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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语书屋 > 引狼入室:爱你,一错到底越岚单陆离臻 > 第六章 荒唐地被迫嫁人
 
这时越岚可插话进来,还走到越岚单的身边,点了点她的肩膀。

“未来的陆家少奶奶,这可是数不胜数的女人梦寐以求的婚姻,不要给脸不要脸!我告诉你,不嫁你也得嫁。”

说完她就转身走去二楼,走了几步回过头白眼了越岚单,“哼!还有一个星期,自己做好心理准备,做你的陆家少奶奶去吧。”

越岚单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管怎么说,还是不会改变的。

突然,越岚单站了起来,她已经忍受了那么多,这一次又要给她什么折磨。

“妈妈,我不抢姐姐的男人,陆家二少爷和姐姐也是真心相爱的,求求你帮帮我不要让我嫁过去!”越岚单知道他们是一对情侣,声嘶力竭地喊着,以为喊得大声妈妈就会手下留情。

晏涵蓝看着发疯似的越岚单,没有一点关心,她伸手推搡了一下越岚单,让她半躺在了沙发上。

“记住,你是和三少结婚,不是你姐姐的二少。明天不用去学校了,也别再说了好好待在家里准备。”晏涵蓝说完就转身离去,只剩下头发凌乱又呆滞的越岚单。

三少?听说是一个双腿残疾的人,一直隐居在陆家的川岛上。可是为什么要自己嫁过去?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行,还是要问清楚爸爸。

就是这样的世界,每天每天,像抽丝般地,缠绕成一个透明的茧。虚荣与嫉妒所筑就的心脏容器里,被日益地灌注进粘稠的墨汁。五岁那年开始,越岚单的人生就不是自己的了,任由他人摆布。

她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厨房,在冰箱里翻找了一些吃的填饱肚子。然后又坐回沙发上,等着越曜岱回来。

整点的时钟响了几次,越岚单的眼皮已经快要合上了。

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了,越曜岱走了进来,看到沙发上快要睡着的越岚单,有些心疼。“单儿,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越岚单看到爸爸回来,突然就精神抖擞起来。起身拉着爸爸的手坐下来,然后靠在他怀里。

“爸爸,我想等你回来说说话。”越岚单语气娇柔,只有在越曜岱面前才像一个会撒娇的女儿。

越曜岱环抱着女儿,抚摸着她的背。“有什么事吗?是不是姐姐又欺负你了,我帮你教训她!”

“不是的,爸爸不要激动,今天妈妈说让我嫁给陆家三少,怎么回事啊?”越岚单最信任的人就是爸爸了,她相信爸爸不会弃她不顾的。

越曜岱蹙着眉头,虽然看不到女儿的脸,但是不用想也知道她又受委屈了。

“没事的,有我在不会让你嫁给不喜欢的人的。要嫁过去的是你姐姐,放心地去上学吧。”

这下越岚单终于放下心来,把越曜岱抱得更紧了,她用力索取那一点点安全感,不愿离去。夜静悄悄地来,也静悄悄让一切笼罩在黑暗里。

越曜岱是不会让越岚单嫁过去的,不管是二少还是三少,他都不会让她嫁过去,嫁过去的只能是可儿。

越岚单突然想起了什么,仰起头看着爸爸又问道。

“爸爸,要娶姐姐的不是陆晨宇吗?怎么突然变成那个什么三少了?”

越曜岱看着女儿的眸子,真的是美人胚子。然后勾了一下她的鼻头,深叹了一口气。“原本是二少和你姐姐联姻的,如今换人也是出乎意料,陆家势力太大我们没得选择,只能接受。你姐姐自然不愿意,你妈妈向着姐姐就想把你嫁过去。”

越曜岱娓娓说着,然后轻轻抬起女儿的头,让她坐直。自己起身走回房间里,“你放心,我不会同意的,你安心上学就好。”

爸爸对她越好,她内心就越心疼爸爸,她多想可以强大起来让爸爸安享晚年。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半年前闯进她生活里的岳西新,就只有爸爸是对她最好的人了。不管谁伤害她,她都可以忍受,唯独不愿爸爸为难。

越岚单刚想回房间,站起身来就听到了爸爸妈妈在楼上激烈的争吵,还发出摔烂东西的声响。越岚单突然害怕起来,又重新坐回了沙发上,她觉得自己又让爸爸为难了。

安静了一下,就听到“砰”的一声,越曜岱狠狠地打开门又摔回去走下楼梯。看见大厅里的越岚单,怔了一下。

“单儿,你怎么还没去睡?”

越曜岱走下去,摸了摸女儿的头。然后坐在沙发上,面容憔悴不堪。

看着爸爸的神情,越岚单心头一紧,她无奈又心疼。刚想说些什么,看见爸爸点了一支烟,然后她不再多说。“爸爸我这就回房睡觉。”

那天晚上,越岚单辗转难眠。她知道,爸爸也一晚上没有上楼来。

风平浪静过了几天,越岚单在房间里还沉睡着,却被晏涵蓝扯掉被子而惊醒。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待看清时,是晏涵蓝慌张的脸色。

“单子,你醒醒啊,算是妈妈求你了,你就嫁去陆家吧,你姐姐已经跑了,陆家就要来人了!”

“单子,你不嫁的话陆家不会放过我们的!你爸爸多年的产业不能这样毁掉啊,你嫁过去就可以保住我们越家了!”

晏涵蓝不管越岚单答不答应,就先哭得撕心裂肺,坐在床头上拉着越岚单。

越岚单这下已经清醒了,她也十分为难。低垂着头,“可是妈妈,我嫁过去的话发现我不是姐姐,我们也在所难逃啊。”

晏涵蓝好像早就知道她会这么说,然后起来坐在床边就开始了长篇大论。

“那个三少在川岛那么多年,他认不得谁是谁。虽然是残疾但也是陆家少爷啊不会亏待你的!你把他照顾好了等半年后你们没有实质的婚姻,你就可以离开那里了。单子你救救越家吧,就当是还了这十五年的恩情!”

也只是稍微有一点这样的念头,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坦然地面对自己对母亲的嫌恶。这是违反伦常和道德的。所以这样的念头也只是偶尔如气泡从心底冒出来,然后瞬间就消失在水面上,啪地破裂。一丁点儿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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