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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语书屋 > 秦萌寻梦 > 第三百一十七章心痛呀呀呀
 
  “这、这这……”魏惠王脚下一软,心内打了一个冷颤。

  “还有很多办法我都安排好了,墨门墨杀令也请到了,你说光明正大战场上斗个输赢,死了谁也不会怪你,对吧,技不如人。但你偏偏用些旁门左道,一个大国君王你好意思?”小三儿说着说着火起了。

  “三、三子,不关本王的事,是公子卬出的诡计,本王一时被他蒙蔽,做了此事,以后绝不再行此事!”听闻墨杀令,他真正的怕了,只好把锅盖在公子卬身上,让他来背这黑锅。

  “算了,不管是谁出的馊主意,事情都已经过去,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赔偿我的精神身心伤害费!”

  “嗐,早说呵,吓本一跳,小事情,要多少钱银?”魏惠王长吁了一口气,其它的不多,就是钱多,都生绣了。

  “把你的宠姬狐姬送我,还有韩武送你的韩姬一并送给我,否则哼哼!……”小三儿冷笑两声。

  “甚?狐姬,不行,绝对不可能,没有她,一天也睡不着,女婿,本王送你二十名极品美人儿怎样?”魏惠王差点大叫起来,这个狐姬是他的心头肉,去那都带着,韩姬虽也不错,但比不上狐姬。

  “你试一下不送我,我这把小刀把你的吃饭家伙什斩为三截,叫你以后再也做不成男人,你它马的睡不着?刺杀我的时候有想过我也睡不着?还好意思推迟?不答应?好,我成全你,让你当内侍……”小三儿移动匕首。

  “停停停!好、好了……”魏惠王冷汗都落了下来,美人虽好,也及子孙根重要,当内侍?他打了一个冷颤。

  “叫人秘密送过金沙桥,岳父大人,再送我出大营吧!”

  小三儿笑眯眯道,刺杀本公子,不叫你肉疼,怎么报仇。

  魏惠王一脸肉痛,叫了一个内侍过来,小声吩咐了一下,整个人都好象失去魂魄一般。



  “岳父大人,笑、诸候王看着呢,咱们慢慢走出去吧……”

  两人勾肩搭背,慢慢走向几万人的营帐。众诸候王相当奇怪,怎么两人这么古怪?连庞涓也没有看到小三儿的衣袖那把匕首,否则肯定会有所动作。

  大半个时辰后,小三儿单骑飞马过了金沙桥,转眼即逝。

  “我王?这是?”庞涓发现了不对,魏惠王捂着胸口,脸上发黑。

  “呼呼呼,没事,酒上头……”魏惠王强忍着郁闷,长吁了一口气,转身对着一个侍卫耳语一番,回到了他的行辕,会盟中午再举行,他坐在王案上,坐立不安,焦虑不安等待着。

  一个时辰后,飞马回营,刚才那个内卫将军耳话了几下:“我王,方圆十里不见踪影,连马脚印也没有一个!”

  “啪!”魏惠王一巴掌打掉了酒爵,内卫将军不敢抬头,低垂着脑袋望着地上。

  良久,捂住胸口,长叹一声:“出去吧!”

  “诺,未将告退!”内卫将军后退了几步,转身快步离去。

  ————

  “伏野,做的不错,干净利落,消除了所有的痕迹,回去本公子送你一个娶媳妇儿的大礼,再放假半月。”

  小三儿入楚境又转剩船,船乘人走了再上岸而入秦,他却走洛阳一道,路之痕迹被伏野弄了几个障眼引进了楚境,立功不少。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一是报一箭之仇,二是好奇。

  东周洛阳,王畿重地,天子王城,位于涧、洛两河交汇处。

  长约三千来米,宽约一千米,城墙底层五米厚度,城高十三米。

  远望一王殿,古瓦飞檐,雕梁画栋,旁边错落整齐分布着一些民屋。

  城外稀疏几百间民房土屋。

  城门歪歪斜斜站着几个士兵,

  盔甲破旧不堪,揽着一条长戟,戟刃铜绿斑驳,好一件古董长兵器!

