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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语书屋 > 爱的补偿:哥哥不要走 > 084明目张胆
 
幸亏,这个吴总倒是个话唠,一坐下来,就喋喋不休地开始说着两个公司合作的上的一些事情,对于这些,月然似懂非懂,毕竟进路氏没有多少时间,而且这个项目,她好像也没有插手过,所以这会儿插不上嘴。基本都是吴总在说,然后谢梓安时不时插几句,路明非也只有在谢梓安插话的时候,才会出声,其实听上去像是在附和着谢梓安的话,可是稍微有点心思的人都知道,路明非每个字眼都是挑理的,就是摆明了不服气谢梓安。

吴总当下就在心中暗暗盘算了一下,看来,外界传言这两兄弟不和,大概是真的。

不过也是,谢梓安其实就是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儿子,谁知道一回来,就坐上了路氏总裁的位置,这路明非当了20几年的太子爷,人人都以为他才是路氏唯一的继承人,现在却被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压在下面,当然也会不满了。

“和路氏以前也合作过,我们也算是老交情了,谢总,对于这个项目,您放心吧,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路明非看了一眼对面一脸奉承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讥讽弧度,“吴总,你之前算起来,应该是和我父亲合作的吧?现在路氏都改朝换代了,谢总呵,他可是从国外回来的,你和我父亲之间的那套合作方式,我看倒是未必会适合谢总。”

他下巴微微一仰,略带挑衅的眸光对上了谢梓安的,“谢总,你说,我说的对吧?”

谢梓安欣长的身躯深靠在座位上,两条长腿优雅地交叠着,闻言,俊容看不出多少表情,倒是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了一包烟,放在了桌上,修长的手指指了指手边的烟盒,视线忽然就看向对面的月然,低沉的嗓音,十分绅士的问:“可以么?”

月然其实一直都低着头,所以并没有看到谢梓安刚刚的动作,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可以么”简单的三个字,她就算不用抬头,似乎也预料到,他是在对自己说的。

她竟然鬼神使差地抬起眼帘来,一瞬间,略略有些慌乱的眼神,就撞入了那双深邃的眸子之中。

月然的心尖一抖,下意识地捏紧了手中的刀叉,也不知道他刚刚到底说了什么,胡乱地点了点头。

谢梓安挑眉,伸手给自己抽了一根烟出来,含在嘴里,点燃,眯着一只眼睛,隔着一片烟雾缭绕,他的视线,显得有些恍惚,又好似透着几分玩味。

片刻之后,才接下了路明非刚刚的那句话,低沉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淡然,“合适不合适,这种东西,其实也不是旁人能够感觉的出来,不管是合作,还是别的事,两个人的默契,也只有,做过的人,才最清楚。”

月然只觉得后脑嗡一声,像是有人拿着铁锤朝着她重重地落下一锤,以至于让她的手也跟着一抖,捏在掌心之中的刀叉“啪”一声,掉在了手边的盘子上,她是真的太心慌,又慌乱地想要去拿起,谁知道,手腕不小心又碰到了一旁的水杯,满满一杯子的水,是刚刚服务员刚刚给她倒的,她还没有喝过一口,现在全都洒了,水顺着桌子边沿正好落在了她的退步,幸亏她今天穿了一条裤子,不过也够呛,那裤子都湿透了。

她连忙站起身来,小脸儿惨白一片,不远处的服务员看到了,也急急忙忙上来。

“小姐,您没事吧?”那服务员拿着纸巾想要帮她擦,只是那部位,是在月然的大.腿上,谁都下不去手。

现在这个季节,不算太冷,月然就穿了一条很薄的长裤,还是白色的,水一渗透布料,那裤子底下的风光,顿时一览无遗。

月然的脸色难看,她丢下了手中的餐布,拿过一旁的手袋,遮住了重要部位,摆了摆手才说:“我没事。”

又对桌子上的三个人说:“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看着那抹娇小的身躯慌慌张张地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吴总倒是没有察觉出任何的异样,笑米米的刚准备再说什么,手机响了起来。

同一时间,脸色不是很好的路明非,手机也响了起来。

吴总拿着自己的手机,冲路明非笑了,“哎呀,真巧,我也正好有电话进来。”看了一眼,又说:“家里打来的,那个,不好意思了,我出去接个电话。”

谢梓安没什么表情地点头,指间的烟还有一半,他举起手来,用力地吸了一口气。他的视线,似乎是停在对面路明非的手机上,只见他皱着眉头,似乎是不准备接电话,不过片刻之后,还是起身,走远了,去接电话了。

