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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语书屋 > 领证选我我超甜[穿书] > 第16章 第 16 章【重写】
 
特地等沈辞风回来两人一起吃蛋糕,焦溏没想到,自己就是那个“蛋糕”。

还顺带解锁了厨房“地图”。

等该结束的结束,焦溏整个人像陷在棉花里,眼都睁不开,隐约听到沈辞风在耳边低声唤他:“溏溏?溏溏?先别睡。”

“唔……”焦溏像只小奶猫一样,头埋进他怀里,一手无力抓住他满是皱褶的衬衣、忘记放开,软软哼唧了一声。

任你声音再好听,反正不能继续,焦溏在心里小声嘀咕,不然人要散了。

“还没吃晚饭。”沈辞风心底叹了一口气,确实后悔起来,不该一时冲动,该先让焦溏吃完晚餐,说不定那人就不会这么快睡过去,还可以……

把人抱回卧室,沈辞风细心替他掖好被子,卷起衣袖,认命去收拾被弄乱的厨房。

尽管其他地方一地狼藉,刚拆封的蛋糕倒还完好无缺放在桌上,沈辞风切好放进冰箱,他倒是“吃饱”了,甚至有点意犹未荆

飞快整理完,他回到卧室,焦溏依然睡得那么沉,纤长浓密的睫毛服帖垂在下眼睑,乖巧安心。坐在那人身边,沈辞风想起回家前,对沈卓提起为什么焦溏不发朋友圈,被对方一句反问:你不会自己先发?

对他的纠结浑然不知,焦溏一觉睡到天亮,神清气爽,身上凉凉的,后知后觉,难不成沈辞风还给他上过药?!焦溏捂住脸,在这种地方体贴,分明是让他不好发作,沈辞风真心机!

胡乱摸到不停振动的手机,他打开便看到沈卓的讯息:昨天的蛋糕合口味吗?

“饿了吗?”

打开卧室门,焦溏一眼看到厨房转过身的人,炉边热气腾腾,鲜香味直往鼻子钻。

“昨晚本想叫醒你吃饭,”罪魁祸首毫不自知,将温好的粥放在他跟前:“先吃点热的。”

焦溏瞪了他一眼: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

刚想放下手机吃早餐,焦溏随手刷到一条新朋友圈,看到冷漠的“沈”字头像,险些以为认错;当他看清沈辞风发的内容,瞬间满脸通红:“你、你为什么要发这个?”

照片上是两人扔下的衣服,松散叠在一起,没一个字解释,有也是多余。

沈辞风拿勺的手一顿:“不喜欢吗?”

昨晚趁焦溏睡着,他一张张翻过偷拍的照片:这张,会被人看到焦溏睡着的样子,不行;那张,焦溏的酒窝太可爱,不想让人看到……斟酌半天,才发出有史以来第一条朋友圈状态。

焦溏耳根发烫,不知道是因为喝了热粥,还是照片:“我、我以为你想发我们的合照。”

看沈辞风满脸正直,怎么不知道害羞,明明有那么多可选,图里能清楚看到两人衣服上的皱褶、被扯开的纽扣……

就算说好假结婚要定期“营业”,这为免也太逼真了些。

沈辞风答得一脸无辜:“那时你睡着了。”

焦溏:生气了,哄不好那种。

吃完早餐,沈辞风递给焦溏一串钥匙:“老宅的钥匙,什么时候想去,给司机打电话。”

“啊,好。”焦溏欲言又止,最终改口道:“我下午过去。”

沈辞风的外婆杨柳,是上世纪有名的戏剧名伶,出于成本考虑,本来当时所有戏服已采用机绣,这次焦溏要修复的花旦披风,是沈辞风的外公为讨妻子欢心,特意让最好的绣师绣制。

尽管从前只有黑白录影,焦溏看过沈辞风外婆的演出片段,能想象当家花旦一身金碧辉煌的刺绣戏服登场,会是何等惊艳。

然而,当他坐车来到山顶,站在秦家破旧的老宅前,生锈的大门吱呀作响,“林荫小径”的杂草足有半米高。推开腐朽的大门,焦溏险些被漫天烟尘呛到,从前被视作珍宝的几十件戏服,就这么连同打开的木箱放在大厅一隅,好像被谁遗弃一样。

“是焦先生吗?”

焦溏正想上前细看,听见身后的声音,抬头便见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后面跟着几个搬运工人,鱼贯从二楼楼梯下来。

“我是这里的管家老余。”老余看上去年纪虽大,说话走路精神矍铄,“辞风少爷说你要来,让我请人收拾,我不放心交给别人,得过来看看。”

“余叔好。”焦溏的视线落在木箱旁一个布满灰尘的相框上,“这是?”

余叔拿起相框,小心翼翼用纸巾擦干净,方递到他手上:“大小姐没疯前的全家福。”

他口中的大小姐,应该就是沈辞风在精神病院的生母——秦雪瑶。

照片中,坐在最前面的是一对神态慈祥的老人,他们背后是一对年轻男女,男的高大英俊,目光炯炯看向身侧女子;女子长相艳丽精致,神色温柔如水,怀中抱着一个憨态可掬的小童,小童手上拿着玩具,双眼明亮有神,像在向镜头挥手。

很难想象,现在动不动就板起脸、面无表情的沈辞风,小时候这么可爱,珠圆玉润的。如非突遭变故,想必会是一个在爱意中长大的小公子。

心情复杂放下相框,焦溏看向面前一排装戏服的古董木箱,箱子用上好檀木制作,哪怕过去十数年、沾满尘埃,打开时仍有一股淡淡的香气。

承载一代人记忆的戏服,就这么静静躺在箱中,锦缎上每一片珠花,仿佛都在诉说以往繁华。

“这些是夫人以前的行头,”余叔向焦溏介绍一件件戏服时,语气半是怀念半是苦涩,“辞风少爷已经将近二十年没进来过,谢谢你。”

谢谢我?

焦溏心中一动:“能不能告诉我一些,沈辞风小时候的事?”

……

从秦家老宅回家的路上,焦溏脑海中一直在回想余叔对他说的话,乃至进门时仍未回过神。他径直走向卧室,推开门,登时倒吸一口凉气:沈辞风背对着他,在换衣服。

那人背后,有一道从肩胛至腰间的疤痕,尽管颜色极淡,但仍能看出伤处有多可怖,如同一条毒蛇伏在背上。

仿佛察觉到身后的视线,沈辞风转过身,面对呆在门口的焦溏,从对方的表情,他心下了然,平静问:“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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