  士兵望着突然其来的几个人,觉得相当意外,一般骑马而来者不是诸候王的使者便是商贾。

  而且商贾也不多,也不会骑着大马,三人一身士人打扮,难道是使者?

  “这位先生是何国使者?”一个老兵整了整歪了的头盔,上前拱手问话。

  “秦国使者!”

  不久一个白发文士礼官跚跚来迟,带着他们仨人前行,沿途风景好!

  好到令人怀疑此地还有人住的?地上两边青石板青苔藓丛生,缝隙,杂沙尘土,墙之角落小草郁郁葱葱,长的非常之欢乐。

  三步一岗?不存在,跨过门槛,一个中年人歪坐在松松松软的毛团上,单手托着红腮,右手抓着一个酒爵,身边二个美丽的女子侍候左右,一旁几个白发老臣跪坐着,案几八张。

  殿内帐幔陈旧不堪,所有的东西就是一种气味:颓废,破败,腐朽,以及毫无生气,死机由内到外笼罩整个王城。

  “秦国使者华小三参见陛下!”

  醉意熏昏的周显王姬扁突地来了精神,坐直身子,高呼:“奏雅乐,欢迎秦使三子驾临!”

  后殿走出了几专门负责音乐的官员,师旷、伯牙指挥人奏乐,钟、鼓、琴、笛、筑等乐器异彩纷呈,擅长乐器者倾情演奏。

  而女歌者边唱边舞: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周显王用手打着拍子,重复两遍之后,朝小三儿道:“三子以为如何,还可入耳乎?”

  “陛下,如果是现今时期,应该不错,天子乐师、歌舞者肯定是顶尖的古典音乐之最,这些都是毋庸置疑的。”

  “古典音乐?噢,莫非是指大雅与小雅雅乐之分?”周显王挺直身,颇有兴趣道。

  “不,无论雅、乐、颂,都无高低、大小雅之分,只有受众面之分,打个譬如皇帝一人喜欢一支小哩曲,臣下不喜欢,敢说不是大雅?反之亦然。

  你说听大雅的人就是高人一等?确实,从某些方面是高,然生老病死,谁也不能逃,高吗?

  你高同样不是一样要吃喝拉撒,对吧。

  音乐无分高雅与低俗,不犯罪就是好,硬分时间长了就会出问题。”

  “三子,你是说?”周显王目光闪过一丝光亮。

  “我啥也没,陛下,醒一醒吧。心逍遥,身自在,不操戈,不弄怪,世事繁嚣抛身外,看透更迭是天道。

  禹、夏、商等等逃不了这一关,根已烂,大罗金仙也无力回天!”小三子摆着手,劝谏道。

  “三子,真的无望无期了么?”周显王他的心裏还存著一丝侥倖。

  “与期苦苦挣,终困在深井,不如在井内挖掘一些有意义的事,留传后世一个美名也不错,不像贵祖上几位寂寂无闻,只在史书上记载出生年月姓甚名谁,寥寥数笔了结终生,太遗憾了不是?”小三儿道。

  “喔,愿闻其祥,三子烦请详细道来?”活了几十年,从来没有人和他讲这些事,都是老夫子教说。

  振朝无望,他心如明灯。

  只能终日醉生梦死听曲起舞、喝酒一解烦忧,醒了喝,喝了睡,也没有想过什么名留青史。

  “陛下,天色不早,不如添酒食簋伴聊?小子有些饿了。”

  叽里咕噜几声作响,肚子饿,著草跑路半天,只是咬了几个干粮,前胸贴后背,难道在周显王再掏干粮啃?

  不雅不礼,有失臣民礼仪不是,再怎么说也是面子上的皇帝,但要他俯伏金阶,三呼万岁,这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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