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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语书屋 > 总裁的宠妻计划 > 第六十六章 软禁
 
“你乖乖待在这里,自然就会见到他!先把衣服换上,你一身全湿了。”岑云世将衣服捡起,冷硬又强势将她抵住墙上撕扒她湿透了的衣物。

“岑云世,你到底有没有心?我无权无势,即便是被封以绅利用,又能威胁到你什么?就算是被他上,也不过是你不要的东西!你他妈在计较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史玉镜又打又踢,声嘶力竭的嘶吼。

一句“上了”震的他手背青筋根根分明,好似要跳出一般,他心下一股怒火瞬间彻底点燃,一扯她一个踉跄,将她摔在大床上,他覆身而上,将她双手钉在两侧,双腿一夹将她的腿彻底固定住。

“即便是我不要的东西,封以绅他也不可以上!史玉镜,你挺好了,任何人都不行!”他一字一顿,双目簇着骇人的火花,声音粗粝,朝她一阵凶狠的激吻。

“岑云世,你再碰我,我就死在你面前!”泪水一涌而出,所有屈辱一瞬袭来,似要将她逼上绝境。

他瞳孔猛的一缩,止住了动作,双手狠狠一捏她的手腕,那力道几要将她骨骼掰断一般,却又在瞬间松开,他突的一个起身,像是压抑着一股巨大的情绪。

“史荷东脑子里那颗瘤子还在,你舍得去死?”他自嘲一笑,明知她只是威胁,不敢真死,他却还是住了手,只怕将她彻底激怒,所以他松开了她。

“史玉镜,从你签下契约书那一刻起,你就没了退路,现在我命令你,不许离开这个地方半步,不要再见封以绅!否则一个史荷东不够,我就再拿古宗泽撒气!”

“你要软禁我?”

史玉镜呼吸一窒,盯着他的眸子像极了两把锋利的尖刀,是质问,也是陈述,她愤恨的全身发颤,将床头柜那盏他最喜爱的从拍卖会上买回来的台灯猛的一拂砸在他身上,他没有避,那灯撞上他,而后落地碎成渣。

“是!”

他将门猛的一甩,震的那墙壁窗花哗哗作响。

“魔鬼!”似乎除了这两个字,她脑子短路得再想不出更恶毒的话来咒骂他。

他出了卧室,听的房里一阵噼里啪啦,他知道她是在砸东西泄恨,也好,只要不是伤害她自己,她喜欢怎么就怎样吧。

“岑少,你的脚?”

刚好赶回这里俨然成了落汤鸡的王赵君一见雪白地毯上一排血脚印,惊骇出声。

这才发现岑云世从卧室出来,一身湿透却没有换衣服,赤着脚,不知踩了什么碎片,脚给割破了,听得楼上响动,他顿时明了,咽下一口唾沫,道,“岑少,我去请陈叔来。”

陈叔是岑家家庭医生,这即便是下了大雨,也只得辛苦他跑一趟了。

“不用!”岑云世扶了扶额,声音有些黯哑,“找个不多话的人来把卧室收拾一下,记住别留下碎片,别去打扰她,顺便给我开一瓶威士忌拿过来。”

岑云世下了命令,坐去了茶水间的玻璃窗台,王赵君微皱了下眉,最终给景荣打了电话,再默默去取了酒,顺便找人过来打扫。

楼上,史玉镜发泄完,见没什么东西可砸,她一下摊倒在床上,累极却丝毫没有睡意,她木然盯着天花板,眼睛睁的大大,打扫清洁的阿姨进来疑惑的看了几眼,却是按吩咐丝毫不敢出声打搅这位火脾气小姐,小心翼翼打扫完毕很快关上门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又被推开,一股酒气扑鼻而来,三个人影站在门口。

“史玉镜小姐得罪了。”开口的是不知什么时候赶来的景荣,他和王赵君分别支撑起岑云世一只手臂,将人放在沙发上。

“老大喝醉了,淋了雨,一直没换衣服,这下发了高烧,陈叔在赶来的路上,我们先将老大放回房间休息,你可以帮我们给他洗漱一下换套干净的衣裳。”

“不可以!”

史玉镜简单粗暴一口回绝景荣的请求,翻身侧睡背对着他们。

“史玉镜小姐,你不能这样无情,岑少并不想将你软禁在这里,他只是今晚在超市看着封以绅买……***,受了刺激才不得不将你带出封家。”

王赵君憋红了脸,硬着头皮道,“米罗小姐为他生死不顾,他们误会了6年,这份旧情他不得不顾,但他心里也不是没有你。”

见她无动于衷,景荣又补充道,“你好好想想今晚记者招待会上,真的只有封以绅出手帮你吗?如果没有老大的指示,你以为我会去查那污蔑你的恶棍身份,彻底还你清白?当初老大为你挡刀,冒险去救你,甘心成为人质,这些事若不是出于真心,那个男人会为你做?”

