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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一枚领带夹

“你太吵了!”

裴越枕着几个墨绿色的真丝靠枕,斜靠在床头,不满地皱了皱眉。

长而浓密的睫微垂着,似乎也是刚清醒过来。

他昨晚在自己的卧室里,翻来覆去了大半夜,怎么也睡不着。

天不亮的时候,又鬼使神差地进了这个房间,躺在白小乔的身边后,反倒是浅眠了一会儿。

裴……越?!!

怎么会是他!

白小乔看清床边的人,完全是一副大白天见到鬼的表情。

“你你你……你为什么会在我家,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

她一手紧紧抱着被子,一手手指颤抖着指向他。

“你家?”

裴越轻扬眉,琥珀色的眸子扫向她,“你再看清楚,这是谁家?”

白小乔用力眨了眨眼,扭着头左看右看好几圈。

不对,我的韩式宫廷风纱帘呢?

白媛媛非得装在我卧室里的韩式藤制吊椅呢?

还有那两幅白媛媛前前任男友画的田园风壁画呢?

怎么都不见了?!

“这不是我……这是你家?!”她心口哆嗦着,很不想确认这个事实。

裴越姿态慵懒,宛如精雕细刻地下巴微微颔了颔,算是回应。

白小乔再次感觉,自己脑子里被十万道电光劈过。

“所以是你绑架我?!”

裴越:……

“你见过被绑架的人,还有床睡的?”他一本正经的语气里,藏着一丝讥笑。

白小乔一怔,大脑嗡嗡嗡震了震,最终定格在一个字上。

“床……”

她艰难地抬头,眼睛看向裴越。

他穿着的墨色真丝睡袍,松松垮垮,腰间的系带形同虚设,已经完全散开。

结实精壮的胸膛半露在外,线条分明的腹肌,若隐若现。

更要命的是,他的皮肤竟然比女人还要白希细嫩。

而自己呢?

白小乔下意识吞咽了一下,缓解嗓子里的干涩,然后更艰难地低头,手指捏着被子的一角缓缓揭开。

衣服换了?!

“流氓!你居然趁人之危,占我便宜?!”

她咆哮,抓起手边的抱枕摔了过去。

裴越眼疾手快,抬手一挡,可怜的小抱枕径直飞开,掉在了地上。

“到底是谁占谁便宜,你想清楚了再说。”他冷哼一声,语调无比镇定。

白小乔气得怒火中烧,感觉自己都快燃起来了。

“当然是你这个臭流氓!趁我喝醉了,拐我回家,还欺负我!”

“呵,昨晚你是喝醉了,却不是我拐你回来的。”

裴越不徐不疾,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是你自己爬进我的车,不但偷偷跟着我回家,还在外面鬼哭狼嚎了半天,非要进我家的门。”

“怎么可能!”

白小乔惊讶之间,下意识出声反驳。

“如果你觉得我骗了你,可以随时调监控查看。”

裴越眨了眨眼,配合着此刻的姿态,浑身散发着风流富家贵公子的潇洒气息。

这个冷血腹黑冰山男太镇定了!

居然主动说起监控,十有八究是没撒谎了,既然他没撒谎……

那就是自己真的莫名其妙跟着他回家,还死乞白赖要进人家家门啊!

白小乔脑子浑浑噩噩的,零星的记忆碎片一点点撞了进来。

自己趴在门上,像个泼妇似的捶门,还有醉得胡言乱语的模样……

她的心里,泪水蔓成了一片旺洋。

“那……那我们……发生了什么吗?”

白小乔死死搂着被子,表情不自觉心虚起来。

裴越正要答,眸光微微一动,眼角有笑意一闪而过。

“想听简单的,还是细节?”

“简……简单就好……”

细节什么的,对她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裴越心里暗自一笑,表明却仍旧是正经严肃的样子。

果然……

白小乔脸色瞬间煞白,贝齿狠狠咬着下唇,眼里水光若隐若现。

“我……我不相信,你说发生了就发生了,证据呢?”

她挣扎,声如蚊蝇,手指搅着被单,捏出一道道褶皱。

“你的内衣,是粉色的。”

裴越唇角勾笑,手指滑过下巴,仿佛很认真在回忆。

“你的唇,现在还没消肿,还有,你的腰围……”

“好了别说了。”白小乔扬手,打断他的回味。

够了,这些证据,足够了。

她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唇,确实有点肿。

很明显昨晚亲过,而且不是浅尝辄止那种。

再联想到半月前,自己在ZY会所里,喝醉之后扑上去强吻裴越的画面。

她已经严重怀疑,自己的节操在被酒精影响之后,所剩为零。

白小乔啊白小乔,这下你真的过了个,名副其实的新婚之夜了!

裴越一脸玩味地看着那张,自我纠结又瞬息万变的脸,假装不经意偏开视线,差点没憋住笑。

原来逗这个女人,是这么好玩。

“好吧,就算……就算是我喝醉了,行为不受控制,所以有轻……轻薄你的举动,但是,你为什么不反抗!你这么高大强壮,如果你挣扎,我的力气怎么也比不过你吧!”

白小乔自我反思懊悔,又痛定思痛了一分钟,突然反应过来,再次出声质问。

“反抗?我又不是和尚。”

裴越轻飘飘的声音,和无比自然自得的表情,简直是一级绝杀,直戳她的心尖最尖处。

白小乔被噎得哑口无言,你你你了半天,干脆赌气闭嘴。

这边,裴越已经站起来。

松松搭在身上的睡袍重新整理好。

他优雅转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的清白被你毁了,你需要赔偿我。”

赔偿?!

白小乔微扬小脸,难以置信般看着他。

“你明明……怎么能……你……”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她不是个唯心论的女权主义者,事实是自己轻薄了对方,无关性别,他提出赔偿,合情合理。

“好吧,你要……怎么赔偿?”

她梗了梗脖子,把到嘴边的“多少钱”三个字强咽了回去。

上一次,误会裴越是男公关,被他赶出会所,扔在大马路上的教训,记忆太深刻。

“唔……”

裴越深邃明亮的眼打量着她,似乎在认真权衡,然后才答:“一枚领带夹。”

“领带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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