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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语书屋 > 神剑复仇记 > 第三章 路见不平
 
北国的风光如画,但再美风景,赵恒阳也无心欣赏。非止一日来到城东南十五里处的刘家庄。

  刘家庄其实也就几户人家,当初赵景带妻子定居于此和五户刘氏家族一共六家人。赵景家坐落在东头,正屋厢房连同院子,原是一户大家庭。

  这个村的村民大都迁走了,自从赵家出了血光之灾,一般人谁敢在这住?此时,刘家庄村户萧条,赵家断瓦残垣,赵恒阳站在这百感交集,十多年过去了,早已面目全非,但思乡的情结却从没有断,这一切太熟悉了。正在赵恒阳伤感之时,却发现这扇咖色的大门紧闩着,冷落中透出几丝生气

“有人住?”赵恒阳一怔,真是又惊又疑,当初除了自己外,人人尽诛怎么还会有人呢?他紧走几步,用手拍打门环。

“谁啊?”一声苍老的声音从里面飘了出来,随后脚步渐近,大门一开,从里面现身一位年迈苍苍的老者来。这位老者花白胡须,满面皱褶,一身青袍,“年轻人,您找谁啊?”

“您是-?”

“老朽是这家的伙计,主人如今不在了。”说完,这位老者却开始上一眼下一眼对他端详个没完。

“你是楚怀玉,楚大哥?”赵恒阳突然忆起。

“那你是?”老者眼睛一亮。

“我是方杰”

“少爷?”那老者睁大了眼睛,“噔噔噔”倒退了好几步,“难怪老朽看着感觉面善,你这一说,我就全想起来了!”说着走上前来,抓住赵恒阳老泪纵横。

   赵恒阳鼻子一酸,泪珠也落了下来,“大哥-”说着也泣不成声。

   二人哭罢多时,楚怀玉擦擦眼泪,带着笑容道:“少爷,咱们别光在这哭,赶紧进屋聊!”

“嗯,”赵恒阳随着楚怀玉到了正房,室内非常干净,当门安置着赵景和夫人的牌位,赵恒阳跪在牌位前,强忍着泪水,给父母磕了几个头,这才落座和楚怀玉聊了起来。

“少爷-”

“老哥哥别这样称呼,以后叫我方杰则可!”

“好,”楚怀王点了点头,“是这样,十年前的那天,老朽在田未归,回来后发现老爷已经罹难,也没有看到你,我曾想,你可能还活着。随后,我把老爷和其他人的尸体全入土为安。我是个孤儿,跟随老爷大半辈子,事后也就没走,有几亩田,就继续在这儿以了却残生,没想到老天有眼,少爷你果真还活着,谢天谢地!”

“老哥哥,你怎么又见外了?你说的小弟明白”

“好好好!”楚怀玉红着脸笑了笑,“那我高攀了!”

“老哥哥,我想问你,我家的仇人你知道吗?”

“这个我一直不知道,我也不理解,老爷平时为人厚道,怎么可能遭此横祸!”

“是爹得罪了何英,那何英人称“川北苍狼”,练了一种叫“混元玄天”的左道拳术,杀了我父母,两个姐姐被他劫走,如今生死不明!”

“原来如此!”楚怀玉这才明白过来,“兄弟,你怎个打算?”

  赵恒阳想了想,道:“我想去会会那何元通”

“这万万不可!”楚怀玉吓得连连摆手,“我的兄弟啊!就凭你孤身一人和人家碰那太危险了!哥哥我说句冷话,这无疑是以卵击石。我的意思是,咱们要重振家业,从长计议!”

“老哥哥你放心吧!小弟的意思并非去拼命,我先踩踩道,以后是黑是白,再做进一步的打算!”

“可是你势单力孤,老朽又帮不上你忙,这这-”

“老哥哥不必担心,其实,你先安心地在家待着,等我了却了这段恩怨,我们再聚!”

   就这样,两天后,赵恒阳和楚怀玉告别,浑身上下收拾利落,抖身直奔成都府。

   萧剑秋曾经和他说过,“川北苍狼”何元通原是川北一霸,后来移居成都府,住城中大街。儿子是武举,自己是成都武馆总教头,功夫深不可测!其家资显赫,势力庞大,和知府黄护九还是结拜的弟兄。想起了这些,他也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一路上晓行夜宿,饥餐渴饮,这天来到了川北境地。此时天高云淡,黄叶飘飞,他正在山间大道上走着,突然,前面山谷中传来了一阵呼叫,声如断魂,山岩被震荡出“嗡嗡”的声响。

  赵恒阳骤然一惊,判定方向,往下一哈腰,使了个“燕子三戏水”向呼救之处直扑而去。

   就见在山坡的树林里,一胖一瘦两个喽啰兵装扮的中年人正死命地拖着一个老汉,其中一位还惊慌失措地去捂那老汉的嘴巴。旁边有个新挖的土坑,老汉挣扎,叫喊,均无济于事。

“住手!”赵恒阳一见火撞顶梁,“光天化日,你们伤天害理,心里还有王法,还有人性吗?”

“谁?”两个中年人为之一惊,赶紧松手来看,见是一位白裳青年立于当场,面色冰寒,周身弥漫着极强的气场。俩小子愣了一会,渐渐脸色也难看起来,胖子道:“行啊!你是哪来的?怎么管起大爷们的闲事?是不是活腻了?”

   赵恒阳微微冷笑,“你们两位大男人,杀害一个老者,不觉得罪大恶极?”

“哟呵!遇到大侠了,好好!太好了!”两个小子假喜鼓掌,傲慢地走了过来。他们盯了赵恒阳半天,那瘦子发出一阵怪笑,“行啊!你小子知道我们是谁吗?说出来能吓死你!赶紧跪下磕几个响头,然后高喊三声爷爷,兴许我们一高兴就能放了你一条小命!”

“是吗?我看未必!”

“嗯?他妈的,不识抬举的东西!既然硬要挑战大爷的底线,那我就成全你。胖子,给我观敌瞭阵,看我砍死他!干脆连他一块收拾得了!”瘦子说完,拽出腰刀扑过来就砍。

  赵恒阳侧身躲过,瘦子一看愈发仇恨,左一刀,右一刀,刀刀狠毒;赵恒阳不再犹豫,拽出宝剑接架相还,哪知刚两个照面,来个剑里加脚,这小子被蹬出两丈多远。

“哦哟!风紧!扯呼!”瘦子说完,爬起来撒腿就逃。

“啊?这是真的?”那胖子吓得魂飞魄散,也不管老汉了,说了一句“算你狠!”转身一会儿不见了踪影。

“老人家不用害怕,”赵恒阳躬身施礼。

“恩公好本领!小老儿谢过救命之恩。”老头含着眼泪,奔赵恒阳倒头便拜。

“这是怎么回事?”

“恩公,我-我-,一言难尽啊!”老头说着,仰面哭泣。

“老人家但说无妨,如有可能,在下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只怕您也帮不了我!”老头哭得更厉害了!

“那你倒说说看。”

“这?——好吧,”老头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将事情说了出来。

“什么?岂有此理!”赵恒阳不听便罢,一听直气得七窍生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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