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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语书屋 > 情人有毒:总裁的心尖宠 > 第96章:不许去
 
“靠你自己?如果不是康泽邦在暗中推波助澜,你会那么容易进去吗?”靳圣煜一想到这个心中就有气,“总之,我不许你再去那里。”

“我就是要去!”安妮的态度也跟着强硬了起来。

“我说了不许去!”

“我就是要去!”她要顶这句话不放松,靳圣煜根本不明白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安妮感觉很怄,索性不再说话。

靳圣煜则担心着靳林堂和康泽邦会对安妮不利,她不理解自己,很多事情又没办法跟她说,顿时觉得吃力起来。

车内非常的压抑,气氛一顿降到最低点,直到靳圣煜的车子开进医院,两人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白色的病房内,充斥着双氧水的味道。

何以情的手腕上绑着厚厚的纱布,脸色苍白如纸。另外一只手则挂着点滴,安静的躺在病床上。

秦朗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看着她,面色沉寂,表情复杂。

那么狠的一道,差点伤到了大动脉:“以情,你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割下去的?”他的声音低低的,透着浓浓的悲伤,“你是存心想让我难过吗?”

没有人回答他。他苦涩的摇摇头。

医生来查房,对她检查了一番,没有特别的交代,秦朗照顾的很好,甚至他们还兴奋的围在他的周围,秦博士秦博士的叫个不停。

秦朗示意他们出去再说。将安静的病房留给何以情。

与医院里的医生谈了一下,秦朗回到病房掂了掂热水瓶,空了,于是他拨了一下何以情的输液管,又拎起热水瓶出去打水。

安妮一声不吭的跟在靳圣煜的身后走进医院大门。

明明隔得很近,却又让安妮觉得很遥远。他在生气,应该是很生气。可是为什么?就因为她不肯辞职吗?

“噢,”她一时不察,撞到一堵又硬又宽的墙,发出惨不忍睹的叫声,鼻梁上的墨镜还歪了,露出下面伤痕累累的脸。安妮一急,叫道,“靳圣煜,你干什么突然停下来啊。”

靳圣煜气势宏伟的看着与他只有一步之遥的秦朗。

秦朗显得相当的意外,手上的热水瓶变得滑稽而好笑,尴尬的看着他们。

“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你好。”靳圣煜与秦朗打招呼,看不出任何的异样。

安妮直起身体,探出头一看,竟说不出一句话来,她抬着墨镜站在那里,好不容易才憋出一句话来:“学长,好啊。”

秦朗已经从刚才的失态中回过神来,僵硬的脸上有了些笑意,可看见安妮的时候又变回了原来的表情:“安妮,你出什么事情了?怎么弄成这样?”

安妮用手遮挡,挡去他的触碰,讪讪的说:“我没事,你怎么会在这里啊?”她看着他手上的两个大热水瓶问道。

秦朗见避不开,于是实诚的说:“以情她割腕自杀。”

“什么?”安妮震惊的眼睛都脱落了,她顾不得这个,抓着秦朗的手说,“那她现在人呢?严重吗?”

秦朗的脸色有些扭曲,痛苦异常的看着她:“安安”

安妮这才注意到自己失礼了,连忙收回了自己的手,与秦朗拉开几步的距离,前几天,她才刚刚在医院里骂过她,谁知现在,竟然换成了她躺在医院里,世事变化太大,快得她根本无法适应:“那她,没事吧?”安妮觉得自己的嗓子干涩的厉害,说话都特别的费劲。

“好多了。”秦朗说,“没有伤到大动脉,只是失血过多。”

“那就好,”她强笑着,“我们先走了。”

“安安,”秦朗在后面叫她的名字,安妮却不再停留,像是有什么东西再后面追她似的,拉着靳圣煜的手疾步快走。

在杨帆的办公室里,靳圣煜等在一边,而安妮则被带去做全身检查。

杨帆与靳圣煜随意的说着,靳圣煜抿着唇,突然问道:“杨医生,不知道你认识不认识昨天被送来的那个自杀的女子?”

“你说何以情?”杨帆放下手中的笔看着他。

靳圣煜点点头:“她怎么被送来的?为什么自杀?”狭长的凳子上他依然过的神态自若,过长的双腿伸出很大的距离,双手交握在一起,微倾着身体看着杨帆,希望能得到解答。

“为什么自杀这个问题我们可回答不了,”杨帆笑着道,“煜,你认识他们?”

