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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语书屋 > 孕婚欲嫁:总裁意乱情迷曾子谦袁小洁 > 66.你去哪里了
 
“表哥”两个字传入我的耳中时,我整个人都惊住了,瞬间有了推开车门的冲动,可是看着王洛琦的手挽着曾子谦的胳膊,我有强迫自己安分下来。

为什么王洛琦可以那么肯定,不过是因为,他们之间如此的亲密关系。

可是话说回来,若是王洛琦是曾子谦的表妹,这么坦荡直白的关系,为什么曾子谦一直不愿跟我提及,难道说,这个表妹,还有另外一种含义?

我的脑海里立即浮现出了种种猜测,而打击性最为强大的,则是这个表妹,不过只是一种简单的称呼而已。

无论是哪一种可能,对我而言都不是好事。这个时候还能联想到我和曾子谦的未来,我也是挺佩服自己的。

是因为庆幸吗?庆幸这种表亲关系不可能发生**上的接触?

我还在计较什么?

曾子谦一直守口如瓶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脑海里忽然闪过上一次和杨恒见面的情形,难道真的如他所说,曾子谦当初想法设法的跟我在一起,不过是因为王洛琦。

表哥疼爱表妹,这一点也说得通,只是曾先生真的只是为了王洛琦吗?他不是这种人,不对,其实我一直都不了解他。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到梁文浩送我到住处,他交代了几句之后便离开了,留着我一个人坐在室内上演内心戏。

如若他真的是为了这个表妹来接近我,我只能找个角落哭一场了。

其他的我不敢肯定,但是有一点我很清楚,以曾先生的为人,即便知道此次给恒宇抹黑的就是王洛琦,想必也不会加以追究。

小白是晚上十一点多回来的,我看着她红了的眼圈,才知道晚上那个电话并不是借口,细问之后,才知道事情的原委。

的确,小白自从和黑子交往之后就经常在黑子家过夜,这件事被小白的一个同学知道了,这座城市就这么大,消息自然而然也就传到了他父母的耳中。小白父母都是国企干部,哪里受得了年轻人这种风气,竟然勒令她搬回家去。

我没想到她的父母会如此较真,毕竟大家都是年轻人,小白听我这么一说,靠在我的肩头,说:“小洁,我跟你说一个秘密。”

我点头,而后听到她说:“其实我爸妈对我一直是放养心态,因为大学里遇到那个渣男,所以他们才小洁,我有过他的孩子。”

这个消息对我而言无疑是重磅炸弹,小白给我的感觉就是没心没肺的样子,我却不知道,她的心底竟然还有这么一道伤疤。

她也察觉到了我心底的不快,问了我两句,我将曾先生和王洛琦的消息告诉小白,小白一边骂我笨,一边说曾先生脑子有问题。

的确,若是加单的表兄妹,一句话就能概括清楚,偏偏曾子谦一直跟我打哑谜,而王洛琦之前又和杨恒在一起,不得不让我们怀疑。

小白说,年轻的时候她把全部的爱给了那个渣男,事后才知道那些行为多么的愚蠢,她说,就算嫁人,也要嫁给一个把自己捧在手心的人。

作为一个女人,她明白我心底的执念,所以她也支持我,找个机会跟曾先生说个明白,即便以后真的没法在一起,至少不留遗憾。

我很感谢小白对我的鼓励,因为喜欢一个人已经让我丧失了理智,而她口中的说个明白,又让我给了自己一个借口去找曾子谦。

就算真的要断开,也要断个干脆。

下定决心之后,我便琢磨着如何联系曾子谦。可令我完全没想到的是,就在今天一早,王洛琦却出现在了我们设计组,接见她的是王总和杨晓云。

其他几个同事对王洛琦的赞美溢于言表,就连王浩都用尤物这种词来形容。

杨晓云从王总办公室出来后便领着王洛琦进了办公室,顺便也喊了我的名字。谁都知道王洛琦现在是曾子谦的绯闻女友,把我叫进去,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王洛琦一定没有料到我已知道她和曾子谦的关系,否则怎么会露出这般得意的面孔?

