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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语书屋 > 农家医女:捡个包子好种田沈暮暮宗瀚 > 第180章 厉害了,沈大夫
 
没想到在外面还能看到这样的木牌,只是时间地点都不是太对。

沈暮暮在看那个管事的时候那个柳飘然也在看她,见她点了头才道:“等一下。”他想的是,毕竟沈大夫与相国交好,总要瞧他是不是对这件事有什么意见,哪知道对方便是坦然似乎不想参与其中。

也对,他沈大夫不过是个白人儿,并不是什么朝廷的重臣也不是那个人的幕僚,所以他这样退让而不理会也是应该的。

而他虽然能拦得住这些官差让大壮少受些罪,但是想将他杀人的罪名抹去是不可能的。

“几位官爷……”柳飘然将一位差官叫到一边与他讲了自己的身份,然后请他们对待大壮好一些。

那差官似乎还挺为难的,一个相国府的管事想让这大壮遭些罪可是这个男人去想让大壮舒舒服服在里面坐牢,这事儿要怎么办啊?

既然难办他就含糊其词,然后两边的钱都拿了却不办事。

救下人是不可能了,不一会儿已经有一具尸体从里面被抬出来。沈暮暮突然间看到那个人的手腕一怔,似乎脑中有个声音告诉她,这人不是打死的。

于是突然间道:“等一下,我要瞧下尸体。”

她说完自己都后悔了,有事没事儿的自己看什么尸体啊?

可是这句话已经说出去了,吓坏了一边的板哥儿,他苦着脸看着沈暮暮,那眼神表达的很明白,自己还想多活几天。您瞧了病人又瞧尸体,这要是让主子爷知道他们吃不了可是要兜着走的。

沈暮暮也相当郁闷,她也不想啊,但是就是想看。

而一边的差官看了沈暮暮一眼道:“你又不是仵作看什么尸体。”

沈暮暮道:“我是大夫。”

柳飘然见他这样说也有一点想法,自他见到沈大夫开始就觉得这个少年医术如神,没准就在刚刚这一眼之机她看到了什么线索。于是又让人用了钱,将尸体放下了。

柳飘然的父亲是刑典司,而他也在刑部为官所以这点权利还是有的。

沈暮暮走进那具尸体不是说打死的吗?总觉得一定是面目狰狞的样子。

“你们做什么,我弟弟已经被打死了,你们还打算让他的尸体被众人围观吗?”相府的管事走了上来,气度上倒是不输给一般地方小官儿。

沈暮暮瞄了一眼他的木牌,上面写着的姓氏是袁。

袁管事?

相爷府管事太多她哪记得清这个袁管事是做什么的啊,所以也没有理会。反正那个管事也是阻止不了她的,否则她身边的这些人岂不是白跟来了。

正如沈暮暮所想,板哥儿已经挡在了他的面前,道:”不可无礼。”

袁管事不过是个府中管理院外一些围墙修砌工作的,所以并不会认识宗瀚身边的这些人。他们这些小管事甚至都不及院中的大丫头们有头脸,但是在外面则不同了。

如果说出相府的管事哪个会不给他几分面子,所以倒是混得风声水起的,如果有点什么事只要派头一摆便没有敢与他做对了。今儿本来和弟弟来喝花酒,两人瞧中了那名为美娘的姑娘,哪知道她竟然不从。争吵间就来了一个壮汉,大概因为饮了酒所以大家都很冲动就动了手。

只是没有想到袁管事的弟弟在扭打中突然间倒在地上,接着就没起来。一开始他还只当他是装死,可是去探他的鼻吸的时候才知道人是真的没了。

袁管事当然大怒,于是就叫来官府的人。他先报了自己的身份,这样他们就会看在相国府的面子上也没听那大壮的解释就将人带走了。袁管事也算是出了气又给弟弟报仇,只是没有想到那个大壮一个普通人竟然还认识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的意思是想替他脱罪吗?他肯定是不会同意的,就没有理会板哥儿道:“你小子别挡道,躲开了。就算他是大夫又怎么样,还能将死人瞧活了吗?我的弟弟就是那个大壮打死的,这事儿是我亲眼所见。如果有什么疑问,你们大可以去丞相府中打听一下我袁管事是什么人。”

板哥儿心里道:“谁管你是什么人,就是丞相本人来了他……也拦不住夫人。”别问他为什么知道,反正他觉得自己的感觉一直非常的准。

看到挡着自己面前的人一动不动袁管事就怒极了,道:“你们这些差官做什么,为什么让一个大夫擅自动我弟弟的身体,小心我将这事告之相爷,让他指点你们什么是秉公办理。”