靳圣煜似真似假的点了一下头。

“杨医生,杨医生,”不等他说完,一个长相机灵的护士却匆匆忙忙跑了进来,满脸的焦急,“杨医生,32床的病人突然出现呼吸急促心跳停止的症状,你快去看看吧。”

杨帆震惊的站起来,对靳圣煜说:“煜,我先走了,你坐在这里等,她检查完了护士会带她回来的。”宽大的白色衣袍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配合着凌乱的脚步,却叫人分不出是喜是悲。

安妮安静的躺在那里,任由医院带着她做一项又一项的检查。她清楚自己的身体,没什么大碍,为了让靳圣煜安心才来的。

不过看着医院里熟悉的一切,她就莫名的感到心隐隐作痛。要怎么样,才能不伤害人任何一个人?

何以情自杀,对她来说冲击太大,她真的从来没有想过她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会走到这一步,如果爱一个人可以爱的不顾一起的去伤害自己的身体,这究竟是怎样的悲哀?

“好了,小姐。”护士提醒她说,“你可以出去了。”

在完成最后一项检查之后护士亲切的对她道。

安妮点点头,没有询问什么,因为知道自己并无大碍。她慢慢的朝着杨帆的办公室走去,可转了几个弯她就停下了脚步然后找路过的医生与护士打听了很久,才找到何以情的病房。

秦朗不在那里,偌大的病房内惨白的刺眼,只有何以情一个人躺在那里,憔悴又凄凉。

安妮怔怔的看着,强烈的视觉冲击撞击着她的眼球,她禁不止低声说:“以情,你太傻了。”

“安妮?”秦朗不是很不确定却无比惊喜的叫着。他的手上还端着一个脸盆,显然是刚打水回来。

安妮尴尬的点点头,想走,却被秦朗挡住去路:“安妮,不要走,我有事情想跟你说。”秦朗显得急切焦躁却又莫名的兴奋,令安妮不自觉的蹙眉。

“学长,还有人在等我,我必须走了。”安妮不敢看他,只好避重就轻的回答。

“安安,我知道靳圣煜在等你,可你让我说几句话可以吗?”秦朗的语气谦卑而诚恳,满眼的恳求之色,安妮无法拒绝他,心一软,便答应了。

秦朗松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脸庞将她往旁边带了带,方便说话,他的嗓子嘶哑的厉害,像是淤积了几天没有说话,骤然开口那种难听的折腾人的声音:“安安,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可我还是想告诉你,我并没有对不起你,那件事情,不是我自愿的,我一直以为自己有妥协不了的责任,可安安,她告诉我那是她故意的,故意灌醉我,故意与我发生关系的。”他说这一切的时候声音没有起伏变化,好像根本不是在他说自己的事情。

安妮越听越震惊,长长的手指都有些颤抖,背靠着墙壁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秦朗自嘲的笑了几声:“你知道她为什么自杀吗?因为我说要跟她分手,安安,”他蓦然转过身来,扳着她的肩膀,看着她脸上的伤,目光一沉再沉,“安安,事情根本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难道我们就要这样放弃了吗?安安。”他深深的凝望着他,眼神里闪动着无限的感情,强烈的令安妮窒息。

“我学长”她无比震惊的看着他。一直以为秦朗的背叛在这里成了无尽的讽刺,这么多年的分离难道只是因为一个蓄意的误会吗?她不知道。可,心还是颤抖了,她摇摇头,无比惊恐的说,“学长,你放开我,让我冷静一下,好不好?”

“安安,”秦朗的声音陡然高亢起来,“我知道这样的要求也许很无理,但是我爱你,我不相信你对我毫无感情了,你知道吗?看着她划下去的那一刀流了那么的血,我脑子里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你为我受的伤,那么长,那么痛,我整个人都无比的震惊,实在没有办法好好的思考。”

“学长”安妮看着他,莫名的心痛。如果没有这个误会,他们今天是不是已经早就走在一起了?

“安安,”他炙热的眼神像一团火,灼烧着她。眼睛里闪烁着太多的感情,一时之间深邃异常,安妮不禁被他吸引了。

直到他的头缓缓的压下来,她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靳圣煜赶到的时候便看到这一幕,安妮背对着他,秦朗的头正俯在她的上方,一眼便看出是在亲吻。他强烈的摇摇头,想一个箭步冲上去,又硬生生的收回脚。

等秦朗温热的唇舌碰上安妮略微冰凉的唇畔时,她就清醒了,猛然推开他,自己又向后靠了靠。

“学长,”她慌乱的理了理自己的鬓发,无比抱歉的说,“学长,对不起,我要走了。”

“安安,”秦朗拦住她,“难道你真的爱上了靳圣煜吗?那个男人只不过是你来中国以后认识的男人,难道还比不上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吗?”

安妮的身体摇摇欲坠,她用手扶着墙壁,低吟道:“学长,你错了,他是珍妮的亲生父亲,我们的关系,也很复杂。”说完,她便快步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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