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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语书屋 > 我与公子度春风 > 134来了就别想走。
 
白依依立场坚定,林老爷也不好说什么,都是看着长大的孩子,即便做的那些错事叫人不喜,可是,当着老太太的面,他也不能说,不愿意儿子娶她,毕竟是亲外甥女,还是能容得下的.

若是换成旁人,怕是无论如何也不许这样的人品进门的.

跟何况,儿子并不中意她,反倒是一心在那个李月如身上,可惜,老太太太过执拗,否则,他也乐意儿子心想事成。

白依依回到百家便病倒了,整日忧思导致一病不起。可是却依旧不肯死心,每隔几日就要派人送一封信去上山,却总是得不到回音,渐渐的,更是消瘦不已。

祝家也是愁云一片,祝仙仙自那之后一病不起,用了许久的药一点也不见好转,若是在继续在床上躺下去,迟早人都要废掉。

如夫人见她的情况,心中感觉到了不对劲,却不敢相信,也不敢去问,只憋在心里,因为隐隐的,她知道那答案叫她难以面对。

这一日,马车准备好了,如夫人要带着祝仙仙去江南,京城的名医都看遍了,却不见丝毫的起色,她自己也是毫无头绪,偏偏祝仙仙整日在人手心写孙睿两个字,如夫人更是断定心中猜测,便动身往江南。

天气暖和了,长途行走,人也舒服了些,如夫人带着祝仙仙,跟着走镖的队伍,倒也安全。

月如到了金城,迷茫了一阵子,找了一家客栈暂时住了下来。

手臂隐隐作痛,连着几天坐在马车里一动不动到底是伤到了,手臂是需要休养的,这样一来,她就得待在金城许久,知道手臂能动的时候,才能在出发了。

正好,趁此机会,在金城找妞妞的下落。

谁知,刚找好住处,准备出门的时候,外头下起了雨。

连着好几天的雨,阴雨绵绵,即便是住在二楼,空气里也是潮湿的气味,她手臂痛的越发明显,眉心有两日都被这疼痛折磨的舒展不开。

自己开了张药方,叫小二去抓了来煎了,去些湿气,可伤筋动骨,只能慢慢将养着。

这一日,小二送来了晚饭,她难受的起身,手臂整条疼的钻心,也不知是不是夹板松动了,骨头发炎了,疼得厉害,她吃饭时候,难受的忍不住掉了泪。

没吃几口,疼的靠在榻上闭眼休息,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她以为是小二来收碗筷,皱眉起身去拉开门,便见着浑身湿透的林子墨,直挺挺的站在门口,一双眼幽暗深远,却含着满满的坚定。

她身子便不能动了,没想到他居然真的能找到,不过才十来天,他就追来了

委屈又开心的眼泪就这么掉下来,两人隔着一道门槛,心却比任何时候都要近。

“你说有缘再见的,我找到你了,还要离开吗?”他张口,脸上湿漉漉的,身上还滴着水,一步踏进来,紧紧抱着她:“月如,求你别离开我,我舍不得你”

我也舍不得你可是当初,你那样决然,还真以为

想想他一个干净优雅的公子,穿着脏污不堪的破衣裳装作花子跟着自己,她就想笑,也感动的忘记了所有曾经的伤心和难过,伸手环住他脖子:“你既然找来了,就别想再走了!若是再走,就永远别想再回来!”

“不走,我以后都陪着你,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好话,谁都会说,可是真话,就不一定人人愿意说。

月如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可是,在一起这么久的日子,就这么散了,她舍不得。

他抛下了一切来了,就要牢牢的抓紧他!

一个人的日子,太苦了

月如伸手摸他脸,冰凉的,幸亏是接近夏天了,否则,他定要风寒不可。

“你浑身湿透了我去叫小二给你烧洗澡水。”她说着就要出门,他却拉着她手低头先吻她:“我上来时候交代过来,一会就能送上来,趁此机会,我要好好抱抱你”

说是抱,唇却不老实的落下来,许久没有这样肆无忌惮的亲近过了,他一时居然刹不住,无意间碰到了她受伤的手臂,她‘嘶’一声,他猛然惊醒,立刻看着她,这才发觉她精神并不大好。

“是不是手臂疼了?来,我看看夹板松了没有。”

“疼,疼了好几天了,我煎了药来的,可是喝了也不止疼,子墨,你给我开些止疼药吧,我好难受。”

她说着,又想掉泪了,若不是实在疼的难受,她也不会这样说一下就委屈的想掉泪。

她向来坚强习惯了,能不哭的时候就不想哭出来,不想叫别人看见自己最为脆弱的一面,可是他来了,一切都变了,就是不想忍着,就是想叫他知道,她难受,她疼

还是爱惨了,还是想找个人依靠。

林子墨拿着毛巾擦擦脸和手,过来揉揉她脸,对着那通红的眼轻吻片刻,“别哭,一会我给你开止疼药,喝了就不疼了”

说着,褪下她衣裳,打开了手臂上的夹板,果真松动了,手臂也肿了不少,一看就是没有好好静养颠簸的缘故,他不禁皱眉道:“叫你不声不响的跑,这下又遭罪了!”

