也算是赔礼了。”

“姑妈严重了,误会解除了就好了。”史玉镜一顿,这才明白袁老太太来这里的目的。

“还有一件事。”岑念深吐了一口气,看向前方围着史荷东嬉闹的彦琳,目光有些凝重,“彦琳这丫头的心思也是明明白白写在了脸上,想必你也是知道。”

“姑妈要是不想她再见史荷东,以后我就让史荷东走的远远的,不给彦琳补习了。”史玉镜一凝,就怕他们误会了史荷东。

“玉镜,你误会姑妈的意思了。”

岑念英气的眉弯了弯,“彦琳以前被宠娇惯了,除了在云世和我面前,她简直就是无法无天,那飞扬跋扈的性子,叫人很是头痛。可自从她跟在史荷东身边学习,真像是变了个人似得,现在很懂礼貌,也知道关心人了,她那一直扫尾的学习成绩如今居然升到了前十名,这一切都是史荷东潜移默化改变了她。”

史玉镜抿了抿唇,岑念说的这些都是事实,这也是她为什么不干涉彦琳来找史荷东的原因。

“其实我也挺喜欢史荷东这个孩子的,这孩子有担当,比那些纨绔子弟可是不止强多少倍,只是不知道他心里对彦琳是什么心思,还有他的病……”

岑念赞赏有加,说道此处,眸子不由暗了暗,许是觉得这话伤了史玉镜,她很快又恢复了常色,拉着史玉镜的手柔和笑道,“当然他们现在都还小,这些都是后话了。”

“姑妈说的是。”史玉镜应付着笑了笑,心下却不由升起一片黯然。

史荷东脑子里那颗瘤子始终是一块压在她心里的大石头,虽然岑云世一直在让马克博士想想办法,但马克最终的结论却还是给史荷东做开颅手术。

但那风险太大,史玉镜心里很害怕,她怕推着活脱脱的史荷东进手术室,再推出来,他却再也不能跟她说话,再也不能很不礼貌的叫她“史玉镜”了,她无法想象遇到那种情况自己会不会疯。

脑袋里恍然间想起封以绅的话,他说有个人能完全治疗好史荷东,那究竟是个什么人?封以绅没有告诉她,他只是叫她去封宅找他,可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她揉了揉发胀的脑袋,无论如何得想个办法从封以绅嘴里套点话出来才行,这个问题一直在脑海盘旋,以至于生日宴结束,跟岑云世回到家之后,她都没有静下心来。

岑云世今天被灌了不少,俊脸像是染了胭脂,红的很好看,史玉镜从来没看到他喝那样多的酒,只怕他醉了,打算给他放水洗澡。

“在想什么?”

正帮他脱衣服,让他清洗一下的时候,他抓住了她的手,酒气扑散而来。

“醉成这样还想挖别人的心思。”

史玉镜嗤笑一声,一点他英挺的鼻子,“你现在还是先安安静静做一个乖乖洗澡的美男子吧!等你清醒了,我再告诉你。”

“不做美男子。”他神秘一笑。

“那做什么?”她调侃他一句。

“做个造人的好爸爸!”他邪邪一笑,一下将她抵在墙壁。

“你今天喝了那么多,是想造个小酒鬼吗……呜……嗯……”

她义正言辞的话最后被他统统堵回嘴里去,化成一片吟哦。

这一夜,她真是怀疑岑云世根本就是装醉,不过是借机作乱而已。

被他折腾太久,她这一睡着醒来已是日上三竿,而身边的岑云世已经上班去了,这人精力可真是旺盛!她看着自己一身跌落的红印,真不知是该咒骂他一声,还是该体谅他,微叹了一气,摸了摸平坦的没有一丝赘肉的肚子,自言自语道,“你赶紧的争气一点,听见没有!”

洗漱完毕,刚要下楼,只听得“啪”一声。

她一惊看去,只见史荷东坐在客厅沙发,皱着眉头紧捂着脑袋,脚边是一个碎了的玻璃杯。

“是不是头痛了?止痛药呢?在哪?”她几乎是狂奔着来到史荷东身边,慌张的问他。

“没事,已经吃了,过一会就好。”史荷东有气无力的说,但脸色却无波无澜。

“以前吃了那止痛药不马上就不痛了吗?怎么现在没效了?”她担忧的问,他在她面前总是忍着,有时候她真分不清他到底有多疼。

“好了,一会就没事,你别想那么多……”

“要不,再吃一颗吧。”

他安慰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她快速的在他身上掏出一个药瓶,一见那瓶子,心下猛的一沉。

这根本就不是封以绅上次给的药,而是马克博士配的!

“上次给你的药都吃完了吗?”她冷着声音,焦急的问。

封以绅给的那药史荷东吃了的确很有效,但那并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东西,史荷东吃了很久,一定是没有了。

“都是止痛药,换一种又吃不死人,你苦着张脸做什么?”史荷东却反过来安慰她,捏了捏她的脸,扯了个难看的笑。

“史荷东,我办法的,一定能治好你,你等着!”她拂掉他安慰自己的手,起身拿着手提包就出门。

“史玉镜,你去哪里?”

史荷东很不放心这样的史玉镜,但他又执拗不过她,他脑袋还很疼,根本就追不上她,便大声道,“我不管你要做什么,先给岑云世打个电话!”

“我知道的怎么做,你不要管!”史玉镜坚定的回了他,话落,人已消失在尽头。

……

封宅。

许是见她面熟,保安根本就没多问,直接开门就放了她进去,不同于以往,这次连个引路的人都没有,她就自己一个人窜啊窜的走了进来。

“宝宝,宝宝,乖,妈妈给你玩你最爱的魔方好不好?不哭,不哭……”

花园石阶上,坐这个美丽而高贵的妇人,她手里拿着个五彩魔方,对着一个布偶一阵好哄,一旁还有个陪着她的佣人贴身伺候,却又不敢打搅她。

史玉镜微叹了口气,这妇人正是上次她在封家阁楼外见到的女疯子,那些佣人称女疯子“太太”,这八成是封以绅雪藏的妻子。

“宝宝,宝宝,你怎么了?别哭,别哭,妈妈现在就给你把魔方拧好!拧好!”

女疯子拧着个魔方,却半天拧不好,她情绪一下紧绷,朝身边的佣人大吼大叫,“怎么办?怎么办?我拧不好,拧不好,我没办法哄宝宝不哭,你!你快给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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