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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语书屋 > 谋婚契约:总裁,请买单 > 第212章 潜逃
 
左苏夏这会实在是饿得慌,拿着面包就迫不及待的咬上了一口,从前她可不喜欢吃这些东西,这会竟是觉得面包简直是人间美味。

贺霁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哭笑不得道:“没人跟你抢,你慢着点儿吃。”

左苏夏这才有点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吞下口中的食物,对贺霁道:“我实在是太饿了……”

“我知道,”贺霁当然清楚,如果不是真饿,左苏夏怎么可能这么慌这么急,她吃东西向来都是很文雅的,毕竟她是左家千金。

左苏夏这次吃东西的速度还真是快,一瓶牛奶一个面包她三分钟就吃完了,不过也吃饱了。

贺霁安慰她道:“你放心,有我哥跟江淮深出马,莫维珍绝对跑不了!”

左苏夏点头,她对贺起不了解,不过却了解自己的丈夫,江淮深从来都是说话算话的,他说不会让莫维珍逃走就绝对不会让她逃走。

左苏夏告诉了贺霁这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两人在外面又等了十分钟,这个时候时舒尧终于被医生护士推着出来了。

医生告诉左苏夏,时舒尧虽然性命保住了,但是他的眼睛却失明了。

失明?左苏夏难以置信,“怎么会……”她没办法想象,时舒尧醒来发现这个世界一片漆黑会怎么样,他怎么去接受自己永远看不见这个世界的事实。

医生说:“这位女士,我们已经尽力了,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时先生额头的伤口导致脑部出现血肿块,血块侵袭神经致使神经缺血性麻痹的失明,后期如果能配合活血化瘀,营养神经,兴奋激活神经等复合治疗,也还有恢复的可能。”

左苏夏带着一丝希冀问道:“几率大吗?”

医生的脸色变了变,还是实话实说,“几率不太大,而且病人的心态很重要,你要让他坚信他还是有可能恢复的才行。”

左苏夏咬着下唇沉默了,贺霁拍了拍左苏夏的肩膀,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

她对时舒尧这个人没有太大的好感,不过最后到底还是他保护了左苏夏,贺霁心里也是有些不忍。

左苏夏看着他们把时舒尧推去病房,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夏宝,别难过了,他还有康复的机会。”贺霁说。

左苏夏看着他们远去的方向,“他一表人才,又那么年轻,还没娶妻生子,现在却发生这种事,今后……今后他可怎么办。”

“好了,夏宝!别想了,你现在想这么多也没用,这种意外谁都不想的,既然发生了我们就要接受现实,积极面对。”

左苏夏看了看贺霁,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贺霁又道:“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抓住莫维珍,让她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而且时舒尧会失明,莫维珍得负很大一部分责任,都是因为她才搞出这些事来的。”

左苏夏认为贺霁说得对,当即就给江淮深打电话,询问他们那边的情况,江淮深他们还在机场找人,暂时没有看到莫维珍。

“夏宝,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左苏夏想了想,拉着贺霁去问了一下刚才的医生时舒尧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医生说他大概要一个小时左右才能醒。

左苏夏决定在医院等到时舒尧醒来,医生说了要让时舒尧保持一个乐观的心态,时舒尧醒来要是发现他眼睛看不见了一定很激动,到时候他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医生跟护士,没人劝慰的他万一做出什么事来可怎么办。

贺霁不放心左苏夏一个人在医院,决定陪着左苏夏一起等待时舒尧苏醒。

两人刚走到时舒尧的病房外,贺霁的手机就响了,贺起告诉贺霁他们找到莫维珍了,并把她扣押了,左苏夏总算松了口气。其实还有一件事她想问莫维珍,等处理好时舒尧的事她一定要亲口问她。

左苏夏跟贺霁进了病房一直守着时舒尧,直到时舒尧醒来,然而,时舒尧惊醒来的第一句话,第一个词,就是——“夏夏!夏夏呢?夏夏还好吗?”

