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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语书屋 > 与你,一世欢好夏天琳夕 > 第一章 再回首
 
青春,那是什么颜色。或许是生机勃勃的青,或许是刻骨铭心的红,又或者是平静无波的蓝。总之我们的青春该是有颜色的,就像春天的嫩叶,又像夏日曝晒的红日,也有秋天收获时的金黄,再点缀一点点冬天的雪白。

青春是一个何其特殊的时间段,有人说它有七年,有人说它有十二年,而我觉得它就是那么一瞬间。

在美好的青春时光里,我们会干些什么,又有哪些是让我们一生都难以忘怀,或者说多少次在梦里还出现过,然后惊醒,原来那只是一场梦,但是心却也冷了。

不想说这已经过去了多少年了,只知道当我的青春记忆又被翻起的时候,却并不是在那些曾经熟悉如今却已生疏的人的聚会中,而是

或许只有一个人真的静下来的时候,那些被埋在脑海深处的东西才会作乱般的向自己发起冲袭,当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眼睛的视线范围被固定在那扇玻璃窗收纳的山景时和些微的湖水面容时,他们才开始了反叛,因为他们也知道,此时的我对他们无能为力。

不知不觉间,我的视线开始发散,脑海中开始浮现昔日的场景,在哪里?

十三岁时,我这个比较愚钝的知道两岁才开始学会说话的孩子,终于在经过七年的煎熬后,进入了初中,一个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以为是自由与解放的地方,当然你可以想象一下自己那时的心情,因为你也有过青春,可以体会那种自以为终于解脱的心情。

我进去了,不过在进校之前还有一段小插曲。应该是九月吧,那时天气还有些炎热,我的父亲送的我,从这里你应该可以看出我有多愚钝,不然十三岁的大男孩,谁还需要家长去送自己呢。

“哇塞,好大”这便是我的第一映像。现在想来,真是难以启齿,人都是这样,你的身高决定了你的视线,那是我一米二三的样子,从一个小山村来到城市,作为一个住校生接受九年的义务教育,比起村子里几百平米的平方,这种五六层高的楼房是很神奇的,我没有思考过,他们是如何建成的,但是我尝试过,将他们的阶梯数出来,我依稀记得似乎是每一层有二十几步阶梯,还是挺高的。

实际上,宿舍楼并不是我第一个到的地方,我第一个到的地方应该是操场,一位报名地点教学楼,而教学楼就在操场的西方东方是一片还没有开发出来的的小树林,在围墙的下面,知道我高三就要毕业的时候才开放,里面是你种的一些每当到了秋季就黄叶的树,记得有银杏树也在里面,我们班的曾搞活动去哪里拾过坠落的树叶。

那一年,是九月的二号去报的名。坐着摩托车,一路颠簸后到了那里。一个大箱子还有一个装着被子的大口袋。报名吧,从操场西北角的大门进入,经过一条斜下的水泥路,穿过半个操场,就在教学楼的入口,那里已经被许多的人给舞起来了。不错,都是来报名的,有家长,也有学生。

报名是父亲去的,而我只是在一边守着那两大件东西。我看着父亲在那些人后面排着队,几乎用了一个小时,才轮到他。后面的人还在挤啊、挤啊。我就在后面不远处看着,也在期待着。

“啪”父亲突然就出来了,还给了我一巴掌。我没有说话,只是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看看你,自己在几班都没有找到,钱都交不了。害的我白白排了这么久的队。“父亲的声音气急败坏,而我,只是怔怔的看着他,不敢说话,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是热的,因为它经过我的脸颊流到了我的下巴上,那时我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有一种如同收到凌辱的感觉。

“你这是干什么,没找到班级,又不是孩子的错。蓝白,快别哭了,周围这么多人看着呢,多丑啊。“一个女人走了过来,对我父亲责怪的说到,同时将我拉入她的怀里,安慰着我。然而她的安慰却更加深了我心中的屈辱感。她是我的二姨,也是来给孩子报名的,她的孩子是我的妹妹,我和她是青梅竹马。

“拿去,找了你的班级,然后自己去交费。”父亲没有多说什么,将他手里的资料交给我,让我去找自己所在的班级。现在想起来,若没有他的那一巴掌,或许也就没有后来我还算不错的成绩,和与这个学校淡漠地关系。

现在想起来,真是好笑,父亲终究是没让我自己去交费,在我将班级找到后,他便又多了我的资料过去,再次跟在队伍后面一点一点的往前挪,说起来,因为那件事,在一段时间里,我还对那几位负责报名的老师怀过恨意。

报名后,便是去找寝室。在六楼,很高,不过还好只是住两年,最后一年回搬到二楼,这或许是因为学校考虑到高三的学生不太好管的缘故吧,至少楼层低一点,宿管老师比较方便。

好像报名后并没有什么太深的记忆了,无非就是新同学互相认识,互相说一些比较好笑的事情,吹吹牛,然后一起出去熟悉环境,吃饭什么的。

父亲走了,在将我送到宿舍后就走了,从他的眼神中,似乎并没有担心,这让我有些失望。不过这一点失望很快就让新奇感给遮掩了过去。

初时是快乐的,有一句话说的好,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是啊,人生若只如初见,却又不能只如初见,这种梦想与现实的不和谐,总让人心伤。

若是人生若是只如初见,该有多美好,那样每一个人都可以在最美的时候,将自己展示给别人,也可以这个世界只有美好,而没有那许多的殇。

宿舍里有十个床,下床两人,上床一人,太多,有些我已经不太清楚了,记忆已经渐渐地将一些不重要的东西剔除了去。我虽然无奈,却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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