他一抬出宗瀚来有些人倒是真的怕了,对沈暮暮吆喝起来道:“你这个大夫走开吧,尸体我们要抬走了,在这儿不准看。”

可是柳飘然却挡在了沈暮暮面前,道:“在下柳飘然,想请各位行个方便让这个位大夫检查一下死者的真正死因,这也是还死者一个公道。”

柳飘然的名头大家也都知道一些,本人虽然是个从七品,但大小也是个京官儿。而且人家是正儿八经的状元及第,直接在殿试过后就被封了官儿的名声自然不小。再加上他的家世也不错,所以众官差犹豫了一下,一个是相府的管事一个是典狱司大老爷的儿子,这还真的让人难已抉择。

可就在他们犹豫不决的时候沈暮暮竟然站起来道:“这人不是被人打死的,他身上的伤都是轻伤并没有造成内脏的伤害。他是得了一种急性的心……”现代术语古人听不懂吧,于是沈暮暮考虑了一下道:“就是急性的心病导致突然间倒地不起,再加上救治不及时就去世了。”

柳飘然听后心中一喜,这不就是证明了大壮其实是无辜的吗?

连一边的美娘都听出来了,她急切的卟嗵一声跪在沈暮暮面前嗑起了头道:“多谢大夫你救了大壮一命,多谢大夫。”

沈暮暮没被人这么感谢过啊,忙去扶她道:“不必客气。”然后看了一下美娘的额头不由得抽了下嘴角,这是真爱吧,否则为什么磕得这么下死力气,都磕出血了有没有?

她不由得从怀中取出手帕轻轻的擦了下美娘的额头,道:“你再激动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都出血了。”

美娘从没有遇到这么温柔的男人,不由得心中一酸,道:“多谢沈大夫,这点伤没有什么的,只要大壮哥没事就好,让我用命去换都可以。”

沈暮暮其实是极喜欢这种痴情女子的,不由暗中有了想帮助他们的想法,只道:“没有……”关系两字还没有说出来就听那个袁管事道:“你胡说什么,人就是那个叫大壮打死的,你一定是想替他脱罪才会这样说的,大家说是不是?”

他这样一说就有人怀疑起来,毕竟他们来的太过巧合了,而且柳飘然明显与那个大壮的师傅是一伙的。

沈暮暮皱眉道:“我向来有什么说什么,他确实不是被人打死的。”

“你只是空口无凭,一切要等官府的仵作来检验了才知道。”袁管事讲完了不一会儿那官府的仵作还真来了,他一走近沈暮暮就闻到了那通身的酒气。

不但有酒气还打着酒嗝道:“你们这些人走的也太慢了,怎么到现在都没到太平房,害得我走了这么远来验尸,真的是晒死爷爷了。”

官差们都知道这位仵作的脾气,一喝起酒来就成了大爷什么都不顾了。他们只是瞪着他没发作,只想他马上验完这样对两方面有了交代他们就能交差了。

于是有官差将仵作带到尸体的边儿上,道:“孟仵作,刚有位大夫讲这位公子是心疾发作所以才突然间死掉的,并不是被人打死的。你来看看,他是怎么死的?”

一群门外汉,只要仵作定了案他们就没有办法再说什么了。大热天儿的,至少让他们将尸体搬到义庄啊!

那孟仵作早就喝得乱七八遭,走上去看了一眼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男子就道:“这不就是被打死的吗,瞎子都看的出来,别听那小年轻的胡说,他只怕这是第一次看尸体呢!快,将东西搬进义庄,那边还等着我去喝酒呢?”

沈暮暮差点气得倒仰,他们竟然这样随便的就给定了死因,却不知道因为这样一句话可能会害了一个人的性命。不由得拦住那个孟仵作义正言辞的道:“你这个仵作是不是做事太过随便了,只是瞧了一眼就断定了他的死,如果他并不是被人打死今天你这样的行为可就是害了一条无辜的性命……”

那孟仵作立起了眼睛,道:“老子是仵作还是你是仵作,一个小毛孩子跟着瞎吵吵什么,回家玩泥巴去!”

“我是个大夫,那个人并不是被打死的这是很明显的事情,你不能这样就这样武断的决定。”

“那你怎么证明?”

“很简单,只要将尸身剖开检查他的死因,如果心脏处有疾那便证明我讲的没错,若是其它脏腑因为被打而破裂那就证明你讲的没错。”

沈暮暮说完大家都深吸了一口气,这个小大夫是不是疯了,竟然要将人给剖开来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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