左苏夏心里一时五味陈杂,她连忙抓住时舒尧的手,“我很好,我在这儿。”

“你没事就——”时舒尧话还没说完就意识到一件很重要的事,他……他这是怎么了?他慌张地问:“我怎么看不见了。”

他想抬手去摸自己的眼睛,可他根本够不着,手脚都使不上力,时舒尧伤得很重,右手跟左脚都打着石膏,除了头上那个大窟窿外,大腿跟腰部都缝合过,这会麻醉药效还没全过,他这才没感觉到剧痛。

左苏夏就怕时舒尧知道自己看不见了这个事实,她死死握住时舒尧的手,企图给他一点温暖,“舒尧,你别担心,你只是暂时性失明,过些日子就好了,怎么样,身体其他地方还痛吗?”她想转移时舒尧看不见这个话题。

“不是特别疼,可以忍受。”时舒尧自然记得之前发生的一切,当情况太紧急了,他只能先护住左苏夏,看来自己真是伤得不轻,身体都没办法正常活动,他现在感觉浑身都有些麻木,四肢都不像是自己的了一样。

左苏夏见他没有追问失明的事,长出了一口气,她看了贺霁一眼,贺霁朝她点点头。

“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担心,好好在医院调养身体,好吗?”左苏夏说。

虽然身体不舒服,可时舒尧这会心里却很高兴,她已经记不得左苏夏这样温柔的对自己说话是多久以前的事了,看来是自己之前保护她的行为让她感动了。

“嗯。”如此一来时舒尧自然是乖乖地应下来,但有的事他还没忘记,“那……爸爸的遗体呢?”

“你既然醒了,我可能就要去处理这件事了。”左苏夏说。

时舒尧闻言更加高兴了,夏夏的意思就是说她因为担心自己所以才没离开自己身边吗?时舒尧笑了笑,露出一排整洁的白牙,“那你去吧,我没事的,等你忙好了,再来看我,行吗?”

“好,我给你找个最好的护工,你有什么需要就叫她,知道吗?总之,我空下来回来看你的。”这个时候左苏夏还是想尽量照顾时舒尧的情绪。

时舒尧跟个孩子一样十分听话的点头,左苏夏这样温和待他的感觉真是太好了,他好想永远这样下去。

接着左苏夏就跟贺霁出了病房,贺霁问左苏夏,“你这样欺骗他好吗?”

左苏夏道:“这也不算欺骗,本来他还有重见光明的希望,谁知道这天会不会就是几天后呢。”

贺霁摇头,这不是在自欺欺人吗?事情哪有那么简单。

左苏夏叹了口气,又补充道:“等实在瞒不住了再说吧。”

“嗯。”

她们去找了刚才的医生,请求医生先不要把事实真相告诉时舒尧,医生理解他们的心情,便答应了。

左向南一事既然是谋杀,左向南的尸体自然是不能轻易火化的,为了给莫维珍定罪,左向南的尸体被送去尸检了,而后他们只需要等待莫维珍坐实谋杀亲夫的罪名就可以了。

左苏夏亲自去警局走了一趟,她要把心底最后的疑问搞清楚,由于这事儿跟贺霁有关,所以她把贺霁也带上了。

两人来到警局时,贺起跟江淮深也都在,莫维珍还在口口声声的说左向南不是自己杀的,当时她只是来探望左向南,左向南的死跟她无关。

左苏夏也不恼,她现在就是死鸭子嘴硬,不认账也没关系,反正很快证据就会有了。

而从左苏夏来警局看到莫维珍后整整十分钟的时间,莫维珍一直在狡辩左向南一事,根本就没问过时舒尧的情况,别人当妈的是恨不得自己的儿女好,可莫维珍似乎完全是个特例。

“你说完了吗?”左苏夏实在是不想在听莫维珍那些辩词了,她的那些自己有多爱左向南,夫妻相敬如宾的话,听得她耳朵都长茧了,反正她已经知道莫维珍是个什么样的人了,说她是人已经是对她的褒奖了,她简直就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畜生。

左苏夏毫不客气地打断了莫维珍的哭诉,搞得场面顿时变得十分尴尬,特别是旁边的警察们,倒是再看江淮深几人,面色如常。

最尴尬的人其实是莫维珍,她脸色非常难看,“怎么?你们以莫须有的罪名扣在我头上,我还不能为自己辩解了?”

左苏夏扭过头,真是多看她一眼都觉得脏了自己的眼睛,“我父亲的事跟你有无关系你自己心里清楚,我这次过来是要问清楚一件事,我也希望你这个嘴巴里没两句真话的人能好好说次人话。”

莫维珍闻言更加火大了,“你这什么意思!左苏夏,虽然你不是我的亲女儿,可这二十年好歹是我把你带大的!”

她倒还真有脸说这种话,明明把她养大带大的人是左向南,她莫维珍做了什么吗?

“好了,我不想跟你谈论这个,我想问的是……你当初跟我爸在一起,是不是真的怀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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