办公室里只有我们三人,杨晓云借口去王总那里拿资料,把时间留给了我和王洛琦,我心底一点也不畏惧,至少我很坦荡。

王洛琦身上穿了一件贴身是针织衫,领口处镶着三个红宝石,既娇贵又性感,她瞥了我一眼,说:“我还以为你昨晚就要告状了呢。”

我看着王洛琦,说:“别演了,想发挥演技,你可以去剧组。”

王洛琦吃惊的看着我,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表哥。”我简单地说出两个字,见王洛琦的脸上露出了慌张的表情,说:“昨晚我就在车库,听得一清二楚。”

王洛琦转过身去,好一会才开口,说:“那袁小姐看来,表哥为什么一直都不肯告诉你我们之间的关系呢?”

这个问题也一直困惑着我。

“这个问题我会亲口去问曾子谦,不劳你费心了。”

“你觉得我表哥会告诉你吗?”王洛琦笑着看着我,说:“我是她表妹,我睡了你的未婚夫,我表哥也睡了你。”

我惊愕的盯着王洛琦,完全没有想到这些话会从这么一个天使面孔的女孩嘴里说出来,良久,我没再多说一句话,便走出了办公室。

她说的那么难听,偏偏都是事实。

王洛琦走了之后杨晓云便召集我们开会,会议的重点围绕着此次恒宇房地产方面的广告策划,我总觉得这个内容十分熟悉,想了想才知道,原来,这个案子正是昨天王洛琦给杨晓云打电话说的的那份。这么说来,损坏恒宇名誉权打那个匿名电话的,正是杨晓云。

谁都知道恒宇是财大气粗,就算个人完成不了此次的方案,分小组完成收益也不会小,偏偏这个时候杨晓云点了我的名,说:“小袁,恒宇这次的广告你可以不用参与。”

我吃惊的看着杨晓云,问:“为什么?”

“原因还用我说吗?”杨晓云说的隐晦,说完之后还露出个笑,“放心吧,公司还有其他广告需要跟进,我有事情安排给你。”

我对这个说法不大满意,说不好听一点,这不明摆着是杨晓云在耍我,会议结束,我单独去了她的办公室,说:“总监,我要求参与恒宇此次的广告策划。”

杨晓云不屑的瞥了我一眼,说:“我是好心,可你却不领情,难道非要我把话说的那么直白吗?”

“那你倒是说啊。”我瞪着杨晓云,心火烧的旺盛,说:“难道是因为上次的比赛吗?听说恒宇已经查出了匿名电话举报之人,你觉得会是谁呢?”

杨小云的脸红一阵白一阵,说:“难道不是你吗?”

“总监,我并没有要跟你过不去,我只是在这里混口饭吃,若是你总是不能一碗水端平,我可以写邮件给总部,大不了一拍两散。”

杨晓云当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说,她看着我,说:“你先出去,这件事我需要考虑考虑。”

按杨晓云这话说明我还有戏,所以我老老实实的走了出来。没一会,她便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笑着说:“刚才我和小袁谈了谈,她说对此次的任务很有信心,那么,她也参与竞争,周一上午,每个人将方案递上来,交给恒宇审核,都有机会。”

杨晓云这话是笑着说的,我想她也知道和平共处对大家都有好处。为什么我要避开恒宇呢?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我只是打工了,混口饭吃而已。

寻找资料一直忙到了晚上七八点,注意力并不集中,我想着小白说的那些话,总觉得必须更曾子谦见一面。

算了,见面只会吵架,还是隔着听筒比较安全,可电话接通后,我忽然间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直接问吗?总感觉这么问出来曾先生会很反感。

“说话。”

我轻轻地咳了一声,说:“曾总,我们能见一面吗?”

“现在?”曾子谦明显很意外。

我听着着语气,恨不得立即挂断电话,急忙改口说:“我就是想问你一个问题,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

“问吧。”

我嘴上不说,可心底却不是滋味,索性在电话里坦诚的说:“我知道你和王洛琦的关系了,所以才打了这个电话。”

电话那头忽然安静了,我屏住呼吸,说:“我想知道,当初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是因为王洛琦吗?还是别的。

“你觉得为什么?”曾子谦并未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你觉得我为什么没有告诉你?”

