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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语书屋 > 盛世虞美人虞温宁盛兰泽 > 第150章 送东西给摄政王
 
其实尽人世早就想看看虞温宁每日里离开观星台都去什么地方,都做些什么见些什么人?

以前是他迈不开那一步,想着听天命信任她,他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自从上一次两人打架之后,他就想着,一定要看清虞温宁的真面目,然后让听天命远离她。

虞温宁去了一趟太医院,可太医院的太医根本就不鸟她。

她无法,只有回观星台。

趁着听天命还没有下朝,虞温宁去了暗道,想去地宫看看老伯魂儿还在不在!

尽人世看着虞温宁鬼鬼祟祟的进了暗道,那暗道里有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只是让他意外的是,虞温宁竟然这般熟门熟路的直接进了地宫,尽人世再一次不满听天命的做为,这是把他们的家底全都暴露给虞温宁了。

虞温宁找到老伯的屋子,围着石棺转了一圈,然后将手放在棺盖上,上次她已经试了,以她的力气根本打不开这棺盖,所以这次她也没有试图去推开棺盖,只是将手放在棺盖上,想试试能不能看到老伯。

闭眼在无缝空间等了片刻,然后再睁眼,果然,不开棺盖,她见不到老伯的魂儿。

虞温宁后退了一步,然后捥起袖子,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正准备上前一步推那棺盖,岂料那棺底忽然自内流出一片污水,纯黑色的污水里,还似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虞温宁不自觉的便后退开去,但那污水似长了腿,直逼虞温宁而来。

由其是那水里蠕动的东西,及其迫切的想沾上虞温宁,就跟虞温宁像块闪着光的金子,招着手让它们过去分一杯羹。

面对着不知是何物的东西逼近,虞温宁除了退,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最后退无可退,虞温宁直觉不能让这些东西沾上,便是提气飞身落到了石棺之上。

衣袍飘飞,虞温宁站定再看那片污水,竟是不见了,而且这屋里没留下任何痕迹。

虞温宁止不住打了个冷颤,刚刚难道是她眼花?

话说那东西是从这棺底流出去的,这棺里会不会还有?

那老伯的尸身岂不是……

虞温宁落地便运气真气,然后推开棺盖,棺盖打开的那一瞬间,虞温宁竟是有些不敢去看棺内的画面。

几经挣扎犹豫,虞温宁还是向棺中伸去了头,然后迫使自己看老伯的尸身。

没有想像中的狼藉不堪,老伯还如上一次她看到的那样,安稳的睡在棺中。

虞温宁松了一口气,然后向老伯伸去了手,想与老伯建立意志上的联系。

等虞温宁闭上眼到无缝空间见老伯,却发现老伯与她上一次见到的样子相差甚远。

“你……你是谁啊?”

‘老伯’轻抚着鬓角长发,一脸神秘的看着虞温宁。

“怎么?这么快就不认识我啦?”

看着这边年轻又意气风发的‘老伯’,老伯两个字她真的叫不出来!

“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啦?”

这是返老还童,还是凤凰浴火,太奇怪啦?

老伯玩着鬓角长发的手指往后一抛,然后飘到虞温宁身旁。

“女娃娃,这就一个意念,我的意念自然是我最年轻最意气风发的时候,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虞温宁嘴角抽了抽,照老伯这么说,她也可以把自己变成三岁小孩子?

“罢了罢了,我只是看惯了你该有的模样,再看你现在的模样,看着别扭。”

老伯没好气的哼一声,他现在这个样子多年轻多有力量,这女娃娃什么眼睛,还别扭,他看着就甚满意。

“说正事,摄政王呢?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摄政王?”

说起正事来,虞温宁就收了心思,忽略掉老伯这不符他正确年龄的外表。

“我有想过带你出去的,但是国师不许,说你会诈尸,现在看来,好在我没有把你带出去,若你出去了诈尸还没事,别带一些奇怪的东西一起出去,那就真害人不浅了。”

老伯只关心虞温宁的前半句,虞温宁的后半句被老伯自动忽略掉。

“国师不让你带我出去,你就不能带摄政王进来吗?”

虞温宁磨牙:“你说得简单,前一次摄政王都来了这地宫,但他也没来这里,现在这地宫被国师严加看管,我如何有能耐带一个大活人进来?”

“我看你们就没缘分,你不如把想告诉摄政王的事,告诉我,让我帮你转告摄政王,这样更来得实际!”

老伯每每听到虞温宁要帮他给摄政王传话,他就对虞温宁起了怀疑,说好的带摄政王来,一次也没带过来,说好的救他出去,他现在搞成这样,也别想再出去了。

“你当真不是国师的细作?”