“别说了!”

史玉镜深深一阖眼睫,他是真心宠爱过她,但那都在米罗出现之前,再提不过又一次戳穿伤疤,让她深刻的知道他因为米罗抛弃了她。

“后来岑少虽与米罗小姐在一起,但他时刻也顾及着你不是吗?”

王赵君一见她似乎被触动,赶紧又道,“外面都传岑少是因为米罗小姐才推迟的M&K大赛,却没人知道,这真实其实是因为你,那次在医院你被人讹诈,你手受伤了,他怕那伤影响你的发挥,知道成为M&K冠军是你的梦想,所以他才连夜托关系找人推迟M&K总决赛。”

史玉镜眼睛微微睁开,只听得王赵君又道,“后来他表面上是陪米罗出席M&K总决赛,但实际是想去看看你实现梦想的那一刻,可因为他和米罗小姐的关系公开,他担心你因为这件事影响到情绪,所以才下令不准你露面,就害怕媒体骚扰到你,只可惜表小姐将我骗走,你还是出了门撞见了他们,因为这件事,我还被罚了三个月的工资。”

“王赵君,你是岑云世肚子里的蛔虫吗?他怎么想你全知道?”被子里传来史玉镜冷漠的讥笑。

王赵君愣一下,从岑云世怀里掏出件东西,默默放在史玉镜枕头边,又退了回来。

“这些事别人不知道,但我知道,因为这些事是岑少吩咐我去办的。这个情侣手环你还记得吧,当初在医院,你毫不在乎用来当医药费,事后岑少对那人威逼恐吓又给拿了回来就一直藏在身边,你口里的狗链子,却是岑少的宝贝。”

见史玉镜裹着的被子动了动,景荣又道,“说句你别介意的,即便封以绅利用你来报复老大,你无权无势,只要老大不给你接近他的机会,你真能伤的了他半根寒毛吗?他今天将你关在这里,并不是非要为难你,也不是怕你报复他,仅仅只是不想你被封以绅玩弄于鼓掌之中而已,在封以绅那里一旦你没有用处,受到伤害的最终是你!”

“话尽于此,史玉镜小姐,你好好思考下,我们先出去了。”景荣礼貌的点了下头,与王赵君一同出去,关上了房门。

史玉镜摸着枕头上的手环,紧紧攒在手里,眼眶早已湿润。

她下床走到沙发前,只见岑云世双目痛苦紧闭,剑眉深蹙,俊脸红的像是煮熟的虾,薄唇也被烧干,起了一层白色干皮,身上那雨水淋透的衣服也没换,一只脚草草裹了白纱,她知道这伤是那会他脚上踩了台灯玻璃渣子。

他其实是包容她的,在他之前,她从未冲一个男人这样发过脾气砸东西,她甚至还将姨妈巾扔到过他的脑门,曾在造型室打过他一耳光,也许潜意识里她确实仗着他会容忍她吧,为什么会这样想,她也不清楚。

但以他那霸道强势的性子能容忍到这个程度,也许他是爱她的,只是没有米罗那样爱!

她吸了吸酸涩的鼻子,从衣柜里拿出一套他的睡衣,曾经连亲密的事都做过,这擦身子换衣服倒也没什么尴尬。

知他有洁癖,最是忍受不得邋遢,她从洗手间端来一盆温水,将他被身体快要烘干西装、衬衣、西裤全部脱下,仔细快速的给他擦拭,再换上睡衣。

做完这些,她将他一条胳膊跨在肩上,摇摇晃晃将他扶去床上休息。

“史玉镜。”他咕哝了一句,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似乎在深嗅她的味道。

她讨厌这样的亲密接触,狠狠的推却,他却一个翻身,一条腿压在她身上,将她夹住,抱得更紧,直到她不再挣扎,他唇角这才扯了个满意的笑,翻来覆去的说着胡话,“史玉镜,别走,等我……”

“岑云世,米罗出事那晚,你来找了我,你说有话跟我讲,我十分不安,总觉得那不是什么好话,可我真是傻,居然还是默默等着你,那时我总抱着幻想,以为那夜你跟我欢好是做了决定要选我的,所以我什么都没问,就从了你。”

挣脱不得,她只得安静的看着沉睡的他自言自语。

“第二天你去找了米罗,我去医院给你送鞋子,才知道那一夜疯狂你竟只是可怜我,你跟米罗在一起之后,你对我也冲动过两回,也许米罗说的对,我们是建立在肉体上的关系,你也只是对我这身子感兴趣……”

她声音越说越哽咽,眼眶越发的湿,任凭眼泪打湿枕巾,其实她不是个爱哭的人,可自从和他在一起之后,眼腺也变得浅了。

“史玉镜小姐,陈叔来了,我们方便进来吗?”几下敲门声之后,王赵君询问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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