“我想听你说。”我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听下去。

“袁小洁,如果我不是在外地,我现在一定”曾子谦的声音里带着愤怒,说:“一定不会放过你。”

“曾先生,你这人太多秘密,”我盯着屏幕,说:“你知道,其实我也是很有自尊心的吗?其实我给你打这个电话挺需要勇气的,你就不能直接了当一些吗?”

“”

“我想告诉你,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联系,”我咬着唇,生怕自己哭出声来,说:“最后,我认真的说一句,在我们之间的关系里,我比你勇敢。再见。”

连日来的压抑在这一刻迸发出来,我匆匆忙忙的跑到洗手间,放肆的哭了出来。

低三下气又怎么样,他不是一样不为所动?

见鬼去吧臭男人。

我瞥了一眼曾子谦的号码,顺理成章的拉入了黑名单。

小白说我得了失心疯,她也猜到了我没从曾先生那里得到满意的答案,不过她也安慰我,说什么放弃一颗大树,还有整片森林,让我准备迎接美丽新世界。

有这么一个密友,我就是想悲伤也悲伤不起来。

周六晚上,黑子打电话说有个朋友新开了家酒吧,让我们过去凑凑热闹,我对酒吧热情不多,可小白出动必须跟家中二老视频,为了出去玩,她果断扯上了我。

当然,这个时候必然少不了梁医生。

那晚银泰告别之后他基本没有给我打过电话,这次见面,他只是对我微微一笑,便去给黑子帮忙。小白眼尖,跟我使了个眼色,说:“恐怕伤心的不止你一个。”

我知道之前是我辜负了这个男人的心意,心底也挺愧疚的,为了避免尴尬,我主动去跟梁医生打了声招呼,准备离开。

梁文浩听说我要走,立即追了上来,小声的问:“该不是因为我来了,你才要走的吧?”

我摇头,他无奈的指了指室内,说:“今晚有节目,不如看完再回去?”

我又折返回来,事实证明,这并不是一个好主意,因为我发现,梁文浩喝酒了,而且喝得很猛。

黑子招架不住,走过来找我,我过去劝了几句,梁文浩才停下来。

即便如此,两个男人还是喝得醉醺醺的。小白提议把两人都送到梁文浩家里,免得两头跑麻烦,我表示同意,这才找了代驾。

同样是喝多了,黑子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可梁文浩却是卧室洗手间来回跑,吐得肝肠寸断。

我去厨房煮了茶,和小白分头给两个男人送过去,梁文浩躺在床上,嘴里念念有词。

我把被子送到他嘴边,结果他差点打翻了水杯,我起身去拿毛巾,小心翼翼的给他擦脸。

门开着,偶尔能听到小白的咆哮声。

脸擦到一半,梁文浩忽然伸出手,抓住了我的手。我急忙往回缩,却被他握得更紧。

我尴尬的撇过脸,听到他说:“不许走。”

“我去给你倒点水。”

“不要。”梁文浩拉着我,手臂猛地用力,就把我扯到了身旁,用着撒娇的语气说,“要么陪着我,要么给我酒。”

“喂”

“梁文浩,”梁文浩醉醺醺解释,说:“你也可以叫我梁医生。”

“梁医生,嫩松开吗?”我动了动手。

“不能。”梁文浩继续耍赖,说:“我醉酒了,我可以耍赖。”

我叹了口气,这才发现我们是面对面的躺着。

“我生气了。”

“你不会生气,”梁文浩凑了我的面前,忽然睁开双眸,认真地看着我,说:“因为你就是那么好。”

这距离让我惶恐,然而下一秒,梁文浩则扯着被子,盖到了我的身上。

“放心吧,我醉了。”他说。

梁文浩真的醉了,所以导致他拉着我的手一直没松开,直到我感觉他进入梦乡,这才悄悄的收回手,而后听到他说梦话,好像是喊妈妈。

这个男人的睡姿很好看。

为了避免清早碰面,我烧好早饭之后便匆匆忙忙离开了。打车到住处,才早上七点,雾蒙蒙的一片,视线一片模糊。

刚走到了一号楼前,右侧就窜出一个身影,我回过头,便看到了站在身后的曾先生。

他上下打量着我,说:“一夜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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