语气虽是埋怨,却满是心疼,月如闻言笑笑,伸出右手揉他耳畔:“我好几天都没好好洗澡了,身上不舒服,我想洗澡。”

他一边给她涂消肿药,给她固定夹板,闻言无奈的抬眸:“真会磨人明知我们好久没有,你还来考验我,故意的吧!”

她低头笑,眼神有些狡黠,“你说呢?”

“就是故意的”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似乎是小二来送水了,林子墨将她夹板固定好,这才去开门。

弄好了洗澡水,关好门,他将月如按在床上,“好好躺着,未来的十天,不许下床,否则你这手臂以后到了阴雨天怕是要不好受了。”

说完,便开始脱身上**的衣裳,一点也避讳着月如,一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

月如看着他这样自然,反而是有些羞涩,红了脸躺着说:“不用我帮你洗?”

他转过头来,无奈的苦笑:“你不是想帮我,是想折磨我,我不能让你得逞。”他不能让她靠近,他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能忍住,毕竟,跟着她的每一刻,他都忍得难受。

每天看见她的第一眼,身子都会硬的难受,那是属于男人的**和占有欲,他忍了太久,在她身前脱衣裳都不敢脱光,生怕她看见自己拿绷不住的样子。

看着她躺在床上柔顺的样子,他深吸一口气,走到屏风后才将里衣脱下,进到水里。

月如听着他洗澡的声音,忍不住唇角的笑意,终于,他还是来了

不管以前如何,他为何说那些狠心的话,如今他抛下一切义无反顾的找来,那就值得原谅。

水声慢慢的停下来,他裹着单衣过来,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我去帮你叫水,顺便出去给你重新抓点药,你在这里等我”说罢,放下手中的毛巾凑近她,眼中笑意融融:“不会再偷偷走了吧?”

她摇摇头:“除非我不想要这条手臂了。”

他笑,低头缠吻她许久,才气喘吁吁的起身穿好衣裳出门。

再回来的时候,端着一碗药进来,她已经等的昏昏欲睡了。

喝了药,小二将水送来,林子墨帮着她好好洗了洗,过程眼馋难熬却心甘情愿。

外头小雨哗哗啦啦的下着,他搂着她安眠,几个月以来,这是睡得最为安心的一晚。

“我真的不能和你一起去吗?”

几日后,她手臂好了一些,不想在躺在床上了,他出去打听孩子的下落,她想一起去。

“不行,说好了要养十天半月的,你好好躺着,我自己出去打听。这是连雨天,你这伤更是要好生将养,放心,我会仔细找妞妞的。”

月如点点头,看着他出了门,自己无聊的只能闭着眼休息。

想起那日一早起来,他们抱着不想动弹,问了他许多话,他都一一回答。

为何说那些决绝的话,为何一开始那样绝情,都有了答案,她也明白了他的不容易。

别家里人逼着签了字才得了自己的生机,这其中的心酸和不容易,岂是他几句话就能抹去的?

可恶的是,他签了那字,就是和白依依真正有了婚约的人了

想到这里就气不顺,白依依真是个聪明又可恨的女人!

叹口气,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总之,他既然抛下京城的一切来了,她就不会轻易再叫他离开!

林子墨出了门,直接往街道中间最繁华的地方去,昨天打听过了,这里有一个金城比较出名的人牙子,所经手的婴儿到十几岁的孩子很多,名声也不错,他昨日来的时候没有在家,今日来看看。

结果,那人仔细的想了想,还是没有消息,不过也介绍了几个相熟的人牙子供他寻找,他颇为失落,却不能停下脚步。

走了没有多远,看见了林家药铺在金城的分铺,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去了,这里应该是没有认识他的人,想着月如药差不多了,便去重新拿一点,谁知,在即将踏进去的那一瞬,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瞬间转身要走,却依旧被那人看见:“子墨,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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