虞温宁觉得老伯太不信任她了,可既然不信任她,当初又为何将她从国师的手掌心救出升天。

“老伯,你究竟要我怎么做,才肯相信我。”

老伯:“把摄政王找来。”

虞温宁:“办不到!”

老伯:“把我带出去。”

虞温宁:“我无能为力……”

所以说她办不到这两件事,老伯就不信任她,还把她当国师的细作!

那这可太冤枉死她了。

“老伯,既然你的意念这么强,那你自己去找摄政王,入他梦也好,去他灵台也罢,总归在这儿靠我找人来要强吧,况且你又不信任我,我也找不来人,你想告诉摄政王的事,怕是摄政王一时半刻也听不到。”

老伯抽抽嘴角,入梦,当他是神仙啊,去摄政王的灵台,他要有这本事,那里会躺在这里?

“我救过你,你必需帮我把摄政王找来。”

虞温宁只感觉指尖一痛,一滴血便自破开的皮肤流了出来,然后滴到了老伯尸体体。

在空间里,虞温宁看到老伯通体血光,然后不知怎么的就消失了,幸得没有爆体。

虞温宁睁开眼来,指尖已经滴了三滴血在老伯身上,虞温宁忙抚着手指移出石棺。

好端端的,她的手指怎么就受伤了,这伤一看就是小刀划的,这地宫除了她,也没第二个人啊!

是谁这么缺德割开她手指头?

虞温宁离开地宫后,尽人世这才现身,在老伯的石棺边走了两转,然后离开地宫。

早朝之后,听天命没有跟往日一样,急着回观星台,而是择路去了揽哲宫。

今日盛兰泽没有来早朝,太后越来越强势,坐在在殿上,大有夺位称帝之感。

盛苏痕被太后打压,原本在朝堂上渐渐挑起的那么一点亲政风,便被太后今日的一翻表现而全面击溃。

太后和盛苏痕都要找国师,可国师回了两人,说要去看摄政王。

有国师去看摄政王,太后当然不怪罪,还巴不得听天命去看看盛兰泽为何不来早朝,莫不是被新王妃勾了魂儿,从此不早朝?

盛苏痕现在手上没有一点势力,加之数年来给朝中树立的行事作风,让想支持他的朝臣都望而却步,外加有太后施压,朝臣这边,他就一个人也靠不住。

朝臣靠不住,国师又闭门不见,盛苏痕只有去中宫。

天越来越寒凉,中宫火盆里的碳火就没断过。

盛苏痕进中宫后,虞温柔出门来迎接。还是一样的温柔浅语,端庄得体。

但盛苏痕还是感觉到了,虞温柔似有变化,那双明亮的眸子清澈了,没有以前那般见到他就满心满眼柔情似水。

但这些对盛苏痕来说,并不重要,只要虞温柔还是他的皇后,他还是这个天渝的陛下。

玉连桀看到听天命来揽哲宫,那眉眼都纠结到一处去了。

听天命也不好奇,为何堂堂摄政王的宫殿,却让一个江湖郎中来替他接待贵客。

主殿上,蓝若水奉上茶退至殿外,玉连桀和听天命对立而坐。

玉连桀带着面具,这看不到人脸,听天命便看人心。

“摄政王接连数日未上早朝,可是身体不适?”

虽然盛兰泽不上早朝的借口都是要陪伴新王妃,但那日在地宫,听天命能看出来,盛兰泽功力受阻,且体内气息四散,真气乱窜,这还只是他根据当时的接触得到的初步结论。

玉连桀晓得盛兰泽不会将自己身体不适暴露在外人眼里,太后和陛下不就从来都不知晓他体内有功毒,且发作起来疼入骨血。

所以玉连桀并不理会听天命的猜侧,只与他道:“国师大驾,不知找摄政王有何事?”

听天命端过右手案几上的茶,吹了吹热气,然后轻抿一口。

“好茶。可惜不能与摄政王共品。”

听天命这般休闲,玉连桀可没时间陪他品茶。

“既然国师喜欢喝这茶,那便请国师慢慢品茗,喝完了叫下人续上,在下手上还有事,恕不奉陪,告辞。”

玉连桀起身要走,国师放下茶杯,“不急,我这次过来,是有东西要送给摄政王。既然摄政王不便相见,便由你转交吧。哦,你是大夫,或许能看出此物的价值,由其是对摄政王的……”

说罢,听天命从袖中拿出一个方盒子来,他将盒子放在案几上,向玉连桀推了推。

玉连桀本能的不想收他这破东西,但他没有急着拒绝。

听天命又道:“若是摄政王用了此物有效,便算他欠我一个人情,现在朝局纷乱,若他有想法,我可弃暗投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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