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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语书屋 > 血恋:花开千载盼归人莫易夏芷 > 第173章 大战(2)
 
妖王的这一剑不仅是为了自己的族群同时也是为了自己。他从来没有得到过瑰的心,而眼前这个人。即使死了也会得到瑰那颗完整的真心,他嫉妒蒙脱。

但是,当妖王挥剑的时候。长剑并没有插入蒙脱的心脏。而是稳稳地插入了瑰的胸腔。

蒙脱狠狠地抱着瑰,在玫瑰花瓣还没有随着微风消失之前,蒙脱也许还能够醒悟。

一直以来,瑰要的不多,她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够和蒙脱永远在一起,得到那卑微的爱情,但女人和男人的思想永远不会在一个层次上,瑰要的很少,而蒙脱想得更多,这世间如果妖王还活着,自己在月影岛受到的屈辱就不可能消失,所以他想要报仇。但最后,瑰选择死在妖王的剑下,她只想向自己的族群证明,她不会放弃自己族群,但也不会放弃自己的爱情。

瑰摸着蒙脱的脸:“曾经我想象过我们在一起之后能够做些什么,那时候我还以为我们拥有的时间太多,可能会吵几次架,我还害怕我们会腻了对方。可是现在看来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

蒙脱拉着瑰的手,现在他可以明白瑰这么多年追寻自己的原因了:“为什么要这么做,解决了这些,我们照样可以永远在一起,为什么选择这样的方式?”

瑰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我从来都是一个自私的人,但是我不想带着罪恶感活一辈子,我不想带着罪恶见我父王和面对我的族群……”

蒙脱的哭声悲痛欲绝,他心里被仇恨覆盖,却在这个时候被瑰的离去唤醒,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因为当瑰的手慢慢捶下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没有意义了。

蒙脱可能永远都不会想到结局会是这样的,但瑰心里更加明白,蒙脱不可能放弃复仇,唯一能够让他醒悟的只有鲜血的洗礼,她用自己的生命去唤醒那个沉睡的男人,可是她自己心里更加了解的是,这一次她再也没有机会去自私地享受爱情了!也许瑰做了这么多错事,最后也是自己给自己的惩罚,因为宿命一开始就没有准备给一个自私的女人完整的爱情。

而会议室已经处于崩毁的边缘,妖王的手还在颤抖,他曾经恨过这个女人,但他的内心也明白自己爱过这个女人。

当他被四季和毫玉拖着离开的时候自己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中。

而此时,会议室已经被炸毁,整个会议室处于炼狱的上空,剩下的残留的建筑已经撑不了多久,驱魔者长老几乎被奎将消灭,最后只剩下妖族了。

妖王将自己的子女向后推,一群贵族明白妖王的意思。这次妖王准备当那只聪明的黄雀,却没想到螳螂太过于强大!

不管四季和毫玉怎么喊叫,最后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

而此刻,炼狱中岩浆四射,火辣辣地照在所有人的身上。而此刻奎将手中的匕首在岩浆的烘烤下,里面的灵力正在消失,他没有发现的是,其中一缕幽魂正在悄悄的离去,慢慢地回到安朵手中女孩的身上。

安朵位于仓库下面,眼前就是炼狱,她心里在不停地祈祷怀中的女孩快点醒来。

“陈安朵,你不知道你现在是一只吸血鬼吗?我的骨头快要碎了!”

当那个冷冷的,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安朵终于放声大哭起来。

“嘿嘿,我又没有死,你干嘛这么哭呢?”

安朵擦干眼泪,看着魏落:“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魏落迷惑地看着安朵,忽然发现周围的情况有点不对,前方炼狱的火辣辣的光亮照得魏落有点睁不开眼睛。

魏落从安朵的怀中跳了出来:“这是哪儿啊?安朵?”

安朵也没有时间向魏落具体描述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得向她简单描述一下,而安朵看着发呆的魏落,也管不了多少了,拉着魏落赶紧向后面走,而这炼狱十分巨大,只要炸开一个口,炼狱中的岩浆就会开始腐蚀周围的墙壁和土面,炼狱在不断地扩大直到遇到水才会停下,而会议室上方剩下的残羹断臂已经支撑不了多久。

现在他们必须快点解决奎将。可即使是妖王仍然不是奎将的对手,很快妖王已经处于劣势,而莫易等人对付奎将的大军已经有点力不从心。

就在奎将将长剑插入妖王的心脏时,在会议室的上方,夏芷挟持着珍珠。

奎将本应直接插入妖王心脏的匕首停在了半空中。

“小朋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奎将的声音在四周响起。

夏芷微笑地回答:“我知道,即使我杀了她,你仍然不屑一顾,她的传承者不死,她就会永远留在这个世界上。但是……这样呢?”

奎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夏芷狠狠地咬在了珍珠的脖子上,手一松轻轻地落入炼狱。这炼狱能够封印奎将,同样也能将珍珠永远封印。

奎将摇摇头,手中的长剑狠狠地插入妖王的心脏,绿色的鲜血喷射而出,此刻在会议室旁,妖族已经为王子和公主准备好了退路。只是毫玉和四季看着自己的父亲身上插着长剑逐渐倒入炼狱的那一刻,似乎很多东西都停住了。他们没有做任何反抗,任凭几个妖族将士将他们拉走。

也许,对于毫玉和四季来说,当他们在幻境中一家人团聚的影像正是这宿命对他们最后的恩赐。

随着炼狱的不断地扩大,夏芷她们所剩的时间也不多了,但是此刻对于她们来说根本没有任何胜算。

她们的每一次进攻如果鸡蛋碰石头一般,一次又一次只是奎将在和她们玩的最后把戏摆了。

夏芷和莫易已经伤痕累累,口吐鲜血。

莫易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看着一旁将自己腹部木桩拔起的夏芷问道:“后悔吗?”

夏芷摇摇头笑了笑:“如果后悔的话,那就是没有认真陪陪你!”

莫易抓住夏芷的手,而就在这时,这冬日的浅浅月亮透过窗户照射下淡淡的月光,那皎洁的光亮在鲜血的印忖下显得更加惨淡。但是夏芷脖子上项链似乎在这黑暗中更加光彩夺目。

莫易伸手摸了摸夏芷脖子上的项链:“这条项链不是毁了?你怎么?”

夏芷咳了一下说道:“四季将它修缮好了,他说,虽然没有原来的完美,但是基本上还是修好了,因为上面有父亲的……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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