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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语书屋 > 明妧传之绝世医妃卫明妧楚墨尘 > 第740章 驿站
 
行宫里死了个宫女,还是在明妧审问的时候咬舌自尽的,这件事不可避免的惊动了容王世子。

容王世子得知消息后匆匆赶来,正好明妧有事找他,“容王世子来的正好,你帮我查查昨天这些天是宫里谁赏赐给我的。”

容王世子看着那些百合和茶花,这些花他都认识,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不是皇上赏赐的,还能是谁?

容王世子有此疑惑很正常,昨天明妧看到这些花也下意识的认为是皇上赏赐给她的,没有多想过,可北越皇上没有支开楚墨尘的必要,要是楚墨尘在北越出了什么事,对北越没有任何的好处。

明妧把她昨天去容王府给容王诊脉和魏国公府见怀宁公主时,有人借着送花的时间进屋在香炉里下毒的事说了,容王世子眸光也凝重了起来,“我这就进宫去打听。”

如明妧所料,那些花果真不是北越皇上赏赐给明妧的,只是有人去花房说了一声,说是御赐了几盆花给卫姑娘,让挑好的送去。

北越皇上连那么贵重的玉佩都赏赐给了明妧,何况只是几盆花了,没人多想,捡好的挑了十几盆就送到了行宫,得知北越皇上没有赏赐花卉给明妧的意思,那些公公吓的双腿发酸,跪倒在地。

这件事,容王世子直接捅到了北越皇上跟前,虽然没有证据,但是谁要支开楚墨尘,容王世子心知肚明,捅出来,才能叫皇上知道,那些人有多大胆,连假传圣谕这样的事都做的出来。

北越皇上震怒,命容王世子彻查此事,不论查出来是谁,他绝不轻饶!

北越皇上动怒的时候,北越皇后正好进御书房,她瞥了冯嬷嬷一眼,冯嬷嬷点点头,北越皇后迈步上前,道,“皇上怎么生这么大气?”

北越皇上撇过头来,眸底的寒芒看的北越皇后后背发憷,双腿发软,差点要跪下。

只一眼,北越皇后掌心就出了一层细密汗珠,她强制镇定,就算猜到是她做的又如何,她是皇后,母仪天下,没有十足的证据,谁也奈何不了她。

何况她也没做什么,皇上对她居然动了杀心?!

北越皇后心寒了,依然脚步从容的走上前,北越皇上把眸光收了道,“皇后怎么过来了?”

北越皇后望着北越皇上道,“皇上把筹备安南郡主出嫁的事交给臣妾办,臣妾知道皇上疼安南郡主,觉得亏欠于她,打算依照公主的规格准备陪嫁,派人去问了安南郡主的喜好,安南郡主对嫁妆没什么要求,只想要几件云曦郡主的旧物做陪嫁,以慰藉思念之情。”

旧物?

北越皇上看向北越皇后,“安南想要什么旧物?”

“臣妾也不知道,”北越皇后轻摇头,发髻上的凤簪摇曳生辉,“安南郡主想自己挑两件。”

这个要求不过分,北越皇上没有理由拒绝。

但明知道安南郡主是假的,她的一言一行都要格外注意。

冒险来北越一趟,又再嫁回东陵,如此折腾,不可能一点目的都没有。

他虽然对云曦郡主一往情深,可对于安南郡主这个从小在东陵长大的郡主并没有多少感情,身为帝王,东陵应该很清楚北越不可能会为了一个郡主牺牲国家的利益。

安南郡主来北越这么久,除了和明妧争风吃醋外,她主动要的东西并不多,如果拿到了,她可能早回北越了。

北越皇上眉头紧锁,北越皇后得到答复后,就告退了,“等安南郡主的病好了,臣妾陪她去挑。”

北越皇后前脚走,后脚进来一大臣,禀告北越皇后,大景朝恒王距离京都不过百里,明日就能到京都了。

恒王和镇南王世子的仇,大家都有所耳闻,恒王到了之后,安排住哪里成了个问题。

都是大景朝的人,理应安排住在一个行宫里,可偏生人家有仇,万一在行宫里打起来怎么办,尤其行宫里还有卫姑娘,万一误伤了她就不好了。

北越皇上还未说话,容王世子先道,“还是分开住吧。”

北越皇上想了想道,“镇南王世子已经离开了,卫姑娘也没有理由再留在行宫里,让她搬去容王府住,让恒王住行宫。”

北越皇上这是想保明妧周全,又看热闹不嫌事大……容王世子脑壳疼,镇南王世子走了,定北侯世子还在呢,那是镇南王世子妃的亲兄长。

他就算放心恒王和定北侯世子住一起,只怕镇南王世子妃也不会放心。

但北越皇上的安排,容王世子也没有反对,因为他知道反对没有用,从御书房退下后,容王世子叮嘱那安排行宫的大臣道,“做好两手准备。”

大臣不解,想问问吧,容王世子大步流星的走了。

容王世子回了容王府,找来护卫,低声吩咐了几句,护卫道,“属下这就去办。”

护卫快马加鞭离京。

傍晚,火烧云将天际渲染的如火如荼。

距离京都最近的驿站前,一驾奢华马车徐徐停下。

那是恒王的马车,这时辰赶不及进京了,他也不着急进京,今晚就在驿站歇脚。

知道是大景朝恒王,驿站的驿丞客客气气的安排了最好的房间,让小厮前面带路。

小厮推开门进去,道,“屋子简陋,委屈恒王殿下了。”

恒王的护卫从怀里摸出一两银子,扔给了小厮。

小厮接过,高兴的连连道谢,“小的去端水来把屋子再擦一遍。”

说着,小厮就转身出去了,没一会儿就端了盆水来,擦的很卖力。

恒王坐下喝茶。

护卫在窗户处张望,显然在确定是否有危险。

什么都没发现,护卫把窗户关上,转身时瞥到墙上的画,他眉头皱了皱,“王爷,您看这幅画……。”

恒王看向画,“怎么了?”

“这画上的姑娘甚是眼熟,”护卫道。

恒王没反应,另外一护卫走过去道,“确实眼熟的很。”

说着,他顿了顿,“我想起来了,这画上的姑娘不是定北侯的二女儿,镇南王世子妃的胞妹吗?”

正在擦桌子的小厮身子一怔。

怎么会是……镇南王世子妃的妹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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