谢梓安吞吐着烟雾,晦暗不明的眸光看着不远处的路明非,见他走出了餐厅,这才将手中的烟蒂捏灭了,起身,大步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月然有些烦躁的站在洗手间里,看着自己双腿间那一块水渍,拧着眉,一肚子的怨气。

她本来今天是想和路明非说一下关于离婚的事,结果又那么凑巧碰到了谢梓安,碰到了就算了,偏偏还要坐下来吃饭,吃饭就算了,偏偏那个可恶的男人,每次说话都要那么明显

她承认自己的确是心虚,可是换做别人,能不心虚么?一个是自己法定配偶人,另外一个却是和自己有过几夜情的,丈夫的亲哥哥,她坐在那里,已经是极度尴尬和不安了,谢梓安还要那么说话。

可恶的男人,自己无耻就算了,想死偏偏要拉着自己一起!

不过不幸中的万幸就是——裤子上的是水,相信只要吹干了。

这样的酒店,洗手间里,一般都配有用来吹干手的烘干机,不过距离有点高,月然湿的地方是腿部,也不可能把自己的腿拿上去,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把洗手间的门给关上,然后脱,掉了自己的裤子,这才送到了烘干机下面。

这是自动感应的烘干机,月然的手一伸进去,机器就轰隆隆地开始工作。

月然想着,自己刚刚是锁上了洗手间的门,所以这会儿穿着内.裤站在镜子面前,也没有提心吊胆。只是对面就是一面全身镜,她穿着一条粉红色的内.裤,双.腿根部,还有那天晚上,和谢梓安激情过后,没有褪去的暧昧痕迹,青一块,紫一块的

月然的脑海里,很自然地闪过那天在酒店的画面,她心尖剧烈一颤,下意识地合并双腿,小脸一片绯红,手一抖,离开了感应区,烘干机也顿时停止工作。

连忙甩了甩头,想什么呢?月然蹙眉,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挤出脑海,拽着自己的裤子,低头,刚准备再去找感应区,谁知道原本紧闭的洗手间门口忽然传来砰一声——

月然慌乱地转身,手中的裤子根本就来不及穿上,一转身,就见到谢梓安西装笔挺的站在门口。

门在他身后关上,而他,竟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进了女洗手间。

月然吓得连连倒退了两步,手中的裤子被她勉强遮着双腿,只是来不及穿上了,她后背抵在瓷砖上,一脸狼狈又惊慌地看着步步逼近的谢梓安,语气因为气急又有些不稳,“你你进来做什么?你疯了?谢梓安,这里是女洗手间!你这个变.态!”

谢梓安深邃的眉目头着几分冷峻,菲薄的唇瓣,紧紧地抿着,高大的身躯直直地将月然压在了背后的瓷砖上,他伸手,一把拽过了她手中的裤子,往边上的洗脸盆上一丢,月然的脸色剧变,在他怀里挣扎,谢梓安不怒反笑,一手扣着她的后颈,俯身,薄唇贴着她的,来回摩擦间,低沉的嗓音逸出:“放心,不会有人进来,门我反锁了。现在,打电话给路明非,告诉他,你已经回去了。”

他拿出月然手袋里的手机,递给她,“嗯?”

月然气得浑身发抖,紧绷的大脑里又恍惚地想起,自己刚刚没有锁门?

不过懊恼已经来不及了,没有穿裤子不说,身体还被谢梓安如此强势地压在了瓷砖上,她稍稍一挣扎,分明是带着太过浓烈的暧昧,她只觉得双腿打颤,声音更是,“你、你抽什么疯?你松开我!把裤子给我。”

“打电话,否则一会儿他冲进来,我不介意让他看到,我们这样。”

“谢梓安,你到底想干什么?”

谢梓安挑眉,看着怀里炸毛一样的女人,他嘴角的笑意,仿佛是更深邃了一些,坚硬的身躯逼近她几分,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就在自己的怀里,几乎是要融进去了,他的声音低沉之中,带着几分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柔软,“你确定,现在就要让我先对你干什么点,然后再打电话?”

“”

这个混蛋,月然知道,谢梓安这个人,平常在人面前,那绝对是衣冠楚楚,一派威严的样子,可是也是这个男人,对着自己,要是有机会能够脱,掉裤子和衣服,那绝对就是一个禽.兽!

男人在某些神经受到情.欲刺激的时候,更喜欢说一些刺激的话,加深那种感觉。

他做得出来,月然很清楚,他眼底那种信誓旦旦的光,一点都不假。这个赌她可不敢打,更何况,她也的确是怕路明非会进来,到时候这样的情况她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

反正,也的确不想再回去那个饭局上,虽然是谢梓安逼着自己打电话,她有些不情愿,不过为了大局着想,她还是忍气吞声的接过了手机,拨了路明非的号码。

占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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